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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奇幻] 上了好友的爸爸[完结]

2022-11-11 13:17:33 | 人围观 | 评论:

这是一个被好友整天喊着“你就像我妈。”
喊着喊着真成了好友妈的故事。(#^.^#)

她姓贝名悦,
却只有他当她是宝贝、
也只有他能给她愉悦。

天雷勾地火,就往床上走。^_^
温文自持老男人X沉稳懂事小可怜
女主:贝悦男主:凌青忱

注:如无意外日更不坑,偶尔有情况请假。
有点酸有点甜
偶有粗口掉落
文不会太长,剧情+肉。

高H1V1现代甜文女性向


01、湿意
“悦悦…今晚住我家好不好?”凌然趴在贝悦肩头撒着娇,“我爸今天又要出去应酬,我一个在家好无聊。”

贝悦想起男人在她颈边粗热的呼吸,还有那探进她衣裳的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一把握住她胸前嫩软粗暴把玩着的场景。

她不自在地夹了夹腿。

凌然见她不回答,摇了摇她的手臂,“行不行吗,明天周末还能玩两天。”

贝悦拿笔戳了戳草稿纸,上头留下一个个黑色墨痕。

“你爸不回来?”

“嗨,谁知道,搞不懂他。”凌然气呼呼的,“就数他最忙了,不过他有说今晚可能会晚回来。”

贝悦笔尖一顿,心口砰砰跳着,被他抚摸过的地方在隐隐发烫,还是忍不住呢…想去见他。

想起他宽阔的胸膛和把她紧紧拥着的有力的臂膀,把她抓的那么疼。还有在她耳边不断喷涌着的热气,若有似无的撞击。

那么硬那么烫,就挤在她的腿间。

现在那股滚烫灼热还残留在她的肌肤之上。

贝悦反手遮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她湿了。在学校,想着自己好友的父亲,下身湿的一塌糊涂。

“悦悦~~好不好嘛?”凌然翻了翻手机,“去的话我跟我爸说一声,让他嘱咐阿姨多准备点菜。”

贝悦清咳了声略沙哑的嗓子,小声地答了声,“嗯。”

“超棒!悦悦,我爱你。”她笑着要往贝悦身上倒。

被贝悦一把推开,“上课了,坐好。”

“无情。”

放学前,贝悦往她妈那里打了个电话,她妈忙着麻将哪有空理会她,在一阵嘈杂声中大声回,“知道了知道了。”

尽是不耐烦。

她甚至还没说自己今晚去哪儿,那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贝悦早就习惯,木着脸将手机收回书包。这支手机是妈妈淘汰下来的,边角已经脱漆也就剩个电话短信功能了。

“悦悦,收拾好了没,走啦。我爸说让阿姨给我们准备好吃的,饿死了赶紧回家吃饭。”凌然咋呼着往她这边走来。

“好了,走吧,小吃货。”贝悦脸上扬起笑意,心里冰冷的角落偷偷溜进一丝阳光。

“吼,就知道说我。”凌然捏着贝悦的脸,超级嫉妒她毫无瑕疵的肌肤,“就像我妈一样叨叨叨。”

贝悦心头一跳,按捺下不自在,心说:傻丫头,我就是想做你妈呢。

想到那人深沉的目光还有顶住自己的那根粗大火热的硬物,贝悦暗自咽了咽口水,内裤上湿哒哒的黏意让她羞臊。

“乖女儿,咱快回家吧。”贝悦悄悄挣脱她的手臂,脚下生风。

“好啊,贝悦你占我便宜,别跑!”

黄昏下,是一片欢声笑语和肆意飞奔的青春背影。

“哇…好香好香。”凌然踢开鞋,甩了书包就往餐桌跑。

贝悦跟在她身后,把鞋整好,“你能不能好好地放…诶,洗手再吃呀。”

“啊啊啊…悦悦你个小古板,又开始念,我如果有个妈也不能比你更啰嗦了!”凌然捏了根鸡翅塞进嘴里,乖乖去洗手。

贝悦无奈摇摇头。

家里阿姨做完饭菜收拾完屋子就走了,只剩她们俩,凌然越加自由洒脱不讲形象,从衣袖里掏出胸罩就往沙发上一丢。

“啊呀…舒坦。”她瞥见悦悦的眼神,“停停停,别念,我知道我不淑女我先自我批判。”

谁知贝悦嘴角扯起,手伸向衣服内学她脱了内衣,“这招不错。”

没了紧绷的束缚,贝悦感觉浑身轻了两斤。

凌然目瞪口呆,“你不是我家呆子悦,我家悦悦才不会这样!古板的悦悦哪去了?妖怪快快现行!”

两人小闹了一阵,“好了好了,快吃饭,马上凉了。”

“好多好吃的,悦悦你多吃些,怎么这些都是你爱吃的。”凌然随口说着。

她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却牵起贝悦心中无限涟漪。

这是某人记挂着她呢?

思及他深似海的眼眸和他总是挂着笑意的唇,贝悦不由春心荡漾。

来了,开文啦。

感谢收藏投珠留言。

02、情色片
“悦悦,碗放着明天阿姨洗就好。”凌然抱着抱枕躺在沙发进入贤者时间。

贝悦手下动作不减,“顺手洗了,没事。”

她又顺便破了个瓜,拿了两把勺打算一人一半挖着吃,想到他半夜要回来,又放了小半个在一边。

吃完瓜,贝悦洗洗手打算从书包拿卷子做,被凌然一把夺过仍在一旁,“我的好悦悦,饶了我吧,明天周末,今晚必须嗨皮。这么宝贵的时光,怎么能做卷子,昂?”

痛心疾首的样子让贝悦忍俊不禁。

“那你想怎么嗨皮?”

“咱们回房看片儿去。”凌然一脸神秘。

“什么片儿?”贝悦一头雾水,怎么看个电影都鬼鬼祟祟的样子。

“蒋心给的。”蒋心,班里的资源大亨,手里掌握着小说漫画影视等多方面限制级资源。

“啊?”贝悦总算知道她这么激动地原因了,拉着她看小黄片来了。

“别跑啊。”拉住想要跑的贝悦,凌然压低声线,“听说这部剧画面镜头超美,来嘛,小黄书都不怕,还怕黄片儿么?”

她把贝悦按在床上,打开电脑,一时房间只有空调和电脑的启动声。

韩国的情色片一向拍得很有感觉,剧情唯美演技细腻。两个人都被剧情吸引着,目不转睛。突然镜头一转,情至浓处的男主发疯一般地将女主压在身上,衣物被一件一件丢至地板,只剩女主玲珑有致的身材露在外头。

“哇…这么露的么…刺激刺激。”

不一会儿男主有力的劲臀也展露在镜头内,结实有致的身躯伏在女主身上疯狂顶弄着女主。甚至还握住女主挺翘的乳尖色气地啃咬着,黏腻的声响让两个少女羞窘极了。

这样大胆色气镜头让向来嘴上厉害的凌然失了胆色,叫闹着要看的也是她,受不了的也是她。

凌然的面色似番茄般红透,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中弥散开来。贝悦无奈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脑,点了点凌然的脑袋,“你呀!也知道不好意思?”

凌然像一条肉虫一点一点挪进了柔软的空调被中,哼哼两声将脑袋藏了进去。

贝悦怕她面上过不去,隔着被踢了她一脚就贴心地出了房间。

贝悦虽面上老成,却也是敷了一层红霞在脸颊。她拍了拍发烫的脸,暗自抑制着心头的激荡。

她坐到楼下客厅的沙发上,腿还有些发软,而内裤上的黏湿感却不会骗人。这时的她格外想念凌青忱,想他那晚不同寻常的霸道亲吻,想他带着急切在自己身上的爱抚,微醺的酒意让两个人都迷醉。

那个叫她沉沦的男人,日日夜夜放在心里贪恋着的痴迷着的男人。

凌青忱,凌然的父亲。

他结婚生子早,三十七的年岁风华正茂,坚持锻炼注重保养完全不似年近四十的人。岁月带给他的没有沧桑只有成熟韵味和迷人气质。

“悦悦!”楼上缓过神的凌然打断她的遐想,“你窝楼下干嘛呢?”

她抬头回答道,“我写会儿卷子。”

“哎呀,你无不无聊。”

“我们已经高三了。”贝悦淡淡说着,“你要不要来一张?”

“不要,我好困我要睡觉。”

露在楼梯口的头一下子缩了回去,悄无声息。

贝悦摇了摇头,“小懒虫。”

混乱的遐思被打断,她干脆沉下心来做会儿题。当玄关传来声响时,一张卷子已近尾声她正在做最后几道附加题。

正拧眉想着思路呢,闻见声响抬头对上凌青忱诧异的目光。

他正抬手扯着领带,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两颗,锁骨若隐若现。带着微醺的醉意,“这苦大仇深的样儿,做奥数题呢?”

看来还不是醉的很彻底,还能开玩笑。

贝悦却被他微醉的声线荡了心神,面上冷淡话中却有深深的怨念,“不是,是葛军出的题。”

很冷的笑话,却还是让他浅浅笑出声来。

声线被压的很沉,重重砸在贝悦的耳膜上,一直颤到心底。她原以为今晚等不到他的,却等来了意外之喜。

他终于将领带除去丢到一边,头发被弄得些微缭乱,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魅力。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凌青忱面上洒脱,却也暗自关注着她。

看她皱眉咬着笔头的样子,煞是可爱。

“就剩两道题了,本想做完的。”思绪被打乱,又被他盯着,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烧起来了。

干脆将笔一丢,起身去端给他准备好的醒酒茶。

老男人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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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撒谎的小东西,要惩罚(微H)
凌青忱看她起身离开,视线急急追着她的背影,他从沙发上直起背以为她要走。却发现她去的是厨房的方向,不由松了口气。

“醒醒酒吧。”贝悦将茶杯落在茶几上,又别别扭扭补上一句称呼,“叔叔。”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尴尬,毕竟上次两人曾那般亲密过,虽然最后及时喊了停...

贝悦看他没说话,虽然心里想他的厉害,还是识趣地打算先回房去,看着他她就忍不住的想他控制不住自己总是瞟向他的目光。

凌青忱目光本还落在她滚圆的脚趾上,看她要走,急忙拉住她的手腕。贝悦感觉到他手掌的热度,瞳孔微微缩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

对上她讶异的目光,凌青忱不自在地咳了两声,“陪我坐一会。”

她总是拒绝不了他的。

不是吗?

两人相邻而坐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一时胶着起来。缠绵的情丝在空气中氤氲开来,但是两个人没人敢承认。

凌青忱的一双大长腿像是无处安放,若有似无地碰触着她的。没有人动,两个人都在享受着这细微的肢体接触感受着彼此无言的悸动。

带着热意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着,那股视线烫极了,带着浓厚的占有欲。贝悦察觉着他的视线从她的发顶落到她的额头、鼻、唇,在唇瓣上游移了片刻又落去她的下巴。

最后...在她的胸前落定。

他的视线越发的逼人,带着滚滚热意和情欲。

贝悦脸上热气蒸腾,她才想起自己睡裙下是真空状态。柔嫩的乳儿紧紧贴着布料,乳尖甚至在他火热的注视下渐渐挺立起来,将薄薄的睡衣顶起一块明显的痕迹。

凌青忱的气场变得可怕起来,就像饿极了的虎兽磨着爪牙随时要扑向她将她拆吃入腹。

他的脚动了,贝悦紧绷的神经崩断开,她倏地从沙发弹跳而起。红红的脸颊昭示着她的不自在,“厨房还有西瓜,我给你拿。”

她逃一般的快步走至厨房,背靠着冰箱长长的吐气。手捂在狂跳的心脏上,快被他散发出的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淹没。

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掉一般。

明明上次毫不犹豫把她推开的人也是她。

她好像被他用力地抱住,然后亲吻。她无时不刻都在想念着他的拥抱,但是她害怕着他又一次的推拒。

比得不到还要残忍。

手掌心抹了抹发烫的脸颊,贝悦“视死如归”地端起西瓜回了客厅。凌青忱半仰着靠在沙发上,眼睛闭着看起来惓极了。

这下她又心疼了。

她将西瓜放下,碰了碰他的肩膀,“凌...叔叔,困了就回房休息吧。”他微闭的眼陡然睁开,发烫的掌心握住她的手一个巧劲儿她就落进了他的怀里。

熟悉的淡淡香气夹杂着微微的酒香,贝悦深吸一口气屏住气息舍不得将他的气息吐去。更多的是无所适从和紧张,她能感觉他越来越近的鼻息。

扑在她的耳边,痒痒的。

“叫我什么?”他的手掌在她腰侧轻抚着,隐隐带着威胁之意,“叔叔?”

贝悦窝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也不想动。她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脸在他怀中轻轻蹭着,“凌青忱。”

凌青忱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闻着她的香软喉间轻轻嗯了一声。

“狠心的小东西...这么久不来,躲着我,嗯?”

老男人憋得很了将绵软的小东西狠狠揉进怀里,拿着下身粗大的东西嚣张地顶在她的臀间。

贝悦几乎透不过气来,但是她好喜欢这么霸道抱着她的凌青忱。让她能感受到他的在乎,而不是轻易地推开。

又甜又涩的感觉在她心口漾开,嘴里的话也言不由衷,“没有。”

“撒谎。”

他的大掌探进她的睡裙,“撒谎的小家伙...要惩罚...”

带着茧子的指间在她腰侧徘徊着,终于狠心大力揉捏着她,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一般的疯狂。

“疼...”将她细嫩的皮肉都捏的发红。

凌青忱才听不见,他将她抱的好紧强劲有力的臂膀几乎能将她细嫩腰肢揽断。手掌也愈发的放肆,向着胸前绵软而去。

火热的吻落在她的唇瓣,大力辗转了好几下便狠狠撬开她的唇齿,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扫荡开去。终于撒欢够了,才吸着她的舌尖柔情交缠在一起。

摸着胸的手掌却仍是那么霸道,掌控着那柔嫩的乳握在手心,揉搓捏拧全凭他的心。

胯间的阴茎越来越硬,随着主人的挺胯动作强有力地撞着她的臀缝。

贝悦几乎以为他现在就会要了她。

但是,在他掀开她裙子的一瞬间,所以迷乱戛然而止。

他的性器还是那么硬,嚣张地顶起裤子支起高高的帐篷。可想而知他憋得有多难受,但他放开了她,不再多一点触碰。

“悦悦,你先上楼。”

他的手掌温度还残存着,她的乳尖被他摸硬了,还抵在睡裙上。

她的小穴湿漉漉的,只等着他的性器来填满她。

凌青忱对上她带着斥责的目光,喉结无助地滚动着,“乖宝贝,你先上楼。”

“我不。”为什么总是推开我?

她向他靠近着,试图碰触他。

在她的手即将探上他高高顶起的裤裆时,他挡开了她的手。

“你...还小,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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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珍珠不用也是浪费啦,投给怪蜀黍让他更变态点咯。(雾...大雾...)

04、他的肉棒,只想操她一个(H)
“你乖乖的,再给我些时间好吗?”他何尝不想她呢,她这么乖这么软。天知道他多想尝到她的滋味,但是他不能这么自私。

她还小,跟他的女儿一样大。而他是个思维成熟的成年人,不可以因为自己的肉欲就早早的...带她品尝禁果。等她长大了,成熟了会不会怪他。

怪自己这个老男人诱惑着她破了她年轻的身子,给她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

等她再大一些,会恨他的吧?不...他承受不住她的恨意。

贝悦靠在他的胸膛,离他心口最近的位置。

他的心跳很快,又那么有力。砰砰砰的声响砸在她的耳膜,他对她是有情的。可是为什么,他也是懦弱的总是在关键时刻将她推开。

“那你要多久...多久时间才不会推开我。”

“一天,一个月,还是一年?”

凌青忱将她抱得更紧了,他怕她抽身而去。却也无法给她答案,他沉默着。贝悦推开他,“那我等你。”

等你想好了,我才能安心窝在你的怀里。否则,每一份温暖都像是偷来的。

偷来的,总是要还的。

凌青忱看着她坚定离去的背影,眉头皱起印下深深的痕迹,紧握的拳手背青筋暴起。他也忍的很难受,天知道他多想不管不顾地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压着她为所欲为将她彻底占为己有。

摸过的她的每一寸肌肤嗅过每一缕香气都似毒药般整日萦绕在他的脑海。

等吧,等他终有一日忍不住。

她就是他的。

只是属于他。

凌青忱坐了好一会儿才上楼,他贪婪地呼吸着她留在客厅的气息。甚至变态地端起她放在一边的茶杯,在她喝过的地方印下痕迹。

还有她吃到一半的点心,上头留了小小的咬痕。也被他大口大口地吞吃入腹,好像这样...

这样就能尝多一些她的滋味。

本想静坐着散散火气,结果身下的阳物越来越硬,将裤子都快要顶破。他烦躁地扯开一口,露出精壮的胸膛。

“操。”

丧妻之后的几年中,他也曾有过几个女人。但是近些年,凌青忱已经对这方面的需求渐渐淡去也没刻意去寻过,可以说是洁身自好。

认识了贝悦之后,更是片叶不沾身一双眼只盯着这个乖巧的小丫头。

他的肉棒,只想操她一个。

偏偏她还这么小,跟他的女儿一样大。

凌青忱怕小丫头气坏了身子,还想去哄两句。结果一拉门,被里面锁的紧紧的。嗬,小丫头气性真大。

他也不想弄出大动静,只得乖乖回房去。

路过旁边的阳台,凌青忱的眼骤然一缩。那是一条内裤和一只乳罩,是贝悦的。凌然的房间自带阳台,而且她一向是把这些丢给阿姨洗绝不会自己动手。

女儿大了,也不会将这些晾在外头的阳台上。

贝悦呢,每次都是晾在这个位置,他也曾看见过这个花色。以前没觉得如何,此刻却觉得是如此的招眼。

凌青忱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步,在他思绪回归之前内衣内裤已经到了他手里。

肉棒硬的更加厉害了。

他快步回到自己房间,做了件自己都不敢置信的事。他把她的小巧的内衣放在鼻端轻嗅,带着洗涤剂的香气也能闻出少女独有的馨香。

其实...也并不小巧。

小小少女发育的还挺好...罩杯看起来还是蛮大的呢。怪不得那么绵绵软软的一团,一个手掌都差点儿握不住。

触摸着柔软的布料就像她身上细滑的肌肤一般,那晚她顺滑的皮肤触感记忆犹新。少女香甜的气息喷在他的胸膛,贝悦呢小小的人儿软绵绵窝在自己的胸口。

操,不能再想了。

鸡巴都快硬炸了。

他把手里的东西丢在床上,进了浴室。更变态的事,他暂时还做不出。再说了,闻着她的内衣裤洗澡哪里有直接压着人在墙上疼爱来的爽快。

停停停!凌青忱,你住脑!这不是你该想的事儿,贝悦还小...还小...再等等...

她受伤的眼神还在脑海中回旋着,凌青忱很疼惜。但是更想告诉她不要这样看着自己,这样会让他更有施虐的冲动。

他是一个成年人,但他更是一个男人。

男人的兽性从来都是不可估量不可控制的。

他真怕...哪天他真的会控制不住。

莲蓬头里的水不断砸在他的身上,顺着有致的身材落在地上。凌青忱粗喘着撑在墙壁上,一手握住自己滚烫勃发的性器。

想象着她被自己压着啃咬舔舐的场景,他有力的手臂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然后...狠狠按压着她,让她柔嫩的曲线贴合着他的凸起,让自己的硬物抵在她年轻鲜嫩的身体上,重重摩擦...

“悦悦...宝贝...操...”

他仰着头,喉结剧烈滚动着。

温热的水顺着脖颈一路滑向小腹落入草丛中勃发的肉棒上,一只手正快速地撸动着那根粗筋凸起跳动着的阴茎。

那么粗那么长。

若是塞进她小小的嫩穴,会不会把她干哭了?

操...想一想就好激动呢。鸡巴硬的愈加厉害,龟头都吐着水儿。

单身多年练就的右臂飞快滑动着,“宝贝...好香...好甜...”

“好骚...奶子被我看一眼就硬了呢...顶在睡衣上...真想肏你...啊...”

刚刚就应该把小丫头顶在沙发,性器狠狠地顶她...然后啃住她的骚奶子,把她压在身下弄哭。

“啊...宝贝...射了...都射给你...”

吃了一碗肉,可以求颗珠珠吗?

求珠的我是如此卑微~~~我太难了.jpg

系统免费送的珠珠,不用的话也是浪费哟,还不如滋养滋养我们的老男人,让他更加粗长硬持久经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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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为什么总是偷看我(H)
贝悦其实能理解他的迟疑和顾虑,同样的她也会有自己的考量。比如凌然知道了自己对凌青忱的心思后会不会生气,凌青忱又会不会觉得自己只是贪图他的优越条件和对她的照顾。

自己的一腔赤忱会不会被否定,觉得她的感情并不是真实的。

但她确确实实很爱他。

说是恋父情结也可以这么说,她年幼丧父母亲又不着调从未体验过被人疼爱滋味的她,碰到哪怕是一束光,也想要紧紧地抓住。

从未被爱过的人,是多么卑微地感激着那一点点的热意。然后,越陷越深想要索取更多。

更疼我一点吧,更爱我一点吧,抱抱我、亲亲我。

我也可以付出我的全部,只要你爱我。

贝悦能察觉出他看自己的目光不同于凌然,他看自己是带着情欲的甚至她厚脸皮地猜测着他的爱意并不比自己的少。

所以当那晚他带着醉意抱住自己的时候,贝悦甚至欣喜地想要落泪。

她战战兢兢地依偎在他胸口,怕他下一秒就会把她推开。

但是他越抱越紧,火热地鼻息扑在她的面颊。他的胸膛是那么的硬,他的手臂收的好紧像是怕她会逃离。

那一刻,凌青忱的目光深沉似海里面含着浓浓的情意。

他轻笑着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直视他火热的目光。他说,“小丫头..为什么总是偷看我,嗯?”

贝悦惴惴的没有说话,但是她好软...没有骨头一般的靠在他胸前。

他的目光越来越有侵略性,像是透过遮体的衣衫把她从外到里都看了个透。凌青忱不允许她沉默,他捏了捏她,脸向她逼近。

带着红酒香气的唇差点儿擦过她的唇瓣,“说话,为什么?”

贝悦明明被他弄得说不出话来,明明都要靠着他才能站得稳。却有勇气把憋了近两年的情感说了出来,她直视着他的眼,“你想知道吗?”

男人沾染情欲的嗓音低沉沙哑,“当然。”

“我爱你,凌青忱。”

所以,我的目光才会永远追随着你,舍不得漏掉一点儿机会。

她怕再也没机会,所以每一秒都是珍贵的,把他印在脑海里吧这样就不会忘记了。

贝悦永远不会忘记凌青忱那一刻的眼神,深邃的带着些凶狠占有欲地看着她。下一秒,他就含住了她的唇。

酒香醉人,他顶开她不知所措的唇。凶狠地在她口中扫荡着,带着急切扫过她口中每一寸境地。

他的舌尖在她的上颚舔弄着,一阵阵痒意传输到她全身。贝悦只能嘤咛着软在他的怀中,承受着他满腔的热情。

他的性器硬邦邦的,时不时难耐地挺动腰身撞击着她的小腹。

那里的轮廓清晰地被她描绘在脑海。

很大也很粗。

好烫也好硬。

她也湿了,水不断地流出将内裤也弄得湿漉漉的。小穴儿好痒,她配合着他将身子贴的紧紧的。

几乎要把他的性器嵌合到自己的体内。

老房子着了火一发而不可收拾,凌青忱卷着她的舌尖疯狂地吸卷着,缠着她一起沉沦。

捧着她的手掌不客气地探进她的睡裙,沿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上抚摸。

带着茧子的手掌将她弄得浑身战栗,贝悦喉间发出了细细的呻吟,像只小奶猫儿一样。

这娇喘更让凌青忱兴奋,他挺腹将肉棒往她身上撞击着,手掌毫不犹豫地握上了她胸前的绵软。

狠狠地揉弄起来,他忍不住了越揉越狠,肉棒越来越凶猛地往她身上摩擦着。

恨不得隔着布料就往她小穴里插去。

贝悦闭着眼感受他的来势汹涌,他充满热意的手掌和他有力的撞击都让她好喜欢。唇都被他吸肿了,但是贝悦舍不得分开。

她勾住他的脖颈,紧紧依附着他。

凌青忱发狠一般捧住她的臀往他的硬物上压,“丫头...我忍不住了...”

灼热的气息喷涌在她脖子上,然后一阵失重她被抱了起来。贝悦环住他,内心一阵忐忑。

终于要来了吗?

有些期待有些害怕。

她被丢在了床上,接着是他健壮的身躯压了下来。

滚烫的视线逼视着她,贝悦挪开了眼脸红的越加厉害。狂跳的心像是要跑出口中,摆在他的面前扑通扑通地跳跃着。

这一腔赤忱,想要他知晓。

“凌青忱。”

她的裙子被他掀开,露出白皙的肉体。年轻的身体是这么的柔嫩馨香,凌青忱的目光一下子黏在她身上,再也挪不开。

少女在他的身下娇羞地用手遮掩着,却又大着胆子与他对视起来。

贝悦的眼直视着他,像是鼓舞他大胆一点。

大胆地将她占有。

凌青忱确实被她看得更是热情起来,将她的睡裙掀的高高的露出她的娇乳儿。他像个初尝性事的少年一样急急地俯下身去品尝甜美,阴茎跳动起来想要叫嚣着要插入蜜穴狠狠插干。

贝悦被他这股子凶猛吓到,胸前的奶子更是被他大力吸吮到酥麻,那股子痒传遍全身。

稚嫩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她无意识地呻吟起来,捧着他的头逸出一声,“凌叔叔...”

这声叔叔将一切定格起来,凌青忱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

他的手还按在裤头,裤子被他拉到一半露出了肉棒的半个头,上头湿哒哒的沾满了淫液。

他将裤子提了上去,嚣张的性器被遮掩起来。

凌青忱痛苦地闭起眼从她身上下去,他艰涩地道着歉,“丫头...是我太过了,抱歉。”

床身震动,是他起身。

贝悦的心直往下坠,她急急拉住他恳求“别走。”

“不行。”他拉开她颤抖着的手,“我会忍不住。”

“那就不要忍啊。”

凌青忱安抚着她的发顶,“丫头你还小。”

......

长长的沉默,贝悦终于开口,“我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凌青忱长长地叹息。

一片静默中,凌青忱看着地板的条纹,道“宝贝...我也...”

话未尽,他就起身走了。

贝悦看着旁边被他睡过的痕迹,她抚上自己的胸口。自己的奶头还挺立着,是被他吸硬的。

还有身上的几枚吻痕,都在提醒着她不是梦。

他留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他也...

他也是在意她的是吗?

还是...他也是爱她的?

她宁愿这么信着。

总是紧急刹车,老男人的工具还可吗?

急召各位大佬的珍珠(系统免费两颗),来给老男人维护下开车工具了,毕竟多年没用过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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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 此贴被梅川裤子在2021-11-25 11:52重新编辑 ]

赞(11) do_not_catch id=cont89573973>06、我会等你,但不会太久
那晚的回忆还如此清晰,今晚又何其的相似。

贝悦自嘲地笑了。

翻个身,呼吸着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气味睡去。不就是等么,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于是抛开杂念倒是一晚睡得香甜,而惹起一切的“罪魁祸首”呢,悄咪咪地将内裤胸罩挂回了原处后,燃了两支烟依旧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想要去看看小丫头,可别偷偷地躲被窝里哭,想到那双漂亮的眼睛被哭得红红的,他就忍不住心疼。

但他还是忍住了。

他不能总这样,招惹了又给不了承诺。他也怕自己忍不住,因为他一见到小丫头就控制不住自己,总想着要抱抱她亲亲她然后压着她疯狂地做爱。

长长呼出一口气,安抚着蠢蠢欲动的肉棒。明明刚才在浴室里释放过一次,怎么...又硬了。

事实证明辗转难眠的只有他一个,贝悦早就沉浸在梦乡。毕竟高三的课业还是重的,难得周末能安心睡上一会儿。

安眠一晚的贝悦在清晨醒来,冷水洗了把脸头脑清醒的厉害,觉得自己能再来一打数学卷儿。


但是肚子比脑子先抗议起来,咕噜噜叫着。

贝悦熟门熟路地进了厨房,先将粥煮上。又翻了翻冰箱,找出剩饭和鸡蛋打算先做个蛋炒饭。

因为她真的好饿,等不到粥煮好了。

她喜欢把饭炒出焦香气来,因为小时候爸爸就是这样做的炒饭吃起来好香。说实话,关于爸爸的记忆渐渐消散只有他常常做的炒饭还让她记忆深刻。

这大概也是她爱吃蛋炒饭的原因吧。

将饭捣开,进入大火快速翻炒调味,撒上大蒜叶香气立马被蒸腾出来。

“好香,是炒饭?”几乎失眠了一夜的凌青忱挂着黑眼圈走进厨房。

发顶还翘起一束呆毛,全然没有平时的正经严肃。这样的凌青忱看起来小上了好几岁,迷迷蒙蒙的眼神让贝悦直觉得可爱,下巴还有胡茬冒出未刮性感到令人窒息。

贝悦的目光扫过他的小腹下方,又飞快挪开了视线将燃气灶关火。

真是个勾人的老妖精。

“对。”贝悦庆幸自己做得够多。

她快速盛了两碗炒饭,还冲了两碗酱油汤一时香味四起。

凌青忱被早饭的香气给激醒,伸手去帮她端碗。肌肤相触又是一阵心猿意马,两个人的手都顿了一下。

贝悦确认他已经端住了碗底,将手抽回。

凌青忱却是手速快于脑速,握住了她的手腕指腹在她的手上摩挲了两下。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着,因为用的是同一种牙膏,缠绵在一起的气息都是清新薄荷味儿。

薄荷明明是提神的功效,但两人却越凑越近显然痴缠到不行。唇的距离越来越近,凌青忱感觉到了她唇瓣的绵软,想要更进一步去品尝她的甜美。

然而,不过轻轻一触贝悦就抽身离去。

“凌叔叔,还是吃早餐吧,一会儿该凉了。”

端上炒饭和酱油汤飘飘然走了,凌青忱撑在料理台上无奈一笑,得了这下彻底醒了。

一直到上班前,凌青忱都在默默追随着她的身影。想要用热切期盼的眼神唤来一个回应,结果她都当作不见。

吃完早饭,一个上楼换西装一个跟着上楼想要偷偷把内衣裤收进屋,毕竟天热一晚上就干透了。

“咦,我记得昨天挂的不是这个位置啊。”贝悦一边收着衣裳一边诧异着说道。

经过的凌青忱......心虚地赶紧撤离。

一边想着,自己应该没有在内衣上留下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凌青忱慢吞吞地整理着要带去公司的东西,就想在上班前再看她一眼。贝悦收纳好衣服下楼,掏出昨晚额数学卷继续攻克附加题。

不是没看见他殷切的眼神,也不是不懂他的意思。

但是此刻,她不想回应。

凌青忱轻咳一声,“我走了。”不免有些失落。贝悦看着他的背影,又觉得他可怜,“凌叔叔。”

凌青忱迅速回身,像只求宠爱的大狗眼巴巴地看着她。

贝悦没有心软,因为她也没耐心等他很久。

“叔叔,还记得你昨天所说的吗?”贝悦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画了些什么,接着道“我会等你,但不会太久。”

凌青忱愣住了,没想到她会说这个。点点头,换鞋出了门。

门被轻轻阖上,贝悦看着草稿纸上的墨团,像是一颗心的形状。飘飘散散,很容易消散破碎的样子。

看到他失望,不是不心疼不内疚的。

但是她更不想要牵牵连连犹犹豫豫,或许逼一逼会更快得到她想要的结果。

贝悦:嗬,谁还没点小脾气啦。



07、不想回的家
凌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贝悦想着这家伙肯定又早上爬起来偷偷看了什么小说然后又睡了个回笼觉。

看看,起来了眼睛都是虚的。

“悦悦,我好饿。”凌然揉着肚子过来求食,父女两人求投喂的样子倒是很像。

贝悦换了一套英语卷,“锅里有粥先垫垫肚子,一会儿阿姨该买完菜来做午饭了。”

“啊,居然是我最爱的皮蛋瘦肉粥。悦悦妈,爱你哟。”

贝悦做了个把她飞来的空气吻打落的手势,“别别别,喝完赶紧跟我来做卷子,晚上我回家。”

凌然一听她今晚就走,小脸垮了下来,“啊...你今天就走,今天才周六啊。”她嘟着嘴朝她撒娇,“你走了又只有我一个人,好无聊...”

贝悦无奈一笑,“可是我总归要回家的呀。”

凌然想说你永远在我家住着就好了,但是想起贝悦的奇葩妈妈,还是把这话咽了回去,兴致缺缺地喝着粥。

“好了,周一在学校又能见面了不是吗。”

“可是我会想你啊。”

贝悦从卷子中抬起头,勾唇一笑,“放心,我会留些作业给你让你缓解思念之情的。”

凌然笑着扑过去挠她腰间的痒痒肉,“啊,你讨厌。”

“好了好了,不闹了啊,下周还有月考呢,赶紧抓紧时间学习吧。”

傍晚贝悦整理东西准备回家,被她压着学习了一下午的凌然苟延残喘着半躺在沙发上,再也没拉着她说不允许她回家了。

甚至还带着些雀跃,“妈,咱周一见。”

塑料姐妹情大抵如此了。

“单词好好背,周一互换批改的时候我可不会帮你作弊。”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知道啦。”

贝悦背着书包挥手,让她进门去。她向来讨厌离别的感觉,莫名的酸涩总会如期而至。

因为她经历的离别已经够多了。

抬头看看天,太阳还未落山。丝丝缕缕的阳光洒下,哪怕那个家再令她讨厌害怕,总是要回的。

“或者,她不知道那间爸爸留下的老屋还能否称之为家。”坐在摇摇晃晃的车上,她这样想着。

越临近家,那种排斥感越是强烈。当一个家让孩子害怕归去,这恐怕是一种讽刺吧。

打开房门,果然是一片狼藉。入目之处都没有下脚之处,饭桌上还摆着前几餐吃完的残渣和碗筷。

甚至还有虫子不停在上头盘旋。

卫生间的门敞开着,一阵阵难以描述的气味从里头飘出来。门口放着一只脏衣篓,里面堆满了衣服,一条中年男士内裤大大咧咧地挂在上头。

贝悦压下阵阵反胃先回了自己房间放下书包,但凡出门她都会将自己房门反锁起来。

因为,她妈妈从贝悦初中开始就会带男人回家。

带了哪些个,她已经记不太清了。

把东西放好,她开始收拾屋子。先把桌上地上的垃圾先清理掉,然后开始洒消毒水。碗筷先放进池子里的温水里先浸泡着,挤了好几泵洗洁精。

扫地拖地,再洒一遍稀释过的84,贝悦庆幸这房子够小。因为就这么一轮下来,就够呛的了。

把衣服丢进洗衣机,洒了不少洗衣粉。

男士内裤被她翘着手指捏到一边,她把她妈的内裤洗了又烫上一遍才拿出去晾上。

李永梅回来的时候满腹怨气,今天又输了牌。一边开门一边骂骂咧咧,怪着几个牌搭子合伙阴她的钞票。

一到家把鞋子随便一甩,门砸的砰砰响。

看见家里被收拾干净了,脸色终于好看一点。扬声叫着,“回来了?晚饭做好了没有?”

一看又是清汤寡水连个肉腥都没有,李永梅皱着眉,“就这玩意儿,怎么吃?”

贝悦放下一碟咸菜肉丝,“家里就这些东西了。”

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李永梅一听又烦躁起来,想起被麻将掏空的口袋又暗骂了几声。“你这两天没回来,又去打工了?有工钱没有?”

“我去同学家住了两天。”贝悦被她的情绪传染着,也有些烦,“我现在高三,没时间去打工。”

李永梅啧了一声才想起来女儿已经开学了。

“要我说,毕业了就去寻个工作,早些初中毕业就该去读个技校都能赚钱养家了。家里没米下锅了,还寻思些什么。”

这种无知的论调她已经听厌了,今天一回家就攒了一肚子火气的贝悦也炸了,“然后呢,跟你一样浑浑噩噩度过一生?还得赚钱帮你养外面的男人?”

李永梅把碗筷一砸,竖起来就是一个巴掌,“你个小婊子说什么东西?”

贝悦捂着脸怒视着她,“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带回来的男人,吃喝拉撒哪样不是你在倒贴着,你见过他们一分钱没有?我打工赚来的钱不是被你拿去赌就是倒贴男人,你们倒是心安理得不嫌丢人。”

这话一出口,李永梅果然越发的火冒三丈,拿了笤帚柄就要砸上来。贝悦早有预料快速闪身躲开,以前被笤帚把打过的后脑勺偶尔还会隐隐作痛。

她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傻呆呆地等着棍棒落下。

贝悦飞快地跑进房间,将房门锁上。

“开门,你个死东西,养到你这么大你翅膀硬了,敢跟你妈这样讲话!”门被砸的砰砰响。

还好锁扣是被她换过的,否则说不定被她这么捶上几下就能被砸开。

“哎呦,这又是在闹什么呢。”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嘴上在劝着,说不准心里不知怎么看戏好笑着呢。

“梅梅,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呢。”拉着李永梅嘀嘀咕咕走了。

贝悦莫名觉得那个男人黏腻腻的视线穿过门板,正阴沉沉地看着自己,像是吐着舌的毒蛇随时都要冲上来咬她一口。

08、可以亲吻拥抱...以及做爱的男人
门外骂骂咧咧的声音很快平静下来,贝悦也没有心思再出去吃饭。

索性拿起课本来看,看着看着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睡得也不踏实,十一点左右她是被隔壁的做爱声闹醒的。

贝悦痛苦地蒙上耳朵,多听一秒都是脏了自己的耳。

两个不知廉耻的中年男女闹了十来分钟终于云歇雨停,扭在一起说着话。

王伟拿纸擦了擦下身,点起一根烟。自认潇洒地吐了几个烟圈,“房子的事,跟你女儿说了没有?”

李永梅把纸团丢进垃圾桶,赤身裸体地躺在男人旁边,“嗨,别提了这丫头精的很,一听要动她爸的房子防我防的厉害。”

“成哥说了,这笔生意可是有人抢着投。还是看我的面子让我占些股。”王伟透过墙视奸着那里头的少女,似乎都能看见她鲜嫩的身体。“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做完这一笔咱们可就发了,到时候什么房子买不起?”

被麻将腐蚀了脑子的李永梅也不想想就王伟这种吃软饭的混子男人,哪有什么大生意可做。被他哄了几句就深信不疑,为女儿的固执烦扰。

“哎,明个儿再说,这死丫头把东西藏的可紧。”

说着,打了个哈欠“忙了一天累死了,睡吧。”

她倒是没心没肺的一会儿就睡着了。

王伟猛的吸了几口烟,看着旁边身材变形的李永梅暗暗嗤笑了两声。嫌恶地转过了头,他听着她渐渐沉去的呼吸,起身开了房门。

刚做完的身体赤裸着,也没穿衣服。看着隔壁小房间的灯光泄出来,试着去拉了拉门。打不开,里面锁死了。

妈的。

王伟暗暗骂了一声,去冰箱找了瓶啤酒。

回房前又阴沉沉地盯着那扇门看了两眼,小婊子,哼。冷笑两声,抓了半挺起的阳物狠狠撸了两下才离开。

呼...终于走了!

贝悦长出了一口气,自从那个男人站在她门口晃动门锁的时候,她就紧紧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就怕他听见声响。

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真的是害怕极了,她甚至在脑海中规划好了逃跑的路线。这个男人,比她妈以往带回来的任何一个都叫人恐惧。

他那种眼神,赤裸裸的透露着他的不怀好意。

贝悦又起身将凳子一类搬去门后堵着,心有余悸地坐在床畔红了眼睛。从未有过的恐惧将她萦绕,那些听闻过的女性所遭受过的伤害暴行全在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边,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想念凌青忱。

她想,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境况,肯定会心疼自己的吧。一想到凌青忱,满腔的委屈都像是有了出口,混着滚烫的泪落在她的手臂上。

她默念着凌青忱的名字,哭地越发伤心。

明亮的月光也照不亮她晦涩的心情,她第一次希望凌青忱不要有他所谓的坚持。

爱她就足够了。

因为此刻的她是多么想要投进他的怀抱,多么渴望着他热切的吻为她驱赶所有的恐惧害怕。

他有没有在想她?

贝悦找出一块方帕,握在手心。她埋首闻嗅着上头的气息,熟悉的味道让她渐渐稳定下来。

凌青忱。

这是他给的。

那是一个夜晚,好像夜晚发生的故事总是多一些。一到夜色寂静时,人的种种愁绪总是要容易缠上来。

贝悦看着凌然父女两个的相处羡慕极了,不免在灿灿星光下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李永梅总是嫌贝国栋不够男人,赚的工资总是那么少不能给她优越的生活。

又嫌他软弱,连帮忙跟对门老太太吵嘴都做不到。

又或者嫌他总是打不出个闷屁,吵架都听不见回响。

她总是嫌他东嫌他西,也不想想她这样的脾性能寻到这样的丈夫已是幸运至极。

看吧,最后她还是没福,丈夫早早的走了,她带着个女儿无所适从起来。恨不得女儿早早长大,来养着她。

贝悦从不觉得自己的爸爸差,他总是笑得那么温柔。学问也好,常常给她读书讲道理,她听不懂呆呆看着他时,他也不恼。

只轻轻抚着她的发顶,“忘了我们宝贝还小,听不懂这些。”

贝国栋当然学问好,他是个老师。虽然赚钱不多,但是养家足矣,甚至还买下了这间窄小的屋子为家里遮风挡雨。

他总是那么淡淡的,连妻子的整日抱怨也一并包容着。他不负他的姓名,最终因为救自己的学生丢了性命。

也靠着他的命,换来了一笔钱,好让李永梅在他死后也不必出去奔波受苦。但是钱总是要花完的,还没等贝悦上初中,家里就时常捉襟见肘。

幸好贝悦学习够优秀能领上一笔奖学金,学校呢也知道她家的境况给她减免了学杂费。但尽管如此,生活还是艰难。

一个死了丈夫的妇女,不想着担起养家重任反而怨丈夫死的太早,把烂摊子丢给了她,“没事救什么学生,活着没什么本事死了还要害人。”

嫌赔偿金太少。

也是在那一天,贝悦对这个妈妈彻底没了指望。

甚至她在为自己的父亲悲哀,娶了这么一个女人,一生都没体会过情爱的滋味,柔情的对待。牺牲了,还要被这么诋毁。

李永梅没救了。

贝悦甚至想扯着她大声地质问,那你找的这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又给了你什么?!这些男人就有出息了,给你金山银山了吗?怎么还要住进我爸买的屋子,用我爸的命钱来挥霍?!

她想起这些,悲愤难消。坐在凌家的小阳台上就哭了起来,连背后来了人都不知道。就在这时,一方帕子递到贝悦的面前。

她慌张地用袖口捂住了自己哭红的眼。

凌青忱诶了一声,“别用袖子揉,仔细弄伤了眼睛。”

他递上了手帕,“用这个吧,轻一点擦。”

伤心时候一旦被人安慰着反而会更加的崩溃,她就这样把眼泪越抹越多。凌青忱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轻轻地抚着她的发,“小丫头,可是受了委屈?”

贝悦摇着头,抽噎着道歉,“凌叔叔,对不起。”凌青忱愣了片刻,“傻丫头,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只是,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吗,然然欺负你了?”

“没有的,然然对我很好。”她徐徐吐出一口气,哭过的嗓音娇娇的,“只是突然想我爸了。”

他在她身旁坐下,看她有些害羞便劝道:“宣泄情绪是人之常情,在然然妈妈刚走的时候我也经常在夜里偷偷哭的。”

看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可是个秘密,不能告诉然然啊,不然她该笑我了。”

他又碰了碰她的发顶,估计是把她当作凌然一样来哄了。

“你呢,好好的活着每天开开心心的你爸才会放心。”他指着那片星空,“他天天在上头看着你呢,终究有一天会有人替他来好好疼你的。”

贝悦很想问,“那你呢,也会有人替凌然妈妈来疼你么?”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默默咽回了这句话。

那个夜晚始终留存在她的脑海,也许从那天起。凌青忱对于她来说,不再是好友的爸爸,而是一个男人。

可以亲吻拥抱...以及做爱的男人。

罚老男人不许出场只能出现在回忆。


未完待续。。。。。。 do_not_catch id=cont89577177> 谁上谁啊??? 09、老男人的妒意(微H)
起先,凌青忱觉得贝悦说得不错。在他想清楚之前,确实不应该在去招惹她,这样只会把事情变得更复杂,对她的伤害也越大。

他想他能够冷静下来好好思考他对她的这份感情。

但是这小丫头也真是好狠的心肠,说不见就不见。然然回来也抱怨着,“悦悦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我找她来玩也不来。”

他偶尔两次去接女儿,想要一起送送她。

那臭丫头呢,只是远远的看他一眼然后对着然然摇摇头拒绝了。连给自己一个眼神都像是施舍,朦胧的灯光下像是看见她对自己一笑利落地转身离开。

哦,差点忘了说,身后还跟着个高高个子的男生。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依偎在一起很相配的样子。

看吧,她跟同年人才更合适。

但是,为什么他好酸。心脏随着他们一致的步伐抽动的厉害,这种滋味好像年少时才尝过了。

有点苦有点酸。

不可否认,他在嫉妒那个少年的青春。

你看,那狠心的臭丫头离得他那么近。怎么那男孩不过说了几句话,她就笑得这么开心?

对自己就这么熟视无睹?

沉浸在醋海中的老男人忘了,现在贝悦可是把主动权交在了他手中,一切的一切都在他一念之间。

然而被妒意占满心胸的男人觉得坐立难安,特别是深夜时候让他对贝悦的思念到达了顶峰。

他想,如果小丫头如果在他面前。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她一通,让她趴在自己的腿间然后在她的翘臀上打下几个重重的巴掌。

她定会抬起委屈巴巴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自己,喉咙里发出娇娇的呻吟。

撒着娇让自己替她抚摸被打疼的屁股,小丫头呢软软地倚靠在自己胸口糯糯对自己认错。说着自己不该不理他,也不该对着那个帅气的男孩子笑。

对,她只能对自己笑。

惩罚完,顺理成章地就该压着她狠狠占有她、在她身上印下自己的标记让别人都不敢觊觎。

凌青忱依着自己的脑洞想象完,却并没有因此畅快多少,反而被浑身的燥火弄得难耐异常。

他看着自己胯间挺起的巨物,将内裤高高支起了帐篷。浑圆的龟头重重抵着布料,撑起了骇人的形状,上头还有一些濡湿。

光是想她就想得硬到鸡巴吐水儿。

他认命地握上自己的性器,躺在她平日睡的客卧的床上。闻着她留下的气味,叫着她的名字开始撸动起来。

“宝贝...”

“悦悦...唔...好香...”

激烈之处,床都被他震地发响。

随着激烈的阵势渐渐消停,凌青忱看着自己手间的白浊仰头苦笑。

他对她的思念就像他手里的精液,那么浓稠又热烈。短暂的分别未让他的感情退却,反而更加认清了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他爱她。

很爱很爱。

也许是在那么一个深夜,他听见她如幼兽般的哀泣。她抬起头的那一瞬,盈着泪的眼中那份悲伤让他动容又怜惜。

他伸出手的那一瞬,便知道自己对她不仅仅是对小辈的怜爱。

他想要将她抱进怀里柔声地抚慰,更想替她吻去脸上的泪滴。最终他只是轻轻叹息,递上了一块手帕。

他那时尚且不知,那一瞬的悸动不过是个开始。

感情这东西真是不讲道理,说来就来到了你心里。

什么时候动心的呢,也许是她盛满哀愁的眼里隐隐的期待。也许是她时而追随着自己的目光,还有被他发现是的羞怯躲闪。也许是她跟然然玩闹时盈盈的笑意还有那双装满星光的眼。

咳咳,为什么我总是控制不住老男人的脑洞?

他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所以...珠珠投起来叭...否则老男人会做什么我也不知道哦~~


10、你...吃醋了?
女儿上了高三之后,凌青忱也在尽量减少着自己加班的频率,争取能亲自去接女儿放学。勤快得连凌然也诧异,就差趴在他爸脸上看看是不是被人附身了,忍不住吐槽“爸,你公司是破产了吗?”

凌青忱一个栗子砸在她额头,“你这脑瓜整天在想什么?”

他接过凌然的书包,装作不在意往校门口看,“你的宝贝悦悦呢?”

这明明是自己女儿对好友的爱称,被他说在嘴里又羞耻又烫嘴,凌青忱说完后又忍不住在心中漾出淡淡的甜。

就好像初尝情滋味的少年。

“她啊,跟林清池排练呢。”凌然从车载小冰箱取了瓶饮料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我们学校不是快要百周年庆了么,她跟林清池做主持。”

凌青忱脑海冒出贝悦和那个帅气少年并肩的背影,忍不住又开始泛起酸来,“这么晚还排练,老师也不怕学生危险?”

可惜凌然只一味地想要跟自己老爹八卦,没有品出他话里的酸气,“啊呀,这不用担心,这机会可是林清池求不来的。”

看着自家爸爸面无表情,还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梗,“爸,你也太OUT了吧,这都没懂啊?林清池啊...一直对悦悦有意思呢,我们班都在传他等着跟悦悦考同一所大学,高考完就准备表白的。”

凌然越说越起劲儿,完全没感觉出凌青忱周身散发的冷意。

“哎呀,悦悦呢一向是校花级别的学霸,无数少年的女神。但是呢,感对她出手的没几个。林清池就不一样了,他是校草级别的学神。他们俩要是真成了,那就是天生一对啊!”

凌然说到兴奋处,还将饮料瓶砸在了车门上模仿说书先生的惊堂木,“嘿嘿,听说老师们也很看好这一对的。”

凌青忱一脚油门下去,冷冷开口,“凌然,我觉得你这学期的零花钱还是太多了。高三了,学习为重,下周开始零花钱减半。”

“也是,诶?!!!!!”凌然惊,“凭什么呀?!”

“学习不花心思,讲起八卦倒很是顺口。”凌青忱瞥了她一眼,“难道你大学还能抱个相声专业?”

凌然莫名被老爸DISS了一通,翻了个白眼,“反正不用担心,排练完林清池肯定会送悦悦回家的,嘿嘿。”

绿灯亮起,凌青忱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女儿才加上油门起步。

暗暗下定决心,零花钱是一定要减的。

学生嘛,培养艰苦奋斗的精神还是很有必要。

到了家门口,竟然已经飘起雨丝。凌青忱想起今天的天气预报有雷阵雨,他将凌然送进去,“我一会儿还有事,你乖乖做作业我回来要检查。”

凌然撅了撅嘴,“又要出去。”

不过老爸不在家盯着自己反而更自在,于是她挥挥手,“哎,去吧去吧。”关上门,差点没兴奋地跳起来,耶,今天她可是刚借到一本新小说。

凌青忱不知自家女儿人前人后两幅面孔。

不知不觉又将车开回了校门口,平常上下学被堵得满满当当的道路此刻冷冷清清。雨点渐渐变大,砸在车窗滴滴答答显得车内格外寂静。

半小时左右,紧闭的校门终于又被打开。三三两两的学生往外走出来,大概都是为了百年庆在排练的学生们。

久久看不见贝悦的人影,凌青忱的长指不断砸着方向盘,心里也忐忑起来。

不会已经走了吧?

贝悦撑着伞往外走,被这么大的雨弄得也有些心烦。身后推着自行车的林清池匆匆追上来,“贝悦...贝悦...”

“嗯?”贝悦转过身看他。

少年的脸在夜色中暗暗发红,“雨太大了,你...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好。”

林清池指了指自己的雨披,“咳,你坐前面躲雨衣里头不会被淋到的,自行车也快一些。”

少年的语气急切又热情。

正因为此,贝悦才更需要坚定地拒绝,她一直都知道林清池对自己的心意。但是她没有办法给他任何的回应,所以干脆利落地说不,不给他一点遐想的余地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林清池垂了垂眼,雨滴砸在他的眼睛打湿了他的睫毛,看起来有些可怜。贝悦不想将同学关系弄僵,“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吧家人该担心了。”

其实,他还想再做一下最后的挣扎。

他的手已经按在了雨披的边缘,想要将人罩进来。他看向贝悦,却见她看向前方嘴角缓缓向上扬起。

顺着视线望去,有人自远处走来,安静的夜里带着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逼近。皮鞋并西装裤上已经沾上了泥点,显然主人并不在意还在继续往前走。

细看之下,沉稳之下还带着些急切。

连连踩了几个水坑都没有注意到。

凌青忱手握着伞柄,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外人面前泄了情绪。尽管他在看见这个高大帅气的男学生在对她献殷勤时已经妒火烧身,他还要维持一个成年...中年男人的体面。

假作不动声色。

他在她面前站定,看着她的瞳孔映出自己的身影。很满意她的眼中只有自己,“走了,回家了。”

他把她招进自己的雨伞,一时间外界的风雨都被隔绝。

凌青忱感受着她碰触着自己的细微动静,即使只是衣物的摩擦。

愣了半晌才想起少年的存在,“这位小同学要不一起?”

林清池愣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满满的疏离感,他摇摇头,“谢谢叔叔,我自己骑车回家。”

他不好意思地跨上车,“再见啊,我先走了。”

骑出了几十米他才反应过来,好像贝悦的爸爸早就去世了。

那...刚刚那个人是谁?看起来好眼熟。

嗯,在冰冷的雨水中,林清池慢慢打了个冷颤。

咦~~~快回家,快回家~~~~

贝悦被他护着上了车,把自己的伞放在了脚边洇开一滩湿迹。车缓缓驶离校门,安静的车厢里只听见雨刮器工作的声音。

明明两个人都想念对方想得要命,现在却对坐无言。

“身上淋了雨冷不冷,后面有毯子。”

“不用。”她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臂。

凌青忱用余光偷偷觑她,“刚刚那个就是林清池?”

“对啊,你怎么知道他名字?”贝悦好奇地看他。

“嗯,然然经常提到他。”虽然是跟贝悦一起被说起。

贝悦闻言揶揄地看着他,凌青忱老脸一红,轻咳了两声不再说话。车里很暖,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却不感觉尴尬。

都享受着在鼻息交缠的时刻。

她家离学校不远,偏离高峰期开车更是很快就到了门口。贝悦手伸向开门拉手,“我走了?”

凌青忱拉住她,“别走,陪我坐一会儿,说说话。”

明明已经年近40岁,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清澈。眼神微微带着乞求,是那么的有杀伤力,贝悦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凌青忱。

她坐了回来,将安全带放回了原位。“那你想说些什么?”

说到这个,凌青忱一肚子委屈,说出的话就像话梅一样酸酸的。“你前几天都跟他一起回家,看都没看我一眼。”

贝悦闻言一笑,觉得他这幅样子煞是可爱。于是她从座椅上抬起身子,上半身向他渐渐靠近。

凌青忱往后退让着,眼看着她的脸越贴越近,砰的一声撞在了车门上。她直勾勾地盯着他,一手撑在了他大腿侧。

老男人被她看得心砰砰乱跳,呼吸都急促起来。

只听她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问,“你...吃醋了?”

11、叔叔存货真多啊...多久没射了(H)
凌青忱的脸轰的红了起来,庆幸着天比较黑看不出来。

他看着她将车子熄火,车灯全被熄灭掉。眼睛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中,他能感觉她的呼吸落在自己身上。

“悦悦,你坐好。”

“不要,你还没回答我。”

他轻咳两声,硬生生地转移话题,“前两次我要送你,你为什么不肯。”

话里话外都散发着委屈巴巴,她还在向他逼近着。凌青忱不断后退着,实在是退无可退。

那么大的个子缩在车子的角落里,她的手掌撑到了他的大腿上,凌青忱浑身紧绷起来大腿也绷地紧紧的。

额头已经沁出了汗滴,身下开始起了反应。

“既然说起这个,上次我说的...你想好了吗?”

凌青忱被挤到紧贴着车门,调换着腿间的姿势来遮掩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他没有说话试图用沉默来遮掩过去,贝悦却不饶他。

她像只猫儿一样俾睨的姿态靠近着他,唇几乎要贴到他脸上,手也不安分地向危险地带接近着。

他的一切伪装都被她勘破。

阴茎越来越硬,西装裤已经顶起了明显的帐篷。

他将粗喘的动静压到最小,伸手按住她的手。

“悦悦。”他试图吓住她,却毫无效果。

凌青忱首先败下阵来,“悦悦...你还小...”

又是这句话,贝悦几乎要被他气笑了。她干脆拉起他的手,按在她的胸前。凌青忱不自在地捏了两下,好软...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凌青忱差点没当场气压增高而亡。

“小吗?”

他不说话,她又按住他的手带他揉了两下,“不小了吧...我可是买C杯的呢。”

“你...贝悦!”凌青忱被她的大胆吓了一跳,这个丫头看着乖巧懂事实际上一次比一次更叫他心惊。

“你还小,又懂什么是爱?”他叹气。

“那你这么大了,又懂什么是爱呢?只知道一味地缩在你的壳里,连我爱你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到。”贝悦说着,放开他的手,“对,兴许该听你的,我去找一个同龄人谈一场不知未来的恋爱。或许不会有结果,但胜在热烈纯真。”

“你说,林清池怎么样?长得帅性格又好还是学霸,跟我还能考同一所大学,基因这么好或许我们结合还能生出个小学霸,想想也不错。”

她每说一句,他的心就往下沉一分,然后妒火酸气夹杂着往他胸口钻,把他弄得烦闷不止。

“别说了。”

“为什么,他们年轻热烈又不失浪漫。”贝悦继续往他身上扎着刺。

“别说了!”他好难受,明明是他早就想过的可能,为什么被她亲口说出来是这么的痛苦。她会属于另一个人,这种想法真的让他窒息。

“他们是很好,但...他们都不是你啊。”

这些话振聋发聩,沉甸甸地砸在凌青忱的心头。

许久他才伸手去碰她,两人的手触到一起滞涩的空气被打断。就像什么开关被打开一样,贝悦先靠向他仰着头去吻他。

暗暗的街道上静悄悄的,一时只有他们俩鼻息交缠的声响。唇齿相亲辗转出绵绵密密的黏腻动静,贝悦能感觉他越来越紧的力道箍着自己。

男人有力的大掌在她身上到处游移起来,在她纤细的软腰上重重揉握着,大舌卷住她的舌尖激烈吸舐起来。大手也渐渐往上游走,隔着衣裳握住那一团并不小的绵软。

这里真的长得挺好。

下意识地又多捏了两把。

这样还不够,凌青忱体内的热血在叫嚣奔腾着,一路往他的下身窜去燃起高高的欲火。刚消停一会儿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支起帐篷。

他这样想要将她揉进体内的架势将贝悦也感染地动情。

她想刚才一样将手撑在他大腿间。

装作不经意地触碰,滚烫之意让她心惊。“好烫...”

凌青忱战栗了一下,她的无意碰触却让他难以自持。更让他心惊的是,这丫头居然敢...将整个手掌按在了他的胯间。

“凌青忱,你硬了。”

她还要将她充斥着甜香的身体倚在他身上,那软软的一团挤在他的手臂上,绵软的触感十分清晰。

“悦悦,快放开。”

老男人的自制力也是有限的。

在她不余遗力的撩拨下,他没有抵抗的余地。

贝悦隔着裤子握住那一根性器,真的好大......也很硬。

皮带被她解开,接着是拉链....“悦悦,不可以。”凌青忱的嗓子沙哑到快要发不出声音,他仰头靠在座椅上喉结剧烈地滚动着。

她的手腕被他拦截住,他的手掌滚烫又有力像是热铁将她钳住。

贝悦挣扎了两下,在他脸颊落下两个吻。声音轻轻的却充满着蛊惑,“凌青忱,别推开我。”

他没有再动,青筋暴起的手也缓缓垂下,像是对她的妥协。凌青忱不敢再拦,他下意识的觉察如果...如果这一次再拒绝,她可能真的会利落的离他而去。

又或者...是他自己不愿意再拒绝罢了。

她的手是这么软,却轻轻巧巧的给他带来了快乐。

指尖在他性器的顶端研磨着,这里最是敏感的地方,凌青忱开始发出粗粗的呻吟腰腹发力将自己往她手里送着。

贝悦像一只纯洁又魅惑的妖将他弄得神魂不属。

“凌叔叔...就这么舒服么,这里冒这么多水儿...”她的手指在龟头上轻轻的擦着。

凌青忱羞耻极了,在听见她喊叔叔时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乖丫头学坏了竟然这么大胆。

“贝悦,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话?”明明是指责。

她却微微有些得意,“说了我不小了...”贝悦故意凑到他耳边,将他弄得越发面红耳赤,“再说了,我懂的多着呢。”

凌青忱的性器在她手心兴奋地弹跳两下。

贝悦轻笑着,“凌叔叔想什么呢,肉棒这么激动...”

凌青忱老脸红着,腰间的酥麻爽意却是一阵盛过一阵,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为她“懂的多着呢”而兴奋非常。

甚至有些期待,尝试这些“多着呢”。

真的好想现在就把这大胆的坏丫头拐回家里,压在自己身下狠狠地将她肏乖。这样想着,肉棒也感受到主人的难耐粗筋跳动着,龟头吐出更多的骚液。

她握着性器撸动也发出咕嗤咕嗤的声响。

他的腰腹挺动地更加厉害,将她的手心都磨的发疼了。

“叔叔...慢些啊手都快起火了。”贝悦调侃着他。

凌青忱被快感侵袭却又因她的话而羞耻,双重作用下竟然很快就在她手中射了出来。

幽窄的车厢一下子被他的精液味道所占据,老男人也失了刚才的雄风,黑暗中悄悄红了老脸。

“叔叔存货真多啊...多久没射了?”

老男人彻底成了红番茄,再一次庆幸着天够黑。

12、被老男人玩烂了吧?
贝悦擦去手上的白浊,看他藏在阴影里的脸还在冒着热气。也不欲去拆穿他的不自在,“那我先上去了?时间不早了。”

凌青忱终于肯抬起他“娇羞”的头颅,“这么快?”

唔嗯...这句话怪怪的,好像在说他自己快?

不管这些...可是他真的舍不得放她回家,他拉住她眼巴巴地看着她。“多陪我一会儿吧。”

不得不说,老男人撒娇的威力还是很强的。

贝悦忍住不去看他的眼,指了指时间“太晚了呀。”

凌青忱跟着她的手看了看屏幕,确实已经很晚了。纵有千万不舍也只得松手,看着她打开车门走向楼道。

他一眼不错地看着她的背影,看她渐渐融入夜色心头无端的有些心慌。

贝悦回过身来,看着坐在车里出神的男人向他招招手,“回去吧。”

他顺从地启动了车子,看她上了楼才向前滑行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一双眼睛正在窗后看着他们,看见车子驶离,那人的嘴角的笑意浓重起来。

也怪今晚的夜色太美,调戏老男人的感觉也过于美好。以至于贝悦到家也没注意到什么不同,鞋架上属于她妈妈的那双拖鞋还在上头。

她毫无防备地开了自己的房门,没有反锁住。

贝悦还沉浸在粉红气泡的氛围里,快步来到窗前,凌青忱看到她向她招了招手两人相视一笑他才加速往前开走。

贝悦捂了捂发烫的脸颊,在车上这么大胆已经是她的极限,她都不知道自己发起疯来这么的...放肆。

她笑着回过身,却对上自己房门裂开的一条缝隙,一双眼正透过门缝看着她。贝悦被吓了一大跳,浑身泛起冰凉的冷意。

她的神经紧绷起来,觉察出了不对劲之处,他怎么敢堂而皇之地进自己房间?还穿成这样...上身一件睡衣,下身居然只穿着一条内裤。

面上挂着不善地表情,王伟将门缝打开一些。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贝悦加大声音,试图将李永梅喊出来。

王伟似是看破她的打算,叼着烟嗤笑一声,“别费劲了,你妈不在家。”说着,用贝悦熟悉的阴冷的黏湿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楼下那部车挺贵的吧?”他喷出烟雾。

贝悦皱眉,“你究竟想做什么?”

“没什么。”将烟灰弹在地上,王伟笑了起来,“既然傍上了有钱人,那这套房子还把得这么紧做什么?”

原来他还在打房子的主意,贝悦厉声道,“别打房子的主意,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

她蔑视的目光刺破了王伟的可怜的卑微的些许自尊,“臭婊子,装什么?”烟头被他重重扔在地上,他脚捻了几下,向她逼近。

贝悦有些懊恼自己将他惹怒,“你赶紧出去,我妈一会就该回来了。”

她提起李永梅,想让他有个忌惮不要胡来。

谁知王伟笑了几声不为所动,“不给房子?那就让我睡几次。”他盯着她露在外头的白皙脖颈,“身子都被老男人玩烂了吧,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

贝悦没想到他竟然敢有这种心思,手里握住凳子边缘心里慌乱起来,“我妈一会儿可回来了,还有你敢做什么我明天就送你进监狱。”

“哈哈哈哈!”他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你敢吗?被妈妈的男人强奸了,你敢出去说吗?外边人只会觉得你这个臭婊子够骚,勾引妈妈的男人,张开腿乖乖让男人肏。骚逼里灌满老子的精液,你敢讲出去吗,不怕被那个有钱男人抛弃了,嗯?你妈也只会揪着你的头发骂你是个小婊子,睡你妈的男人。”

他显然不想再跟她废话,当着她的面儿就撸起自己的性器官。

贝悦猝不及防看了一眼,差点没呕出来,“你这个畜生,赶紧滚出去!”

“怎么,老子的鸡巴比不上老男人吗?他的鸡巴都硬不起来了吧,让我睡几次你就知道其中厉害了,劝你不要再闹。”

他将衣裳脱去,“闹大了,被唾沫星子淹死的可是你自己。”

说着就向她冲过来,贝悦这才陷入了真正的绝望,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变态。

他觉得所有女人都是一味的懦弱无知么,竟然觉得她被他侵害后还会沉默。

“滚啊!”她抬起凳子砸向他,“你这个畜生败类,你敢碰我我绝对放不过你,让你把牢底坐穿。”

“嗬。”他不屑地挡开凳子,反而被她的话语激怒,“我败类,你算什么东西。被老男人肏烂的东西,你这张嘴只配吃老子的臭鸡巴。”

凳子被他拍去墙边弹开,贝悦被他一把抓住,王伟啪啪两个巴掌就打在她的脸上。白皙的脸颊立马浮出深深的巴掌印,他惋惜着“让你乖些非不听,看看这小脸儿,多可惜。”

“畜生,滚!”

贝悦体会到了男女力道的天大的差距,她的挣扎在他面前都是蚍蜉撼树。

王伟欣赏着她的垂死挣扎,“逃啊,你逃啊。”


13、等我
又是两巴掌落在她脸上,甚至他还将兴奋的硬起的下身去碰她。

贝悦庆幸自己今天穿了牛仔裤和外套,至少能拖延一点时间。

也感谢他的轻敌,他像是在看戏一样看着她的无谓挣脱,她将手往里摸着终于碰到她摆在书桌的砚台。

她假作没力一样停止了挣扎,王伟嘿嘿笑了两声,“没力气了?那就乖一点。”说着就去剥她身上的衣服,等她肩膀露出来的时候淫邪的目光不住地扫着她。

到底是年轻鲜嫩,比李永梅那老妇女不知嫩上多少倍。

肏起来不知有多爽。

逼一定紧的很,也不知被那老男人肏过多少回了?

贝悦趁着他发呆时候一把将砚台砸在他头顶,就看他猛的一颤。

“操你妈的小婊子,不识抬举。”

他暴怒起来,捂着被砸的脑袋就要踢上来。他踢的又狠又凶,贝悦被踢的脚一软却不敢停。趁机去拿笔筒里的剪刀,是一把做收工用的,聊胜于无。

她一边向窗口逃着,一边用剪刀向他挥舞着,“滚!”

王伟没想到这小婊子真的像李永梅说的一样鬼精的很。

“别挣扎了,乖乖张开腿让我肏上几次就完了,非得闹。”王伟继续向她扑去,抓住她一只衣角,“让老子抓住,一定把你肏到烂。”

贝悦心惊,干脆把外套脱去让他抓了个空。王伟到底是壮年男子,动作迅猛反应也快。一下子冲过去,夺了剪刀。

贝悦看着打开的窗户,她记得下面一户有搭了个帐篷,直接跳下去应该不会受什么大伤害。

王伟拿着剪刀向她过来了,没有时间再犹豫了。

她三两下爬上了窗户,迅速的让王伟也惊了干净冲去窗边。“妈的,你想死吗?”

“死也不会让你这个畜生碰一下。”

“妈的,那你去死!”

在她往下跃的一瞬间,他拿着剪刀向她戳去。布料划开的声音在夜晚格外的清晰,贝悦管不了这么多她尽量团起身子抱住脑袋让自己减小伤害。

“悦悦!!!”

凌青忱没想到他一回来看见的是这幅场景。

他甚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从窗口跃下跌落,却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她的坠落。顾不上其他,凌青忱揪着一颗心往她的方向跑去,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回来。

不,就应该遵循自己的心意在她楼下守上一夜。

贝悦跌落在棚子上又顺着篷子的下倾角度往下滚落。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终于在她落下之际跑到了篷子下方,凌青忱张开手臂接住她。还好楼不高,幸好滚落的速度被篷子缓冲了片刻,让他成功地接住了她。

虽然下降的速度还是把他的手臂砸的剧烈发疼,凌青忱甚至觉得手臂都被撞断了。

但是他不敢放手,他接住的是他的全世界。

“悦悦!你...没事吧?”

凌青忱都没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的眼眶已发红。贝悦以为自己在做梦,她以为自己逃不过这一劫。

她看着老男人的眼泪盘旋,“凌青忱...我没事...”

也是她命不该绝,她等到了希望。

凌青忱想问她为什么,还没问出口就看到她脸上的伤痕,这么明显的巴掌印,“谁干的?”

“王伟。”她看着楼上,“我妈的男友。”

心头窜起火苗,凌青忱的眼神像是要杀人,他把她轻而柔地抱上了车,“你乖乖在里面休息不要乱动,等我。”

他打开一条缝隙让她透气,将车锁住才立马回身去找那个王伟。

房间里的王伟察觉不对劲,连忙慌乱地穿上衣裤顾不上别的就往外跑去。但是那小婊子和她老男人就在楼下,他决定往楼上跑。

谁知他刚出门就撞上了凌青忱。

凌青忱一看他慌张的样子就知这个就是王伟,本就暴怒的人一把揪起王伟就往地上砸。

“大哥...大哥,饶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跟闺女开个玩笑。”

凌青忱不管他,也不乐意跟他耍嘴皮子,几拳就把他揍的服服帖帖。想起贝悦脸上的掌痕,更是怒从心头起,连扇他十几个嘴巴子。

邻居听见动静还想出来骂几声,“还让不让人...”看见凌青忱不要命的架势,也不管多嘴连忙砸上了门。

凌青忱打的差不多了才将人踩在脚底,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归他管了,他可不愿意为了这么个垃圾脏了自己的手。

只交待了句,“这个人仔细关照关照。”

贝悦觉得自己没什么事,不想去医院。但还是被凌青忱强制带了去做检查,几轮检查下来医生说了没事他才放下心来。

“我都说了没事。”

凌青忱心有余悸,摸着她的发顶,“乖啊,检查过我才放心。”

贝悦的脸色还是惨白,看着就让人心疼。这晚的遭遇太令人震惊失措,她现在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着。

她扶着他的手臂想让他别担心,却见他猛的一颤。

“怎么了?”

“没事。”他缩了缩手。

却被她拉住,“别动,给我看看。”

原来是王伟一开始往外跑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剪刀防身,凌青忱没注意被划了一下,长长的一条还好伤口不是很深。

这下又轮到凌青忱被她催着去找医生处理。

等两个人回到家,已经是半夜。

14、我情愿从来没有拥有过
两个人都挂着一身狼藉,凌青忱一身笔挺的西装早就皱的不成样,雪白的衬衫也沾染了血色点点,手上缠着纱布看起来很是狼狈。

贝悦看起来就可怜多了,脸上还有红痕挂着嘴角微微发肿。身上因为滚落而挂满淤青和擦伤痕迹,凌青忱每看一眼就更加心疼一分。

他眼底泛着寒意,那个罪魁祸首他绝不会放过。

起身脱去脏污的外套,凌青忱起身去浴室给她放水。他一动,贝悦的目光就立马跟着他转。

她嘴上说着没事,其实心里那股恐慌还未散去。凌青忱看出她眼底的俱意,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乖,我去给你放水洗洗,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他被她拉住,贝悦紧紧拽着他的手。

凌青忱能察觉出她手掌微微的在颤,他的心头一抽软成一片,“宝贝乖,我调好水温就出来。”

抽了两下才终于把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调试好温度,就等它放满浴缸就行,浴缸很大要放满需要好一会儿。他又出去准备煮两个鸡蛋给她敷敷脸,贝悦看见他出了浴室又往外走,立马站起来跟在后头。

就像个刚出生的粘人的小奶猫。

凌青忱真是又心疼又好笑,只得让她像小尾巴一样缀在自己的身后。

他拿了两只鸡蛋洗干净放在了煮蛋器上,又回身问她“饿了吗,锅里还有点粥。”

贝悦摇摇头,感觉喉咙口发涩舔了舔干燥的唇。凌青忱又热了杯牛奶给她,温度正好被她仰头咕嘟咕嘟就喝完一杯。

喝的有点急,最后还有几滴顺着她的嘴角往外溢。

凌青忱眼神一黯,勾着她的下巴用唇替她清理奶痕,贝悦像是突然寻到了依靠一般连忙抱住了他。

她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送向他。

一夜的惊慌失措像是有了港湾,在漆黑的海域里失了方向的人终于找到了灯塔,有了救赎。

凌青忱回抱住了她,一只手紧紧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撑在了料理台上吻地动情。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体内,走哪里都能带着她,再也不怕她有什么意外。

煮蛋器开始不断冒出水汽,发出滋滋的声响,将两人惊醒。

凌青忱连忙放开她,抑制住自己的欲望。

他擦了擦她的唇,“该洗澡了。”

她的脚却软绵绵的走不动,他无奈地伸了伸手将她拥进怀里,“真是小娇气。”将人抱在怀里,凌青忱庆幸自己还没有老到公主抱都抱不动的地步。

小心翼翼地跨着台阶,就怕把自己的宝贝给弄伤了。

果然,浴缸早就装满了水开始往外溢。

将人放在凳子上,“泡一会儿,我就在外面好吗?”

她还是不放人,凌青忱叹着气,“总不能我跟你一起洗?”说完,老男人自己老脸一红。

贝悦眼波一转,脸上红扑扑的像是有些意动。凌青忱连连落荒而逃,“我去给你拿换洗衣裳去。”

跨进浴缸,贝悦将自己整个人躲进水里,温热的水包裹着她驱散一晚的凉意。这是凌青忱房间的自用卫生间,里面充满了他的气息,想着他被自己吓跑的模样,她终于露出今晚的第一个笑。

凌青忱记得她是放了几件衣服在客房的,他勾起一条内裤想起了那晚自己做的荒唐事,又不禁热了脸。

按捺住躁动的心思,又继续翻找睡衣。但是她留下的是夏季的睡裙,穿着应该有些凉,凌青忱干脆找了套自己的睡衣给她。

看着时间差不多,贝悦却还没有起身的动静,凌青忱有些急了赶紧敲门,“悦悦,悦悦?”

没有回答。

“悦悦,你好了吗?”

凌青忱怕出什么事,赶紧将门打开。他冲进去一看,对上她狡黠的目光才知她是故意。又不小心瞟到她娇嫩的身躯,凌青忱连忙退出热气蒸腾的浴室。

看她还有心思逗弄自己,总算松了口气。他将干净衣裳放在了门后的凳上,“干净出来吧,我给你上药。”

上药的时候,贝悦倒是乖乖的没有再捣乱。

只是凌青忱自己揉着揉着反而心猿意马起来,好不容易熬到结束他立马起身去拿鸡蛋,顺便将自己从一片遐思中解救出来。

用鸡蛋滚伤痕的时候,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意又到达了顶峰。

暗暗想着,今晚还要再关照那边好好照料下那个王伟。

等滚完鸡蛋,蛋壳也被他捏的稀碎。

凌青忱看着露出的嫩滑的蛋白肉,呆呆地问她:“你要不要吃?”贝悦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不要。”

说完,就窝进被窝里闭上眼休息。

这个晚上,实在太累了。

凌青忱张了张口想说这是他的房间,但是看她窝在被子里的倦容还有她微蹙的眉头,到底还是舍不得开口。

他将手里的鸡蛋丢在碗里,坐在床边替她掖了掖被子。

贝悦顺势往他手下一钻。

房间很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却很安心。

凌青忱看着她的背影,真想一辈子这样守住她。毫无征兆的,他的手背上砸下两颗滚烫的泪珠。

“凌青忱,你为什么这么好?”

她的声音窝在被子里,闷闷的带着泣音好不可怜。

凌青忱不知道怎么回答,感情的事哪有为什么。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如果你做不到一直对我好,那我情愿不要。”她的泪珠像是断了线,不断地滚落将他的手灼伤。

她抽泣着,语气却坚定:“如果给了我希望却又突然收走,这样真的好残忍。”

“我情愿从来没有拥有过。”

15、凌青忱,你抱抱我
这些话一字一句地落在凌青忱的耳中,让他很是震惊。

他才知道原来不止是他自己在痛苦着,她更是被自己的犹犹豫豫所伤害。她的家庭环境造成了她对于情感的敏感脆弱,他没能给她一个坚定的回应。

反而让她这么没有安全感。

他暗自长叹口气,却下定的决心。

将人搂紧拍了拍她的背脊,柔声道,“不会的,我会永远陪着你。”

“永远吗?”她像是不敢置信。

“是。”他将人抱地更用力了些,“宝贝,你永远也不知道我今晚看到你落下窗户的那一刻,有多害怕多痛苦。”

“我情愿落下的那个人是我。”他不敢再回想当时的场景,一阵阵后怕着。

感受到他的情绪,贝悦转身抱住他轻声乞求着,“凌青忱,你抱抱我。”

“你进被窝抱着我睡。”

凌青忱愣在那儿,隔着被子抱住她就已经让他躁动不止,如果钻进一个被窝肉贴着肉。他...竟然有些不敢想象。

贝悦察觉到他的迟疑,嗔怪道“你刚才还说永远陪着我。”

骗子。

“乖宝贝,你要知道...我是个男人。”凌青忱心想,你是不是太高估我的自制力?

贝悦才不管那么多,她挤着他不留一丝缝隙,“凌青忱,我害怕。”

软软的怯怯的,让他再舍不得拒绝。只能认命爬进被子,他默默念着还好刚刚自己冲了把澡,否则会不会熏得宝贝把他踢下床。

他一进来,贝悦就满足地抱住他,汲取着他身上的暖意。

熟悉的味道让她无比的安心。

她用脸颊在他胸口蹭着,像是要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却不知让凌青忱平添多少烦恼,少女的馨香一阵阵地往他鼻端钻着。

她的身子是这么的绵软,那两团嫩乳毫不收敛地往他身上顶着。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下身就已经起了反应。

凌青忱悄咪咪往床边挪了挪,贝悦又紧跟过来贴着他。

凌青忱仰头长舒口气,“悦悦...是不是贴的有点紧?”

“凌青忱...你身上好烫,你是在害羞吗?”

“只是...有点热。”

“哦。”贝悦搂着他的腰,“可是我有点冷,你再抱紧点。”

凌青忱被折磨的够呛,曲起腿来遮掩自己的反应,阴茎已经硬到不行了。他的睡衣在挪动的时候被掀开一个角落,贝悦摸着他裸露在外头的腰腹,“凌青忱,你好硬啊。”

房内温度瞬间上升。

“呃...我是说你的腰。”

她又好奇地往下探了探,“嗯...其实,都挺硬的。”

凌青忱赶紧把她的手拿开,“贝悦,乖乖睡觉了。”

“哦。”

看似乖乖地闭上了嘴,没过几秒她又问,“凌青忱,你不难受吗?我帮你......”

他的额角青筋跳动,显然是憋的厉害了,“你乖乖地躺着,我就没事。”

“哦。”

“那你别憋坏了。”

“憋坏了,我以后没得用怎么办?”

“还是...你嫌弃我被王伟...”

凌青忱忍无可忍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不许你说这种话。”他的小腹压着她的,那根滚烫的硬物危险地顶住她,“嗯?听见了没有?”

“嗯...”带着娇媚的尾音。

操,更硬了。

“你好烫。”贝悦感叹着,忍不住勾住他的脖颈,“不想我说话,那就堵住我的嘴啊。”

如果这样再无动于衷,那他凌青忱就不是男人了。

他迎上她略带着挑衅的暧昧目光,狠狠地含住她的唇。凶狠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口中肆意扫荡开来。舌尖抵住她的上颚,恶劣地在她上颚舔弄着让她浑身泛起一阵阵痒意。

喉咙间发出娇娇的呻吟,小穴儿开始流起蜜水来。

她抱紧了他健壮的身躯,迎合着他的性器在她腿缝的顶弄,两个人忘情厮磨着紧紧纠缠在一处。

凌青忱一只手在她发间爱抚着,一只手已经探入她的睡衣。

她身上混杂着自己的气味,像是已经被他标记。甜美的香气让他忍不住要将她吞吃入腹,大掌霸道地在睡衣下为所欲为。

那两团娇乳被他的手掌轮流玩弄着,绵软的乳头被他捏了几下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宝贝...”他肆意揉弄着,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边,烫人极了。

“小东西,发育的真好。”他在她颈边狠吸一口,想到不能留下痕迹又将吻落在她的胸前,重重吮吸着留下一个红滟滟的吻痕。

“奶子真大啊。”平时藏在衣服里根本看不出,这里的料这么足。

凌青忱挺动小腹,将粗大的性器往她腿间撞击着,硬邦邦的将她顶得生疼。

他喘息着在她耳边问道,“宝贝,你想好了吗?”

他忍不住了。

贝悦环紧了他的劲腰,将自己的腿缠在他的臀部,手臂按住他的腰往下压着。硬挺的性器重重抵在她的花穴,她无言地邀请着他。

凌青忱褪去自己的衣裤,赤裸裸地贴合在她身上。

性器被释放而出,弹在她的小腹,将她烫得惊呼一声。

粗大的阴茎抵在她的腿缝,“宝贝,没有后悔这个选项。”

贝悦没有说话,手沿着他的屁股滑向他前方的肉棒,将肉棒狠狠一捏像是在催促他快些行动。

凌青忱闷闷哼了一声,性器暴涨了两圈在她手心跳动着。

他俯身含住她的乳儿,如想象般的甜美,奶头被他舔了两下就硬了起来。他的手探向她的小穴儿,替她做起前戏。

刚探入一指,里头竟然已经湿的厉害。

“小丫头...这么多水了?”他的长指轻搅,捣出水声一片。

贝悦握着他的性器,指腹在他的龟头上轻轻揉捻着,“彼此彼此。”

敏感的龟头被磨的爽极了,凌青忱呻吟两下鸡巴硬的更加厉害。他委屈极了,就没有能讲过这丫头的时候。

老男人也只能指望在床上一振雄风了。

小穴被手指插的软烂,显然已经准备好了。

凌青忱握住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

他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安慰道:“丫头,忍一忍。”

娇嫩的穴口瞬间被粗大的性器顶开,两个人都是长叹一声。凌青忱几乎要被这种快感覆灭,太紧了。

龟头都只进了一半,这种紧致湿润让凌青忱无可自控。

他抵着她继续前行,只是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处女穴实在紧涩的厉害。他的尺寸又大,龟头格外的壮硕。

剩下的肉棒挺在外头,粗筋虬结着看起来十分恐怖。

这么粗的东西要插进那么小的一个嫩穴,太困难了。

贝悦也感觉到了,除了烫就是疼。

这就是被占有的感觉吗?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痛意从下身一直直达大脑。

她痛的浑身都在轻轻颤着,小穴儿更是夹的紧紧的。凌青忱浅浅地抽插着,“宝贝...疼不疼,要不今天...”

他想要撤身被她勾缠住,“凌青忱,别走...”

两人扭动间,肉棒又挤进了一些,贝悦疼的发颤。“凌青忱,是男人就要了我。”

她疼,他也不好受。

男人都受不得刺激,听到这番话凌青忱暗暗收紧了手臂。双手探进她的臀下,捧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上抬着。

“乖乖...”

他含住她的唇深深地拥吻起来,下身却是紧绷着肌肉蓄满了力道往她小穴里猛插而入。先是浅浅的抽干,听她发出细细的呻吟便猛地往内插干进去。

“唔...”

贝悦整个人蜷缩起来,痛得直把指甲往他肉里掐。

小穴也因为她的紧绷状态而滞涩难行。

“宝贝...太紧了,放松些。”

肉棒都快被她绞断了,她疼的厉害,他也被夹的生疼。

“凌青忱...我疼...”

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她皱着眉眼眶含泪的模样实在惹人怜。

却也更加能激发男人体内的暴虐因子,凌青忱一边吻去她的泪珠一边却控制不住下身的力道。

一下比一下撞地更加的凶狠。

“宝贝,你夹得我好舒服。”

这种感觉比他自己幻想着她自渎爽上百倍千倍,他恨不得融入她的骨血里去。

她的腿被他打开到最大,他覆在她的身上能够将自己的肉棒撞到最深处去,顶弄她的娇嫩花心。

淫水被肏的流了一床。

“凌青忱...凌青忱...”她娇娇的叫着,其实也没有一开始那样疼了。

但她就是想要喊他的名字,一声一声喊进他的心里。

他用性感的嗓音回应着她,滚烫的吻一枚一枚地落下。只是腰臀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两只紧绷起的囊袋疯狂地撞击着她的臀瓣发出啪啪啪的响。

“宝贝...宝贝...”

两个人紧紧相拥着已是双双临界高潮时。

一下更比一下激烈,插干之间淫水四溅开来,被囊袋拍打成白沫将两人的性器黏在一起。

“凌青忱...”她的声音开始高了起来带着软软的哭音。

“宝贝。”他抱紧着她撞击力道加重,激烈地向她体内进攻着。

“我爱你。”

“宝贝。”

凌青忱最后一阵冲刺,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插进她的骚穴里让她快乐。只觉得她每一声娇吟都让他酥到了骨子里,久不尝情事的男人再也忍不住深深抵住她的小穴狠狠地撞着。

耻骨相击,两人契合地发出喟叹之声。

火山碰撞着岩浆,绷发出无限的热与烫。

“凌青忱。”

“贝贝。”

最后的高潮时刻,两人紧紧交缠着叫出声来。

凌青忱抱住她的臀将她往自己的肉棒上按着,而他沉腰将自己送往她的最深处,将自己多年所储的情潮爱欲全部射进她娇嫩的身体。

很烫,似他的炽热情感。

浓稠,似他的深思熟虑。

“全射给你,宝贝。”

看到好多宝贝对大叔有怨念,但是正是他对待她认真、不儿戏才产生了他的顾虑他的犹豫。因为他的犹豫并非那种对感情三心二意才产生,而是对感情的负责任的一种表现。

一句话就很好的形容了他的态度:喜欢是放肆,而爱是克制。

这就是老男人前期的克制与隐忍。 16、老当益壮?宝刀未老???
事毕之后,贝悦是真的浑身酸软动弹不得,抱着软软的枕头趴伏在床上。凌青忱看着她性感的腰窝,差点又要忍不住。

不过,想起刚刚小丫头在自己身下可怜巴巴的哭腔,他就不敢再碰她。

“贝贝,起床去洗一洗再睡。”

床单也要换掉,上头痕迹斑布还落了点点红痕,凌青忱还记得自己是如何不知餍足地在宝贝的身上征伐。

就像个毛头小子。

不由老脸一红。

贝悦身下却是黏糊糊的不太舒服,但是她是真的倦极了。她朝他伸了伸手臂,“抱我去,我走不动啦。”

刚经历过性事的少女双颊泛粉,眼波婉转就这么娇娇地看着他。

让凌青忱再硬的心肠都得跟着沦陷。

“好好好,小娇气包。”

娇气吗?贝悦以前是最怕麻烦别人的,可是有了依靠之后确实会让人有恃无恐。

“那你不喜欢吗?”她故意嘟着嘴假装生气。

凌青忱俯首亲了她两下,“喜欢,最喜欢你了好不好?”

她窝在他胸口哼哼了两声表示很满意。凌青忱笑着拍了下她的屁股,“好了下来了,洗好了就去休息。”

“水温怎么样?”

“嗯...”暖融融的,很舒服。

“嗯...”贝悦突然把腿夹住,红着脸问“你做什么呀?”

凌青忱的手指还被夹在里头,“乖,把腿张开。得把里面的东西弄干净才行,嗯?”贝悦才想起来,刚刚他弄了好多在她里面。

“啊,那我要不要吃药。”贝悦紧张地问。

凌青忱沉默了片刻说道,“不用,我做过结扎。”

贝悦闻言酸溜溜的哦了一声,不讲话了。凌青忱哪能不懂她的心思,摸了摸她的发顶,“别多想,我很多年都没有找过女伴了。以后...也只会有你一个。”

他的长指又往里探了几分,“当然了,如果你想要生的话,我立马就去做恢复。”

贝悦被他手指插的腿软,听见这话立马一拳捶到他胸口,“为老不尊,谁要替你生孩子。”

“如果没做结扎的话,你肚子里都装满了我的崽了。”

“啊!!叫你别说了。”贝悦捂住他的嘴。突然她又想起什么笑出声来,“凌叔叔,你说我要是生了按照辈分,孩子们还得叫你一声爷爷。”

“这么年轻就做爷爷,什么感想?”她哈哈哈的笑出声来。

“臭丫头,拿我取笑是不是?”老男人被戳中伤心处,凌空将人抱起丢在新换的床单上。

又覆身上去将人压在身下,“嫌我老了是不是?”

“没有没有。”贝悦挣扎着笑道,“不敢不敢,凌叔叔老当益壮。”

“老而弥坚。”

“老骥伏枥。”

“宝刀不老!”

像是一个词典库,不断往外冒着成语。凌青忱的脸色越来越黑,“小同志倒是学识渊博,嘴皮子利索的很。”

他禁锢住她的手掌越收越紧,而眼底的欲色渐浓。贝悦也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不闹了不闹了,我好困。”

闭着眼装睡起来。

凌青忱挺着自己硬起的下身,觉得真是招惹了个不得了的小妖精,让自己又爱又恨。能怎么办呢,惯着呗。

将人抱回枕头上,没一会儿就听见她绵长的呼吸平稳下来。看来真的是累极了,凌青忱心疼地吻了下她的额头,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虽然,他很想跟她分开睡,因为她躺在自己旁边就是致命的诱惑,光是闻着她的香气就能让他起反应。

但是,今晚她受了这么大的惊吓。

他担心她害怕,所以还是陪在她身旁比较放心。

在心爱的人身边醒来,是一种什么体验?

凌青忱想说,很幸福很美妙。一个翻身就能亲吻心爱的姑娘,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可惜的是,心爱的姑娘睡得很沉还觉得他甚是烦人,用手拍了拍他又转身睡去。

不过这也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他轻手轻脚地去洗漱。出了房门才发现凌然已经去上学了,再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

他连忙翻出贝悦班主任的电话,换了个手机号才打过去替她请假。

他这边刚挂了电话,贝悦从房间里冲出来,“惨了,要迟到了。”

“放心,我帮你请了假。正好明天周末,你休息几天。”他指了指她的脸颊,还能看出痕迹。

贝悦刚才真的急出一身冷汗,骤然放松下来有些脱力。凌青忱上前接住她,“好了,先回床上休息会儿,早上就喝点粥行吗?中午我让阿姨给你做些好吃的。”

“不想吃。”她眼皮沉沉的,还想继续睡。

“那我喂你吃好不好?”

“不要,我只想睡觉。”说着,人已经钻进被窝里去。

凌青忱只得替她盖好被子,“那我去上班,你在家乖乖的,中午一定好好要吃午饭,嗯?”

贝悦从被窝里伸出雪白的手臂,敷衍地挥了挥。

美好的同居幻想就这样破灭了。

凌青忱只得识趣地自己换上西服出门上班。想象中的亲亲抱抱,媳妇儿系领带吻别什么的,都是没有的呢。

不过就算这样,他到公司也已经比平时要晚上一些。

坐进办公室,他才有空打电话询问昨天那人的情况。电话那头很快给了回复,“这个王伟身上的事儿不少,还要查。”

凌青忱一听这话放心下来,“看来都不需要做别的安排,这人自己给自己走上了死路。”

凌青忱:哄妹技能GET√

emmm...果然珍珠变少了呢,这就是命叭。



17、或许,我该说欢迎品尝?
秘书周珊觉得今天的凌青忱格外不对劲,早上晚到了不说,还时不时地拿出手机来看。现在听说下午没有别的行程,他居然点点头说,“我下午有事,没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要找我。”

看着他周身隐隐散发出的愉悦,周珊还是忍不住问了句,“凌总看起来心情不错,难道有什么情况了?”

凌青忱笑了笑没有说话,交代了几件工作上的事就离开了。

留周珊在原地嘴角扯出牵强的笑意,她还以为...

凌青忱满心都是家里的那个宝贝丫头,想着她不乐意吃饭总不是回事儿,怕是还没从昨天的阴影里头走出来。

这时两个女孩挽着手经过他,其中一个说道,“哎呀,别伤心了,没有什么事是奶茶解决不了的。一杯不行就两杯,我请你呀。”

两个人说说笑笑离开了。

贝悦确实没什么胃口,正确来说是心情不算好。经历过昨晚的生死之险,怕是谁都没有那么快会忘记吧。

她蔫蔫地躺在床上,没有凌青忱陪在身边连睡都睡不踏实,连连从梦中惊醒。

她正埋首在他的枕头间汲取着属于他的气息,手机响了起来。

像是做了坏事被发现了一样,贝悦悄悄红了脸。“喂?”

声音还带着沙哑,慵懒中带着娇羞。凌青忱觉得自己没救了,光是听声音就能把自己听硬了。

“听说某个人没有乖乖吃饭?”一向板正到无趣的男人画风着实不对,明明是在指责却还带着宠溺的语气。

若是凌总的员工们在场,定要落上一地的鸡皮疙瘩。

“可是我真的没胃口。”刻意放低的声线,带着可怜兮兮的求饶。

凌青忱立马就失了立场,“乖,我给你点了外卖到了,现在下楼去拿一下。”

嗯?可是我真的没胃口。

贝悦想要这样说,但是她真的不想拒绝他的一番心意,赶紧换好衣服下楼去拿。跑的有点急,到门口时还微微带喘。

她微微咧开一条门缝打算拿了外卖就关门,谁知一开门随意一瞥竟然看见凌青忱笑着站在门口。

“宝贝,你的外卖到了。”

“啊,你怎么有空回来。”

像是晦暗的天空一下子被焰火照亮,贝悦整个人的阴郁气场瞬间消失,她笑着跳到他身上,“凌青忱,你真好!”

凌青忱猝不及防被她扑住,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还要护住奶茶和蛋糕,“哎呦,小心外卖撒了。”

贝悦这才下来,看了看他手里拿的纸袋,眼底闪着光“我以为你才是我的外卖。”

凌青忱低头点了点她的唇,“或许,我该说欢迎品尝?”

他揽着她的腰进屋,“赶紧喝吧,趁热。还有你爱吃的抹茶蛋糕,尝尝看。”

大抵没有哪个女生能拒绝奶茶的诱惑吧,略微带苦的抹茶蛋糕配上甜美丝滑的奶茶正好消除了腻味。甜品也确实又让人心情愉悦的神奇魔力,看着她眯着眼享受的模样,凌青忱觉得投资一家甜品铺是个不错的选择?

大快朵颐的模样让凌青忱也受了影响,“奶茶味道怎么样?”

贝悦点点头赞道,“很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凌青忱敬谢不敏,“不要。”

“真的很好喝,尝一尝嘛。”热情地安利道。

“不要。”拒绝X2

上了年纪的人总是不爱这一类食品的,贝悦从他身旁的位置挪到了他腿上侧坐着。“真的很好喝,你应该尝一尝。”

凌青忱还待拒绝X3,却被她一下含住唇。

......味道真的不错,微微的果香泛着甜。

刚刚还义正言辞拒绝的老男人一把按住想要逃开的贝悦,“确实不错,再尝两口吧。”

本渣没啥大的理想,就是想要珍珠点亮三颗星星,看我的眼神。(乞求.jpg)

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我就能获得2000珠,么么么么么~

第二更可能要稍晚些。

18、小丫头下面湿的这么厉害了(H+500珠加更3200+)
双手抱住她的纤软腰身,凌青忱暗暗施了一把力道,让她不由自主地向前倾着。因为贴的紧两团绵软被挤在了他的胸膛,凌青忱不免心驰神荡起来。

那一抹奶茶的甜在口中氤氲的越发的甜美。

辗转的浅吻显然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将贝悦按在自己胸前,手已经熟练地挑开了她的衣服下摆抚上了她的肌肤。

他的掌心很烫,像是要烫化她的肌肤一般。

带着微微的薄茧,在她身上留下一串串的战栗。贝悦的喉间发出了愉悦的呻吟,听在凌青忱耳中无疑同春药一般更让他兴奋到难以自抑。

按着她的腰身就往他滚烫的性器上坐。

这份炽热坚硬并未让贝悦惊慌,反而让她从一早上的惶惶失措中解脱开来,像是得到了救赎。

他带着热意的怀抱让她分外安心。

“宝贝,想我了吗?”

他贴着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颈边激起一阵阵的颤。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发出一声细细的应答。“嗯...”

奶头因着他大掌粗暴地揉捏而挺立,酥麻的触感传遍全身。

软软糯糯,乖乖巧巧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了之前那只敢偷偷的用余光偷瞧他的贝悦。凌青忱一阵心软,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沙发的角落。

“我在公司好想你,满脑子都是你。”他忘情地揉着她的胸乳,下身狠狠抵住了她的腿间,“都怪你让我工作分心,你得负责。”

贝悦抵挡着他越来越过分的双手,“那你想怎么样?”

“刚刚不是跟你分享奶茶了?”

“不够。”

他挺胯用性器重重压着她的花穴,毫无间隙地厮磨起来,暗示意味十足。贝悦被弄得痒痒的,骚穴水流不止。

她伸出腿在他的腿侧轻轻摩挲着,“那你想怎么样?”

凌青忱觉得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了,阴茎更是硬到发疼。

“我想要你。”腰腹一下一下地挺着,肉棒嚣张地顶弄着她,小穴都被撞的发疼。

贝悦双臂抵着他的胸膛,“叔叔不是说我还小,怎么......”

凌青忱被小丫头噎了一下,大掌又重重揉搓起她的奶子来,“叔叔发现其实小丫头也不小了,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他撞击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沙发都被他撞地挪动开来。

眼看着他就要在沙发上把她办了。

这青天白日又是在客厅,贝悦还没这么大胆,连连按住他的手,“不要在这儿。”想着要是被凌然知道了那得羞死了。

“那我们回房。”

凌青忱忍不住又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将人抱起来就往楼上冲。

贝悦感叹着他的体力在同龄人中应该相当不错,抱着她都能在楼梯上健步如飞,还一点没带停的。

他将门踢开,贝悦被他扔在床垫上。

还没回过神,就被他整个人覆在了身上。

“还疼么?”他的手按在她的花穴处,轻柔抚弄着。

昨晚她被他弄得疼得直哭,那娇娇软软惹人怜的模样尤在眼帘。

“疼...都怪你太大,还那么用力。”

这倒像是一句句夸奖,令老男人志得意满起来。瞧,小丫头说我大,还勇猛。

凌青忱洋洋得意,觉得自己确实勇猛,只是昨晚太过疼惜她没能尽兴。今天...他是一定要重振雄风的。

她的内裤已经被濡湿,他的长指从侧边探入花穴,浅浅地抽插着。吱吱吱的水声从他的手底下传出,显然她已十分动情。

“小丫头真骚呢...下面湿的这么厉害了...”

他的手指又长又灵活,就这么在她花穴里轻搅几下就让她快活起来。贝悦夹起她的腿,顺从着他的手轻扭着细腰。

又纯又欲大概就是这幅样子了。

把老男人的一颗春心撩拨的不要不要的。

“别扭了。”发出的声音不自觉带着沙哑,“我受不了了......”

贝悦本来环着他腰身的手滑到他的人鱼线又渐渐覆上那根硬挺,替他将灼热的性器从裤中释放出来。

“烫....”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鼻尖上,他的鼻子真的又高挺又大,看来传闻不假因为他的阴茎就像他的鼻子一样粗大壮观。

她这幅直勾勾的样子落在他眼中就是无言的邀请,他的肉棒跳动两下迫不及待起来。

“烫就让我进去,让小穴儿帮我凉一凉才好。”

粗筋暴起的肉棒气势汹汹地抵在了小穴口,壮硕的龟头不敢冒进就在缝隙外头狠狠地擦着。研磨出更多的汁液,将肉棒染了一层银色水光。

只是这样的摩擦只会让人更加难熬罢了,肉棒在她腿根的进出撞击越加的猛烈,龟头红红的闪着亮光在她腿间猛撞着,马眼都兴奋地微微张开着。

一下又一下狠狠冲撞着,有几下差点儿就冲进花穴里头。

“疼啊...”

“宝贝...宝贝...我忍不住了,我进来了嗯?”

确实也忍的够呛,从办公室就开始想着她起了反应,一直忍到现在肉棒都快憋坏了。

粗大的龟头开始往小穴里钻去,那一条粉嫩的小小的缝隙被那大阴茎顶开一个大洞,艰难地开始往里吞着肉棒。

“唔...”

两个人齐齐发出喟叹。

小丫头到底还是生嫩的很,只挤进了一点点就开始喊着疼。

凌青忱也被她的异常紧致卡的疼呀,还得柔声安抚着小丫头,“放松...放松些...乖乖...”亲她的唇亲她的眼又放缓了攻势。

这样骗着哄着终于插进了大半,他的额角已经沁出汗来。

“宝贝...你真的好紧...”

就算她出了很多水润滑足够但还是紧到抽插困难,可能是初尝性事的缘故她还在喊着疼。

“凌青忱...我疼嘛...”

娇气的不行。

凌青忱又心疼又难捱。

要知道,他已经忍的快要炸了。

“好了乖乖...你放松些,我往外退退好不好?”

“嗯...”贝悦点着头往他怀里钻着。

老男人呢,坏的很。看她渐渐放松下来,猛地就往里面撞去。粗大的肉棒就这么一插到底,贝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拳头往他后背砸,“你这个骗子...啊...疼...”

“好了好了,乖宝...我轻一点啊...”凌青忱安抚着亲着她的唇,“我实在硬的难受,让叔叔舒服一会儿。”

几年没尝过性爱的人,一旦尝到荤腥的滋味儿就像猛兽开了闸凶狠又贪婪。

哄着宝贝将腿打开,看着自己的赤红性器在她雪白的腿间进出着,那粉嫩嫩的穴肉还被自己的凶器带出小穴儿,又被狠狠撞了进去。

稚嫩的小穴儿被粗大的鸡巴这么插着,渐渐也尝到了欢愉的滋味,不再是一味的疼。

凌青忱横冲直撞了一阵子,缓了缓那股子急切终于想起要将小丫头照顾好。只有让她尝到性爱的好滋味儿,自己才能性福美满。

他开始耐心地寻起她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去插干。骚水淋淋的小穴被插的咕嗤乱响,“宝贝...你真的好多水...湿的直往下淌...”

他抱着她的臀,抵着她的耻骨将自己的阴茎往里头插干着,不断扭动自己的屁股让肉棒能够插到不同的角度里去。

紧绷的臀部肌肤浮现,一看就是动力强劲。

一边狠插着一边观察着她的动静,看她微微蹙起眉小穴儿开始渐渐收紧规律地收缩着,小丫头细细地从喉咙里呻吟出来。

凌青忱便知道找对地方了,开始对准这个点凶狠地肏干起来。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两只囊袋都跟着凶猛起来啪嗒啪嗒地击拍着她的阴部,将两人交合处的淫水都打成了白胶,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宝贝...宝贝...你的骚穴夹的我好爽...”

“你舒服吗,嗯?”他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娇吟,感觉肉棒硬的更加厉害。

抱着她冲撞地越加猛烈起来。

“乖乖,回答我。”

大掌抚上那对雪白的奶子,握住其中一只便往嘴里送去,吃的滋滋响。

身下的撞击也不停歇,反而气势汹涌恨不得将她撞进自己的骨血里头。

贝悦确实被他弄得很是舒爽,但是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她只催着他快一些,“你...快动...”

她快到了。

凌青忱察觉到她的变化,更是奋力地顶弄着骚穴,“你舒服了是不是?把你肏的爽了是不是?嗯?”

小穴收缩的更加明显,将鸡巴咬的紧致非常。

凌青忱直抽一口气,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后腰一直传达到大脑。

“怎么越插越紧...小丫头是专门生来吸我精气的妖精么,嗯?”

抱着她狠狠撞着,床架子都哐当哐当砸着墙面。

“唔...太紧了...”他狠狠捏着她的腰臀,往死里撞干着。

“宝贝...”

“啊...叔叔...慢点......”

他这么快,把她弄得酸涨不已。小腹都像是要被他捅穿,而那灭顶的快感快速地袭击着她。

她将脚趾蜷缩起来,却无法抵挡一波快似一波的快感。

“操,丫头...宝贝...别夹这么紧.....”

“操...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高潮中的小穴吸住他的肉棒不放,反而吮吸地更加厉害。凌青忱还想着这次定要奋战一个小时,好好慢慢地体会许久没体会到的做爱的快感。

谁知宝贝东西这么紧,一下子就把他给夹射了。

凌青忱只好狠狠抵住她的骚穴,足足射了半分钟不甘心地停歇下来。

老男人十分挫败地压在她的颈边,恨恨地在她肩头印下齿痕。

下次吧,下次一定要久一点。

难道他真的老了吗?

凌青忱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每天的锻炼时间加长半小时!


19、你这把年纪真的不适合纵欲了(微H)
贝悦完全不知他挫败的心思,如果她知道了定要骂的他狗血淋头。折腾她这么长时间还不够,还想着一小时,是想要把她的小穴插烂吗?!

他的肉棒尺寸又大硬度十足,插久了会把小穴磨的很疼。

这人真是贪心!

不过这么折腾一番也有好处,就是...她饿了。

吃过饭之后,贝悦坐在了窗边晒着太阳读书。高三的课程大多都是复习为主,她落了课程就要自己追上。

见她一副惬意的模样吸收着知识和阳光,瓷白的肌肤在日光的映射下更添了一丝透亮,上扬的嘴角也让他无比的喜爱。

于是翘班在家的凌青忱很是不满足她把自己丢在一边的“渣女”行为,坐在一旁开始不安分起来。

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伸长,跟她并排在一块儿时不时用脚尖骚扰下她。一会儿呢又抓着她的手来看,白皙纤长很是好看。

还看到了她手背留下的疤痕,“这是怎么回事?”

“啊?这个啊,小时候被锅子烫着了。”她淡淡地回了一句又继续转过头去看书。

她轻描淡写,凌青忱却心疼极了。

想着她小小的人儿站在厨房,被锅子烫了泪珠直流的画面,说不定还没人哄只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默默地哭。

这样一想就更是肉疼了。

连忙抓着她的手在那处疤痕上亲了几下。

贝悦不明所以,觉得好痒。连连抽回手,“讨厌,很痒啊。”

凌青忱满腔柔情没得到回应,尽数化为玻璃心,“我休假回来陪你,你就只顾着学习。”

她终于放下手里的书,“那你想要怎么样?”

凌青忱的眼底闪耀着光,目光落在她鲜嫩欲滴的唇上。她的唇在刚才做爱的时候就被他吮的通红,凌青忱看着看着又躁动起来。

他张了张手臂,贝悦乖顺地坐了下去。

她捏着他的脸颊,“你呀,一把年纪了还撒娇。”说着,嘿嘿笑出声来。

成功戳中了凌青忱的雷点,于是被玻璃心的老男人低头堵住了唇。贝悦吃完饭把那杯奶茶继续喝完了,所以嘴里还是一股子奶茶的香醇。

凌青忱倒觉得这家的奶茶不错,吻起来很有滋味。

他舔过她的牙齿唇壁扫荡了一圈之后又缠住了她的唇,霸道地吮吸着戏缠着。

贝悦能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粗,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背脊越收越紧。一根硬物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在她的臀下越挺越硬。

热恋中的老男人格外享受拥吻,每次都热烈而缱绻。以至于...贝悦都喘不过气来。

她圈住他脖子的双手松了下来,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拍打着。凌青忱才终于放开她,看起来还有些欲求不满。

贝悦不适地扭了扭臀,却发现那根巨硕硬物越发的炽热了。他的手掌圈住她的腰,像铁掌一般箍紧。

眼底的欲念深沉,呼吸也渐渐急促灼热。

她故意在硬挺的肉棒上碾了几下,将他弄得浑身热血喷涌。撩拨够了却从他身上一跳而起,扔下一句:“凌青忱,你这把年纪真的不适合纵欲了,要注意养生(肾)哪。”

这把年纪·老男人·忱倍感屈辱,撩起大长腿就去追她。

贝悦被他按在了房门外的墙壁上,“这把年纪?看来你是不太满意我的表现,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嚣张的性器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的炽热滚烫。

硬硬地顶着她的小腹,慢条斯理地摩擦着,一点一点消磨着她的心理防线。贝悦是又痒又疼,尝过性爱滋味的小穴那股子骚动被他轻易地调弄出来。

却又记得那疼到极致的感受。

偏偏老男人又这般撩人性感。

贝悦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把他推开,“一会儿然然该回来了,快别闹了。”

凌青忱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女儿呢,像是当头浇了盆冷水,清醒下来。毕竟,让女儿看到自己发情的样子还是很尴尬的。

他退了一步,自认大方地讲条件,“那你让我抱一会儿。”

于是就变成了他抱着她一起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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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然回到家一看见贝悦很是惊喜,连忙扑过来,“悦悦,你怎么会在?你不是请假么?”

贝悦只说昨晚遇到了危险,被凌青忱顺手救了。

凌然看见她身上的伤痕,还很心疼,“那人真是该死,诶,悦悦你这里怎么红红的?”

贝悦一惊,连忙遮起来心虚道,“可能是我抓的吧。”

“哦。”凌然心思单纯没有多想,“那你是昨晚就在了吗,怎么没有找我?”她嘟起唇不太高兴,“我今天在学校都想死你啦。”

“昨晚太晚了,就没有吵你啊。”

正巧那边阿姨准备好了晚餐,凌青忱过来喊,“先吃饭吧。”

凌然坐定后不由感叹,“悦悦在真好,你看咱们像不像一家三口?”

她是说者无心,剩下两个人听在耳中却是一惊,相识一眼又别别扭扭的挪开。凌青忱敲了敲桌子,“凌然,好好吃饭。”

凌然还以为自家老爸觉得尴尬,对着贝悦挤眉弄眼起来。

“悦悦,你今天没去学校是不知道我们学神有多惦记你。”凌然一向是他们俩的CP粉,说起这个来可是眉飞色舞。

“林清池坐在后头一直往你座位上看,没看到你那眼神别提多担心了。”

“昨晚排练完,你们有没有......”

八卦到凌青忱都听不下去了,“凌然,这次月考的成绩应该出来了吧?一会儿拿来我看看。”

一长串的MMP从凌然头顶飘过,再也不敢多话只闷头吃饭,时不时向贝悦传去求救的信号。

贝悦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给了凌青忱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太过分。

凌青忱转头去盛汤,只当没看见。



20、我真的忍不住,一碰你就硬了(微H)
吃过饭,凌青忱果然坐在桌边让凌然拿出试卷来看,成绩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看。“倒是比上次有进步了些。”

听出老爸口中些许的赞叹,凌然有些飘,“这当然啦,多亏悦悦整天盯着我学习哦?进步那是必然的!”

说得好像考了全校第一那么骄傲。

“不过呢,跟悦悦比还差了些。”凌然抱着贝悦,“悦悦这次又是第一,连学神总都比她低了2分。害的林清池老师暗搓搓地看你,你还记得他那幽怨的眼神吗?”

最后一句她是问贝悦的,说完就自己哈哈大笑起来,“悦悦,你就悄悄跟我透个底,你跟学神到底有没有可能?”

凌青忱翻卷子的长指一顿,看似一言不发其实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呢。

贝悦只觉一阵阵寒意向自己这儿飘来,“你呀!”

她点了点凌然的额头,真是个坑友小能手。

“我不是早就说过,我对他没意思啦。以后不准再提了,听见没?”

凌然很不高兴地点了点头,没有什么比CP正主出面辟谣更痛苦的事了。顿时她那堆小说和小H册子都没了男女主的正脸。

还没失落两秒,凌青忱那边就拎着数学卷儿到她面前了,“你这数学成绩,是梦游着考出来的?”

竟然连及格都没有。

“时不时该给你请个家教补一补了?”

最后一年,这个成绩着实有点拖后腿。

“别别别,爹,下次我一定好好考!”天啦,本来高三时间就紧张,再请个家教她还要不要活啦?!

说着就赶紧把卷子收一收溜回房了。

留下凌青忱和贝悦两个面面相觑,贝悦干笑了两声,“嗯...成绩这个事还是将就循序渐进...然然有在慢慢进步,还是不要给她太多压力。”

他的指节叩击在桌上,慢条斯理的。

但是他的眼神却还是让贝悦品味出一丝危险的气息,就听他说,“这个事我会看着办。不过...关于这个学神的事,你倒是可以说给我听听。”

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大掌在她的腿侧游移着。面上却是一本正经不露声色,像是等着她的解释。

贝悦则被他吓了一大跳,不时地向楼梯那边看,“你疯了?然然还在家。”

她推了一下没把他推开,反而被他抱得更紧。“快放开我啊。”

贝悦浑身紧绷着,就怕凌然突然下楼看见,她还没做好准备跟然然坦白他们的关系呢。

凌青忱“嗯?”了一声,“你不说也行,那你亲我一下吧。”

其实他也知道贝悦对那个所谓学神没什么意思,他就是听见了忍不住呷醋罢了。顺便呢,抱着小丫头占些便宜讨些甜头。

贝悦这个角度看他,他的眼里盈满了灯光点点,盛满了笑意柔情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温和。他的睫毛居然也不算短,被灯光照射着投映在下眼睑,看起来可爱极了一点也不像个老男人。

她的心软成一片,在他上扬的嘴角上印下一吻。

明明两个人都没有吃糖,怎么会感觉这么甜?

她一触即逃,他还没反应过来贝悦已经到了楼梯口,“叔叔,晚安~”

蹬蹬蹬就跑上了楼,凌青忱却不急。因为他知道,她逃不掉的。这种有个人在床上等着自己的感觉太过美妙了,以至于他得想个办法早日把人拐回家才行。

凌青忱关了灯跟着上了楼,在客房门口驻足了几秒到底还是叩响了门板。

贝悦只开了一条门缝,从里头露出一双眼睛来。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凌青忱被她气笑,“今晚...不要锁门。”

鬼鬼祟祟的样子像是在做什么不法交易。

正巧凌然跑过来找贝悦,“咦,老爸你也找悦悦?”

凌青忱站直了身子,“贝悦的伤还没好,提醒她上药。”

“那正好,我给你上药啊。”凌然挤开凌青忱,“悦悦,今晚我们一起睡呗?好久没跟你睡一起了。”

正好可以给悦悦讲一些新探听到的八卦,嘻嘻。

凌青忱回房的脚步一顿,耳朵又竖了起来。

“咳,还是不了,等我好了再说吧。”凌然以为是悦悦怕碰到伤口,点点头。

“那好吧,我给你先上药!”凌然将人推进房间很是兴奋。

被排挤在一旁的老男人回到自己房间开始散发怨念之气,时不时的起身探听着隔壁的动静。

等他洗完澡处理好一波工作之后,才听见了凌然回房的声音。

老男人长呼一口气,暗自默念着“这是亲生的,亲生的。”

亲生的也不能跟我抢老婆呀。

又过了十几分钟,凌青忱才敢进客房。保险起见,还是锁了房门。

一上床就忙不迭地抱住了贝悦,“和凌然在聊什么呢,这么久?还这么吵。”

欲求不满的人语气酸酸的,贝悦笑了,“你连然然的醋也要吃啊。”

凌青忱自然不好承认自己居然跟女儿吃醋。“你还没回答我。”

“就一起看综艺啊,追星你懂吗?”

“一群小白脸唱唱跳跳的,你也喜欢?”凌青忱脑内的警报拉响。

“喜欢啊,娱乐圈的小哥哥们个个是人才,长得又帅跳舞又好看,最主要的是身材也挺棒的。”贝悦细细数着。

凌青忱渐渐黑了脸,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小腹上放,“叔叔的身材也不错,关键是能摸得着...”

贝悦被迫摸了几下,暗暗咂了咂唇觉得确实不错。

但是他带着她越摸越往下,渐渐的贝悦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的手被他放在了裤裆处,里面是已经勃起的阴茎。在她的触碰下,兴奋地弹跳着。“凌青忱,你是流氓吗?”

下午才做过,竟然又硬了。

“乖乖,我真的忍不住,一碰你就硬了。”

“不行不行,我那里还疼着呢。”贝悦在被窝里推拒着他。

“哪里疼,叔叔帮你揉一揉。”说着将手探进她的内裤中,替她揉弄起来。

“嗯...不要...”贝悦真是怕了他,开了荤的男人就这么饥渴的吗?!

“好了乖乖的别动,我不弄你了,你用手帮我好不好?”

“唔...乖乖,好舒服就是这样。”

“宝贝,再动快一点...啊...”

“宝贝,你弄得叔叔好爽....要射了.....”

“唔......” 21、在厨房肏穴,多肏几下小穴就不疼了
一直以来,贝悦都是不太喜欢跟别人一起睡的,这种近距离的亲密接触都被她所排斥着。

但是很奇怪的,凌家父女的接触都让她没法生出恶感。

然然呢,一派单纯天生热情让她无法抗拒。

而凌青忱呢,总是让她很安心像是寻到了港湾。他只是这样轻轻地搂着她,就能为她驱散一切恐惧。

房间里还散着淡淡的精液气息,好像也不难闻她这么想着,贝悦闻着这股味道安心地睡去。

夜里,贝悦在梦中惊叫着手脚都腾空从床上跳了起来,凌青忱被惊醒迷迷糊糊揉着眼将人抱进了怀里。

“乖乖不怕。”他轻拍着她的背脊,“我在呢。”

贝悦瞬间安静下来,窝在他的怀里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睡去。凌青忱却时不时地睁开眼看看她是否睡得安稳,以至于早上醒来身边已经空了一片。

他急匆匆地穿鞋出去找人,到了楼梯口听见楼下厨房传出动静,凌青忱才拍了拍自己额头。

觉得自己是睡昏了头,太过一惊一乍。

于是他又回了自己房间洗漱好才下了楼。

这样的画面太过熟悉,厨房淡淡的香气和她忙碌的背影都让他胸口鼓涨涨的一派柔软。

但是上一次在厨房留下的回忆却让他有些不满,很是耿耿于怀。

于是,他像上一次一样悄悄地来到她的身后,从背后抱住了她。

贝悦被他吓了一跳,在他手臂上轻拍一下,“讨厌,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凌青忱没有说话,只在她颈边轻吻几下。

“早。”

痒痒的,搔在她的心间。

“早啊,叔叔。”说着回过头去,同他相视一笑然后看着彼此眼中的倒影,自然而然地亲吻到一起。

贝悦本是浅尝辄止,凌青忱却缠着她不肯放,吸卷着她的舌尖饥渴又热情地拥吻着她。

手掌更是毫不客气地探入她的衣衫,在她的小腹上激起一阵阵战栗。

“凌青忱,别太过分。”

贝悦的唇被他吸的通红,娇喘着警告他。

“啊...没穿内衣?”他的大掌握住奶子,将两团沉甸甸的乳儿颠在手心,指尖覆上那软软的乳珠将奶头揉硬起来。

“好骚啊...坏丫头故意的是不是?”

吼,明明是他自己一大早发情,还怪她头上来。

“那你放开我,我现在就去穿啊。”

带着茧子的指腹可恶地刮着她柔嫩的奶头,捏住那小小的樱果在指尖玩弄着。“不要...反正穿了也是要脱掉。”

他挺腹让她感受他的急切,“何必多此一举?”

贝悦没想到老男人发起疯来这么大胆的,忙推开他,“你疯了,被然然看见还要不要脸了?”

上次就是在厨房间被她推开,那股失魂落魄的感受他到现在还记得。

所以这次,她别想推开他。

“那个懒东西不到12点都不会起。”他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垂,颈边,后肩。

贝悦被他热化了,只能软软地趴在料理台上,豆浆机在嗡嗡嗡的运转着没人知道不知羞的老男人压着他的小丫头...为所欲为。

“别乱动...弄坏了,你用什么?”

他的手指像是带着魔法,就这么在她身上轻轻拂过就能让她燃起无边的欲望。“凌青忱!”

“我在呢,别急...”

将她推倒在料理台,拍了拍她的臀“乖乖,把屁股翘高一些。”

她的睡裤已被他拉到一半,露出了挺翘的圆臀。手指长驱直入插入她的小穴,故意将长指探到深处恶劣地肆意搅弄着。

“唔...”长指轻搅,为她搔痒却惹起更多的无边的痒意。

“出水儿了。”凌青忱轻咬着她的耳朵,看她耳尖冒着红格外讨人喜欢。“听见声音了吗?”

他手指加快了速度,在她骚穴中疾速抽插起来,滋滋的水声暧昧在厨房的各种声响中并不明显,却最羞人。

巨大的肉棒终于被他从裤中解放出来,弹在她白嫩的臀上。将肉臀拍的弹出一浪浪的波纹,赤褐色的鸡巴将她的屁股衬的越发的白皙诱人。

偏他还要握着肉棒打在她的股间,啪啪啪的响煞人。

像是玩上了瘾,乐此不疲。

他的架势很是吓人,把她弄得神经绷着紧紧的,也不进入正题。她扭了扭臀,“你别玩了。”

“等不及了吗,小骚丫头?”

说着将那赤红的大龟头放在了她的穴口,发现那小嫩穴儿一张一张的甚是骚浪。“这小嘴儿馋的。”

环绕着巨茎的粗筋跳动着,显示着主人的急切难耐。

凌青忱看着那张粉嫩的骚穴饥渴地含住自己的大肉棒,而后他就被那股泼天的快意覆灭了。

还是这么的紧。

穴里层层的嫩肉都像涌了上来,含住了他的龟头一股力道排斥着他一股力道又吮吸着他。

酥酥麻麻,层层叠叠。

“嗯...宝贝好紧。”

他将她的屁股抬得更高些,让她的小穴更好地将自己的阴茎吃了进去。

好大...好涨...

这是贝悦的第一感觉,怎么会有人的性器长得这么大,明明缩在裤子里的时候是那么的小巧可爱。

“慢点...”她还是会疼。

“乖...放轻松。”他安抚地吻着她的背,睡衣被他推了上去。他自上而下能看见她性感的腰线和撩人的腰窝。

被自己的手掌一掐都像是随时能被折断一样。

“等我多肏几下,小穴儿就不疼了。”

果然男人一上了床,那些斯文知礼、温文尔雅都被抛到了一边。

但是这些话并不让贝悦反感,反而令她更加兴奋起来。他撩人的声线讲着这些露骨的荤话,让她不知不觉更加酥软如水。

花穴里的蜜液越出越多,他抽插间就有淋漓的水声,“怎么出了这么多水?嗯?”

他趁势握紧她的软腰,将力道都沉在腰腹奋力顶弄起来。

看着小穴将自己一点点地吃了进去,凌青忱干脆一挺到底。整根肉棒都被他猛地送了进去,囊袋激烈地怕打在她的臀瓣发出啪的响声。

“唔...宝贝轻点夹,想要夹坏我吗?”

贝悦也不想的,但是他巨硕的肉棒撑的她好满,每一次抽动都给她带来无以言说的感觉,那是一种酸涨带着酥酥的麻意,他的肉棒又硬又烫抽干起来又是火辣辣的。

小穴不自觉就收紧了,但她还是忍不住会扭着她的腰迎合着他激烈的撞击。

发出愉悦的呻吟。

娇娇软软的又夹杂着些许痛楚。

每一声落在凌青忱的耳中都像是催情剂一般令他更加动情。

“悦悦...我的宝贝...你的小穴真的好热,含的我好爽...”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抱着她的臀将她提得高高的,看着自己的肉棒将她肏开又看着自己整个性器撞击进去,抽离撞击周而复始。

将她粉嫩的穴肉带出带进,将那不停流出的骚水打成了白胶黏着在两人的性器上,令他们愈发的难舍难分。

凌青忱蹙起眉,喉结性感地滚动着。

将手掌掐进她的腰窝,细细抚弄,“宝贝...真想肏死你...”腰腹拼命地撞击着,让人看不清他肉棒抽动的动作。

啪啪啪地将她一下下地往料理台上撞着。

“宝贝...丫头...骚穴真的好紧...好湿...这么多水是不是你也爽了?”

他猛烈地撞击着,看着她被自己撞在台上奶子擦过台面。

真是可惜了,这么大的奶子怎么能让她们被冷落呢?

他从猛烈的撞击中抽离出来,啵的一声骚水滴落。

贝悦看向他,眼波含水,“凌青忱...”


22、自己解开,叔叔要吃你的奶子
她扭着腰,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柔软。屁股更是往他的大鸡巴上凑着,眼里的媚意撩人像是在说,“怎么不肏我了,快来操我。”

凌青忱的小腹下意识地绷紧着,肉棒更是被她撩的胡乱跳动着。

“小骚东西,别扭了。”他将人翻个身面对面抱了起来,“马上就插进来,把你肏舒服了。”

让她靠坐在台面上,沾着水光的大肉棒就这么对准了她的穴口插了进去。

“啊...”被他猛地一撞,贝悦向后倒去。腰椎都开始泛疼,幸好凌青忱及时伸出伸臂揽住她。

“弄疼我啦!”娇娇软软的嗔怪着。

凌青忱连连讨饶,“乖宝,是我的错。咱们换个地方,嗯?”

热烫的肉棒还插在穴内,就将人一把抱了起来,“抱紧我。”边走还要边往上顶弄着,将小穴肏的吱吱的响。

贝悦紧紧攀在他的肩上,看他往客厅走着莫名的羞耻感渐渐腾起,“别去那儿。”

万一被然然看见了,那就惨了。

“别怕宝贝,你一会儿轻点叫就不会被发现。”

贝悦见劝不住他,恨得在他肩头啃咬着。凌青忱手掌在她臀瓣收紧力道,将她的臀肉掐揉着,“小东西,下嘴真狠。”

“谁让你皮厚。”

凌青忱轻声笑出来,低沉的嗓音敲在她耳边很是悦耳,“厚点儿才能硬,硬了才叫女人欢喜。”

说着停在了门边的墙壁上,将人压了上去狠狠肏了两下,硬似热铁一般的肉棒将她的小穴磨的又痒又麻。

贝悦趴在他的肩头发出难耐的呻吟,只期盼他再快一些。

“硬不硬?嗯?”

凌青忱坏心眼地磨着她又不给她痛快,贝悦夹着小穴将他的肉棒绞住,“快点儿。”

“是不是硬的才叫你爽?”凌青忱被她夹的一通,“嘶...轻点儿...想把叔叔夹坏嗯?”

说着也不逗她了,继续抱着人儿边走边肏。也幸亏他总是在健身,那两条手臂结实有力将她抱得很是沉稳。

一路肏到了沙发边儿,贝悦紧紧缠着他不想在沙发上,这专叫人坐的地儿想着就挺羞耻的,以后来一个人坐上头她就能想起现在两人所做的事。

“别怕,这沙发每天都消毒呢。”

谁在想这个。

说着,凌青忱坐了下去,就这么面对面的姿势肏着她。

“怎么这么紧?”

看来真把小丫头急坏了。

“放松一点,我都操不动了。”真的夹得太紧了。

凌青忱借着腰后靠枕的力奋力挺动着,衣料跟沙发皮革相擦的暧昧声响也叫人浮想联翩。

他箍紧了她的腰肢,感叹少女的腰怎么细成这般,还能这么软。盈盈一握的腰线往上是挺翘的乳房,此时还被遮在衣服下头,那两点尖尖的乳头硬起随着主人的震动而颤抖着。

晃得凌青忱口干舌燥,他将小丫头往自己身边压着头稍稍向前倾,隔着衣衫含住了那嫩乳。

衣服被他的口水浸湿,两点乳头越发清晰地贴在胸口,随着他凶猛的撞击而抖动着。

他干咽了几下口水,喉结剧烈滚动起来眼底的情欲浓重。

“乖乖,自己把衣裳解开。”他舔着她的颈,将她弄得轻颤起来,“叔叔要吃你的奶子。”

贝悦被他充满情欲的嗓音撩的浑身发酥,能感觉出自己的花穴流了不少水,尽管这种事挺羞耻的但她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将手放在了胸前的扣子上。

她刚解了两颗,老男人就忍不住了。

腾出一只手来,将她的睡衣直接从肩头往下拉,露出了那两只酥嫩的乳儿。

挺翘而圆润,饱满而有型。属于难得的又大又漂亮,不似别人的那般向外阔着而是聚拢在中间。

漂亮极了。

看得老男人欲火焚身,抱着她肏干地越加兴奋。两只奶子也晃动地更加厉害,随着震颤而颤抖着。

看起来很有些可怜巴巴。

于是凌青忱就很有怜惜的心思,含住了其中一颗,珍而重之地舔弄起来。那软软小小的一颗红果子,在他的舌尖下渐渐挺了起来。

又被他整颗吃进嘴里,大舌卷着戏弄牙齿轻咬着轻轻撕扯,玩弄地很是开心。

玩够了就把整个奶头含进嘴里重重吮吸咂弄,像是只小狗儿一样猫在她的胸口吸着奶水。

滋滋地吃着发响。

“能吸出奶就好了。”老男人还有些遗憾。

然后将奶子吐了出来,换上另外一边儿又乐此不疲地吃了起来。

美其名曰不可以冷落任何一个。

一边吃着一边用大掌揉着,也确实能取悦她。贝悦被他弄得很是舒爽,上头奶子被吃的酥酥麻麻,下头小穴儿被操着酸酸涨涨的,整个儿人都是飘飘欲仙起来。

她的水越流越多,还有不少都沾到了他的大腿上。

“怎么这么多水?鸡巴都快被你的水儿泡软了。”他抱着她,察觉到了她的情动,“自己动一动,把鸡巴吃深一点儿。”

这人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这些骚话的?

贝悦扭了两下,就不肯动了,耍赖趴在他胸口“我不会。”

“小坏蛋。”他扶着她的腰,让她将脚踮着地。

“就是这样...自己往下坐...再深些...唔...”

凌青忱被她弄得爽极了,恨不得连两只囊袋也一同挤进去好好肏她一番。

贝悦也从中寻到了乐趣,这种姿势由她主导的话更能找寻到愉悦的点。一只脚微微借力上下插着左右摇着,她越动越快爽意也越来越明显。

“唔...”她埋首在他颈边,指尖都掐到发白。

骚穴含着肉棒越摇越激烈。

“凌青忱...你帮帮我~~”但是,很快她就没力了。

只得软软地向他求饶,把他弄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

“小懒东西,这么快就不行了?”说着将人抱起翻在身下。

将人挤在沙发扶手边,缓缓开始顶弄起来。“乖乖,那你叫声好听的我听听。”

“叔叔...帮我...”

这个充满了禁忌感的称呼总能叫他热血沸腾,但是他更想听个别的。

他稍稍加快了速度,“不对,再换一个。”

“哥哥。”

“爸爸?”

脸黑了一圈,凌青忱重重肏了她一下作惩罚。

“老公...好老公,帮帮我吧。”贝悦娇声道,她真的被折磨的够难受的。

还没喊完,凌青忱就兴奋地抬起她的腿开始激烈地撞击起来。大肉棒奋力地往里面插干着,贝悦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粗筋的跳动。

清晰的摩擦感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而越来越强烈,“啊...啊...”无意义的断续呻吟不断地从她口中溢出。

每一次深重的碰撞摩擦都让她爽快无比。

“宝贝...宝贝...”凌青忱也快要到了,抱紧了她疯狂地冲刺着。

一时间只听见肉体交合拍打的声响,还有两人压抑着的呻吟。

贝悦其实爽的很想要大叫,但是她又怕被人听见只得压抑在喉间,手掌环住他的劲腰以缓解这股冲动。

“宝贝,你叫得好骚,老公都要被你叫射了。”

最后一阵的加速,每一下都能撞到她酸软的花心。贝悦越喊越大声,腿缠他也越来越近。

而凌青忱更是绷紧了肌肉在她身上做最后的冲撞,激烈到像是要把自己都撞进她的身体。

“宝贝...我要来了。”

“凌青忱...唔......”

滚烫的精液被射进她的骚穴,尤在高潮中的小穴又是一阵紧缩,刺激地精液一股一股射个不停。

“操,小妖精想要榨干叔叔吗?”




23、姐夫配小姨子天经地义

贝悦清理完自己下楼的时候,凌青忱正在给沙发消毒,想着刚才的疯狂迷乱又红起脸。

“啊呀,我的煎蛋。”她想起厨房间的早餐,赶紧跑去查看。好在是关火状态,她记起方才情迷十分自己居然还晓得先把火给灭了。

只是煎蛋已经是焦黑无法下口了。

“都怪你啦,只能白粥配榨菜咯。”

凌青忱好脾气地接下她的抱怨,开玩笑道:“没事,榨菜可不是一般人吃得起的呢。”

贝悦被他逗笑,“叔叔也很潮嘛,这么新鲜的梗也GET到。”

“幸而我是叔叔,还不是爷爷。”他揽着她的腰,“否则,还真没办法满足你。”

一言不合又开车。

贝悦掐他,“真是流氓,凌叔叔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道貌岸然的皮下是这样的灵魂?”

“以前不一样。”凌青忱道,“现在我是你的,所以这才是我最真实的一面,你不喜欢吗?”

贝悦觉得,这样的他更真实更让她心动,“好像更喜欢了怎么办?”

“那不如回房再做一次庆祝一下?”

“滚开啦,满脑子黄色废料。”

谈话结束后,凌青忱干脆让阿姨不用过来准备饭菜了。

“今天就带你们吃去吃一顿,犒劳犒劳我的宝贝们。”

凌然下楼,神经粗到完全没发现缠绕在他们之间的暧昧情丝,“咦,老爸今天还没去忙工作啊?”

凌青忱没好意思说自己为美色所误,一本正经道,“好久没陪你们,今天陪你们吃去吃饭。”

“真的?那得好好搓你一顿。”亲女儿,妥妥的。

最终由凌然敲定了一家新出的私房菜馆,以服务佳菜品新颖美味而着称。

“正好还能逛逛商场。”凌然暗搓搓地兴奋着,“爸,我可没衣服穿了啊。”

“买买买。”

凌然乐颠颠地去换鞋。

贝悦看着他们说笑,也不由嘴角上扬。凌青忱则怕冷落了她,悄悄勾住了她的手指在她手心挠了挠。

“讨厌。”她无声地说着,快速抖开他的手。

面上的笑意却更浓,连她自己也未注意到。

“哎,那家金店在做活动,去看看。”一到商场,凌然更快活了。买买买是她的快乐源泉,blingbling更是她的心头好。

贝悦跟在后面,她的购买欲不强。更确切的说,她是擅于控制这些欲望,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

凌青忱由得凌然去疯,小孩也许久没放风了,该让她开心开心。

至于贝悦,他静静地跟在她身后。她更多的是替凌然出出主意,“你手腕细,配这条细一些的比较秀气。”

“这种卡通生肖很可爱,好像款式比别家好看些。”

凌青忱才记起她的生日快到了。

直到她在一款吊坠面前驻足了片刻,凌青忱也多看了一眼。

他想叫她试一试,却被人打断。“然然啊。”有人走过来挽住凌然的手,翩翩然看向凌青忱,“姐夫,这么巧。”

凌青忱点点头,心里却是叫苦不迭。怎么就遇上了她?

果然,下一秒她就问凌然“然然,你们来吃饭吗?阿姨请客,你说想吃哪家?”

凌然也有些怵她,连忙抱住贝悦的手,“额,阿姨我们已经订好位置了。”

“那不介意加我一个吧?然然,这么久不见阿姨可想死你啦。”苏茜笑意盈盈的,倒叫人不好回绝。

“当然欢迎了。”凌然只觉得一会儿又有戏看了。

凌青忱招招手,“然然过来,你看中哪款了跟爸讲。”

苏茜打量起贝悦,倒是很漂亮的小女生...不过嘛还是个孩子,不足为惧。

殊不知就这么个她认为不起眼的小丫头,早就将她的猎物网住吃尽。

“一会儿,你跟你阿姨坐一块儿。”

“为什么,我不要。我要跟悦悦坐,我可招架不住我阿姨。”

“下月零花钱加倍。”

“......我考虑下。”

“今天的购置基金也加倍。”

凌然眼睛一亮,勉强道:“成交,爸,女儿可是心疼你才答应的。可不是为了钱啊,咱不是这样的人。”

凌然装模作样。

凌青忱简直没眼看她,“我知道你一向这样乖巧,乖女儿。”

真是戏精父女呢。

“走走走,先吃饭要紧。阿姨,听说这家菜馆可好吃了。”

一行人一起上了电梯,凌青忱碰了碰贝悦的手,迎上她若有所思的眼神,顿时如芒在背。

真是出门不利。

苏茜惯性地要跟凌青忱坐一起,却被凌然拉住“阿姨,你不是想我吗快跟我坐一起,我们说说话。”

“你跟你朋友坐一起吧,我怕你爸严肃吓着小朋友了。”

“诶,别。贝悦跟我爸熟着呢,就跟我爸第二个闺女似的。”

凌青忱:“......”

贝悦:“......”

苏茜虽然不乐意,但也不能闹得太难看,“然然,你外婆前两天还说想你们了。什么时候跟你爸回去住两天?”

“现在不是高三忙么,等放假吧。”

“然然高三了,没人照顾也不好,不如我去照顾你一阵?”苏茜提议道。

“别...不用了,家里有找了阿姨的。”

“阿姨哪有我尽心呢?”

凌然头皮都竖起来了,要是你在我家是照顾我呢还是照顾我爸去床上啊?她有些受不了这个阿姨,“不会,我跟我爸都挺喜欢她手艺的。”

就这么着一来一往,一顿饭大家吃得都不怎么愉快。

吃完,凌然连购物欲望都没了,就为了快点摆脱这个阿姨。

“阿姨,我们下午还有课呢,老爸赶紧送我们去。”她向老爸使着眼色。

凌青忱松了口气,“走吧。”

看向苏茜,“苏茜,我们先走了,再会。”

苏茜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满脸懊恼。

凌然坐在车后跟贝悦八卦着,“精彩不?”

贝悦点点头,面上满是期待下文的神色。凌然一派得意,“这可是家族私密,我只讲给你听啊。这个是我妈的堂妹,一直想着我爸呢。估计是小说看多了,觉得我妈没了作为族妹的她就该做续弦。姐夫配小姨子天经地义,现在三十多啦还没嫁说等着我爸呢。”

“还挺痴情。”贝悦听得认真,鼓励她多讲一些。

“嗨,也就那样呗,高不成低不就的也在相看着呢,估计还没找到比我爸更好的呢。”凌然还是很得意的,老爸这么优秀一般人比不上。

贝悦点点头,那是...比他更好的人,可难得。

她的视线在后视镜与他碰撞着,她竟然品味出一丝委屈与无奈。

贝悦笑了,凌然还拉着她的手要说什么呢。

凌青忱就停了车,“在说什么呢这么好笑,也给我听听。”

“没说啥,没说啥。再说了,我们小女生的秘密您也好意思听?”

“然然,这个月零花钱好像还没给?”

靠,居然拿零花钱来威胁我。我是那种为钱财所折腰的人吗?“爸,我们确实没说啥,真的!”

有钱不拿那是傻子!

“哎,中午都没吃饱。爸,晚上让阿姨准备火锅吧?”

“行。”



24、听骚穴被叔叔的大鸡巴肏的好大声

周六下午就是收心好好学习,晚上三个人围在桌前满足地吃完一大桌火锅,凌然又被贝悦拉着去做卷子。

到晚上九点,凌然终于被释放归房。她连追剧的力气都没有了,洗完澡就早早睡下。

贝悦则是洗过澡在阳台看看星光吹吹晚风。

她听见了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却没回头。等他环上自己,贝悦轻轻地靠在他胸膛,两人静静地看着月光没有说话。

“凌青忱,你之前就在这里对我说,会有人替我爸来疼我。”她靠在他胸前听他心如鼓擂,“现在我找到了。”

她转向他,看向他的眼。

“那时候我就想问你,那你呢?”

有没有人会替代那个已逝去的美丽女子来疼爱你?

凌青忱轻轻吻在她的发顶,“我想我很庆幸遇见了你,悦悦。”

我的宝贝。

贝悦为他眼中的深情所动,“真的吗?”

凌青忱想,他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低下头,用吻来替代答案。

这或许是最好的答案。

贝悦被他按在玻璃墙上,柔柔的吻也变作狂风暴雨。他吻得很激烈,带着吞噬山河的气势。

不,也许他也没那么大的野心。他只想将眼前的这个人揉入骨血,好让她知道他比她想象的更要认真。

她的唇被他吸的疼,被他放开的时候上头水润一片还有些微微发红。

两人的小腹贴的很紧,她感受到他的炽热。

凌青忱用性器挤着她,“宝贝,我想要你。”

贝悦被他弄得满面赤红,环顾着四周耳朵玻璃墙看向他,眼中的星光点点像是在问,“认真的吗?”

缠绵厮磨,那硬到令人发疼的巨物摩擦着她,回答着他的决心。

“我们关掉一盏灯,外面根本看不到我们。”

灯被关掉,更映衬着外头星光耀眼。

他没有急着进入正题,而是先爱抚着替她做起前戏。他可舍不得小丫头在他身下疼的直发抖,那泪眼朦胧实在叫人心疼。

贝悦闻着他身上幽幽的草木香气,连他的沐浴露香都让她这么喜欢。她甚至怀疑里面是不是搀着春药,怎么让她腰软腿软哪里都软,还骚水连连。

他的手指探进她深处,故意重重一搅,“专心一点。”

贝悦回过神来,盯着他滚动着的喉结觉得他真是性感透了。“凌青忱...”

“嗯?”带着欲念的声音更让她沉醉。

她咬上他的喉结,轻轻吮上一口却越吸越上瘾,竟然生生吮出一个吻痕来。

凌青忱听着她骚穴传来额滋滋水声,鸡巴硬的开始发疼。

“小东西,骚的这么厉害了?”

她今天穿着他买的睡裙,很清纯的粉色没什么复杂的设计,就中间有个收腰的带子将她的腰掐得特别吸,又衬的她的胸挺而翘。

“宝贝,转过去。叔叔从后面肏你,好不好?”

这种时候,哪有她反抗的机会。

她被他一双手弄得神魂颠倒,难免有些酸,“这么熟练,不知在多少人身上练过。”

凌青忱一愣,不免好笑“我的宝贝是在吃醋?年轻时候哪懂得体贴侍候不过身体需求罢了,再者那时候一心事业,哪有人能得你这等待遇。”

想到小丫头为他吃味,老男人志得意满起来。连硬挺的肉棒又精神了不少,在不断吐着水儿。

“乖乖,我很开心。”说着,将肉棒往她湿漉漉的小穴儿放去。

硕大的龟头冒着淫水,骚哒哒气昂昂地在她穴口研磨着,时不时地进洞口去浅插两下。把她弄得越发的瘙痒难耐,她扭着腰不满地叫他“凌青忱!”

“别急,先把骚穴弄舒服了,一会鸡巴进去你才不会疼。”

他卷曲粗硬的毛发在她屁股上摩擦着,硬硬的有些疼。

最主要的是他那大大的龟头时常戳不准,就往穴肉两边瞎跑,弄得还挺疼。

凌青忱见她实在骚的厉害,也忍不住握着大鸡巴往她的骚穴里放。

“宝贝,叔叔进来了。小嘴儿多吃点,把鸡巴都吃进你的骚穴,嗯?”按着她的屁股往他的肉棒上撞。

刚开始进的时候总是有些难,他就按住她的阴蒂刺激她的小穴。

那股酸涨就把鸡巴肏穴时的微疼盖了过去。

凌青忱低头看自己的阴茎顶开她那嫩嫩的小穴,将穴肉撑的白白的几近透明,觉得小骚穴真是厉害,能吃下自己这么大的肉棒。

那就要让她吃更多一些。

“悦悦...乖乖...屁股扭一扭,把叔叔的肉棒全吃进去,让老公好好操一操你的骚穴。”

她真的扭起来,他又受不了了。老男人被小穴儿绞的浑身酥麻,鸡巴更是激动地在骚穴里跳动着。

“宝贝,你真的骚透了。”老男人扬起脖子,爽的把肉棒直往她身上撞着。

他这么凶狠的撞击,又是后面插的姿势进得很深。

把她直往玻璃上撞。

“你轻点呀。”

她的胸都被撞在上头好疼。

“宝贝,你这么多水,我都忍不住好想肏死你。”

凌青忱将手环至她的胸前,在睡衣里拢住她的两只奶子,“小丫头,又没穿奶罩?这么骚?”

“谁洗完澡还穿啊,啊...你别弄这么深...”

“你就是个小妖精,整天勾着大鸡巴肏你。”凌青忱粗暴地揉着她的奶子,“小东西奶子长这么大,真是馋死叔叔了。”

“别说了,是你自己整日想着这些事儿。”她扭着不让他弄了。

却把他弄得更加销魂难当,“操,乖乖,别扭了。叔叔要被你夹射了,小骚东西。”

“你才是色胚!”

“好好好,色叔叔要干小骚货了,听骚穴被叔叔的大鸡巴肏的好大声。”平时再正经不过的男人到了心爱的女生面前,一连串的骚话荤话就说不完。

越说干地越是兴奋。

揉着她的奶子死命地往她体内肏干着。

“啊...太深了...”

他的阴茎本来就长,现在插地这么深把她小腹都快戳的顶起来一块。

“小家伙,小声些。”她叫得实在叫人骨酥。

“想把然然叫醒吗,嗯?”

不不不,这太刺激了。贝悦忍不住又紧绷起来,小穴差点把他弄射。

“叔叔,我们回房吧。”

凌青忱插着,“也好,回房叫大声些给老公听,嗯?”

贝悦被他丢在床上,身后覆上他火热滚烫的身躯。

接着巨硕的鸡巴顶了进来,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处。

“啊...你...啊...”

凌青忱开始疯狂地加速起来,把她撞的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口中逸出。

他掐着她的软腰,把粗大的阴茎狠狠地往里肏去,不断有淫水被肉棒撞地飞溅出来。又狠狠地从头往里插干进去,将两只囊袋疯狂地击拍在她的臀瓣。

他的速度实在是快极了,甚至看不清肉棒是怎么样被操进去又整根退了出去。

只看见他劲瘦的腰杆在不停撞击着她,那屁股上的肌肉绷紧看起来就是动力十足。两条大长腿也因发力而绷出完美的肌肉线条,有力的臂膀则环顾在她胸前,不住揉弄着她的奶子。

“宝贝...宝贝...叫大声一点吧,叫的真骚...”凌青忱很爱听她叫床,又娇又媚的让他整个人都酥了。

“快叫...大声些大声些,感受到了吗,叔叔的鸡巴都硬的受不了了。”

贝悦当然感受到了,他那硬挺的阴茎将她的嫩穴都肏的生疼。

每一次奋力的撞击都让她又爽又疼。

真的好硬,那种摩擦感很清晰地被她感受着。

“啊...别这么快了...好涨...”

粗长的阴茎顶到了她最深处,还一味儿地撞着她的G点,涨到了极致。

“快到了吗?嗯?”凌青忱在她背上亲吻着,“感受到小穴在夹我的鸡巴了。”

他最后一阵的加速,“宝贝,等我一起射。”

凌青忱抱住她的臀瓣,将肉棒对准她的花心阵阵冲刺着。

“宝贝...唔...夹得我好爽。”

“老公要射了...宝贝,喊我...”

“叔叔...凌青忱...我...”贝悦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整个人蜷在他的怀里,“老公...我好舒服...”

“操,宝贝...老公射了,全射进你的骚逼...”

“唔......”



25、我想一醒来就肏到你

“别动,就让我在里面再插一会儿。”凌青忱不舍得从她体内退出来,抱着她哄道。想到明天就是周日,又问“明天你就回去?”

他实在不想她再回到那个家。

把他的宝贝折磨成什么样子?

“嗯。”贝悦懂他的担忧,“那毕竟是我的家啊,放心吧...那个男人不是已经被抓进去了?”

但她那个所谓的妈也让他很反感气愤,恨不得剥夺她作为监护人的权利,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可是凌青忱懂这个女孩的坚持和自尊,这件事还需要徐徐图之。

“那你明天不要早起,好不好?”

贝悦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就见他神神秘秘覆在自己的耳边,“明天...我想一醒来就肏到你。”

就知道他,越来越过分了!

贝悦面无表情地推开他,自顾自睡去。凌青忱又粘上来,一点也没有作为近四十岁成年人的自觉。

“宝贝,我就当你答应了。”

结果又搅和在一块儿胡闹起来。

半夜闹得厉害,第二天贝悦的生物钟输给了香甜的睡梦。身旁的动了,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一张人脸在面前晃动着,她揉了揉眼才看清凌青忱正撑在枕头上看她,老男人眉眼弯弯笑意浓浓,倒像是三十出头的小年轻。

“宝贝,早。”

贝悦不由回他一笑,抬头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早。”

最后又敌不过睡意,转了个身背朝他又睡了起来,竟然还有微微的鼾声。

凌青忱好气哦,人老了美男计都没法使了吗?

欲求不满的老男人向她依偎去,将她向自己抱近些。让她的背贴着自己的胸膛,然后将自己早上一醒来就激动不已的热物在她身后暗示性地挺动着。

“宝贝...悦悦...丫头...”

贝悦还以为自己身旁放了个复读机。

“凌青忱...我好困...”说话声又糯又奶。凌青忱觉得自己都快被她萌化了,但是某处地方却硬的更厉害了。

“别睡了,今天天气这么好很适合做爱。”他缠着她,挺胯动作渐渐加重。

明明连窗帘都没拉开,你是怎么知道天气很好?

“凌青忱...你好烦...嗯...”

他的手指已偷偷钻进她的内裤,长指直驱插入穴内。先是浅浅地插弄着,渐渐出了水儿就伸着长指向嫩肉壁抠弄着,一边向内探进。

手指越来越灵活,将骚穴弄得水淋淋的。

“啊嗯......”贝悦被手指插的很是舒服,不由将自己的臀往他手指上送着,还扭着腰配合他手上的动作。

凌青忱看她懒洋洋地闭着眼享受,那细软的腰却扭的又骚又快,真是勾人极了。

“别扭了,叔叔的手指都要被骚穴夹断了。”

他抠挖着骚穴的穴肉,动作间水声黏腻叫人脸红。

“想要了吗?”他找到她的花心,坏心眼的在那处重重揉捻着,快速用指腹撞击将她弄得直颤。

“嗯...”她夹着腿,被他用手指弄得水直流,差点就要被他手指插地高潮。

凌青忱将困住的巨兽释放开来,滚烫的性器弹在她的臀部,蠢蠢欲动。

他挺动摩擦着动作极有侵略性,趁她不备就将手指换做了粗大的肉棒,就着侧躺的姿势就往里插了进去。

小穴早就被他手指侍弄得软烂被肉棒一插就溅了不少水出来。

龟头也比平时更好进一些,“唔...宝贝,今天水真多鸡巴一插就进了。”

凌青忱开始大力顶弄起来,水多进去得很是顺利重重肏干了十几下就将肉棒全都插了进去。

“啊...别这么快。”

他那里那么大,这么猛顶进来捅得总会有点疼。

但是侧躺的这个姿势夹得鸡巴很紧,凌青忱被夹得很是爽快。再加上早上男人的欲望总是更强烈些,不由抬着她的腿狠狠地进攻着。

“骚穴都是水,骚的没边儿了。不快些肏,怎么把你伺候爽嗯?”

“啊...不知谁才是一大早发骚,啊...别撞了。”

“乖乖,你里面真是紧把我夹的爽死了。小骚逼还会吸鸡巴,嘴儿一张一张的,真的好会咬。”

大肉棒一下一下撞着,又猛又深将囊袋都深深抵在穴口,恨不得一起塞进去肏干一般。啪啪啪的响声在清晨的房间显得格外的大声,床架子也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而摇晃着发出吱嘎的声响。

“乖乖,把腿再抬高些,叔叔还想再肏深些,把你的骚穴肏烂。”

“不要,这样好累。”贝悦躺着不想再动。

凌青忱一巴掌拍在她的臀瓣,“你这个懒丫头。”

说着猛挺着屁股将阴茎往她穴里插去,将她整个人都撞得直往前跑。“不愿意动,那你骑在我身上好不好?”

鸡巴被他从她花穴里撤了出来,仔细看不少淫水顺着两人的性器将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啵的一声,很是清晰。

贝悦的骚穴还在微微张着,像是挽留着那滚烫的硬物。

凌青忱已经躺在枕头上,指了指挺翘的性器。上头沾了不少淫水,不少已经变成了白沫沾在他的阴毛上。

“来...宝贝...” 26、骚宝贝,被叔叔肏到潮吹了

碰触到她的目光,肉棒兴奋地挺动起来。粗筋环绕着的柱身看起来很是壮观,时不时跳动的青筋也让人热血沸腾。

看得贝悦更热了,骚穴里的穴肉也齐齐涌动着,她感受着小穴急切的蠕动。甚至水都流的更快了,将她臀下的床单浸湿。

凌青忱像是注意到了她炽热的目光,很是得意地挺了挺腰将粗大阴茎挺得高高的让她欣赏。

老男人也的确有炫耀的资本,那根性器又粗又长连着两颗蛋蛋都大的很,整根东西看起来很是雄伟。

此时赤褐色的鸡巴闪着水光,随着主人的动作而晃动着看起来更加的色气满满。

“宝贝,坐上来。”

他故意抖动着,像是在勾引着她。

贝悦半是色心起半是被他哄着爬了上去,但是面对着这样的庞然大物她显得有些怯怯的不知该如何将它放进自己的小穴儿。

这个角度看,这根大东西更加吓人了,不会把自己弄伤吧?

她看着那根东西冒着水儿,粗筋跳动虎虎生威。她看着入神,凌青忱却是等得辛苦,那里都要硬得爆炸了。

“宝贝,快把它放进去。”

贝悦稍稍凌空了些,手握住滚烫的硬物。湿湿黏黏的,好色气。被肉棒烫到大腿,她红着脸调整着角度,将硕大的冒着淫液的龟头对准着自己同样水淋淋的穴口。

“宝贝,就是这样...坐下来。”凌青忱爽的倒吸一口气,小腹因为那股酥麻儿绷紧,肌肉线条浮现。

他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腰,按着她往下坐,“乖乖,动作大些别怕。”

他实在忍不住,挺胯向上操着她一边抱着她的腰往深里肏。

没肏几下整个肉棒就滑了进去撞到了最里处。

“唔...好紧...”

哄着她“宝贝,自己动几下,让叔叔休息会儿。”大掌拍了她几下,催她快些动。贝悦哪里会,只得撑着他的胸膛开始胡乱扭了起来。

实在不得其法,就这么瞎扭着竟然也让凌青忱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

“小东西,扭的真骚。”

那对雪白的嫩乳也随着她的动作而震颤着,白花花的乳波荡漾在他的眼前。凌青忱伸着手去握住那两只奶子,一手一只开始揉弄起来。

他的手掌大而有力,捏得两只乳儿形状各异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实在淫靡非常。像是成人巨婴获得了极有趣的玩具,玩得不亦乐乎。

两只奶子被他揉的软软的,奶头却被他手掌轻磨着渐渐挺立起来。

贝悦见他悠哉悠哉不乐意起来,软软往他胸前一趴不肯再动。

“嗯?”凌青忱揉着她的臀瓣,“怎么了?又没力气了?”

“哼嗯...”贝悦想要舒服,却懒得再动。就趴在他胸口撒着娇,学着他的样子摸摸他的奶头,张嘴咬住一颗舌尖灵活地舔弄。

凌青忱被舔的鸡巴乱跳,在骚穴里头又涨大了几分。

“小丫头故意的是不是?”大掌大力按揉着她的屁股,挺腰狠肏起来。

“骚成这样,操死你嗯?”

一时间只有肉体拍打的声音和床架子撞击着墙壁的声音响动。两只巨硕的囊袋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剧烈地拍打着她的臀瓣,将不断流出的骚水拍得地四溅开去。

凌青忱的手掌青筋鼓起,想必是兴奋到了极点。

按住她纤柔的腰肢,像是要把那细瘦的腰给折断。大力地箍紧着她,将她不断往自己凶狠肏干着的肉棒上揉按着。

将鸡巴重重往她骚穴里插干着,想要将自己入到她最深处去。

“宝贝,这么多水是要淹了叔叔吗?”

肉棒狠狠抽插的时候,水声吱吱的越来越响。他越说,她的小穴儿越是激动开始不断地吸咬着肉棒。

“嘶...夹这么紧,想要夹断我?”

越说骚水分泌地越快,贝悦享受着他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包括他每一次的有力撞击,那种饱胀感都让她好喜欢。

但他的骚话也实在多,听得她好羞耻。

“别说了,不准胡说!”

她干脆抬了抬身子,将自己的胸脯凑到他嘴边。

用最有效的方式将他的嘴给堵上。

看着送到了嘴边的大奶子,没有不吃的理由。含住嫩粉的樱果,还要贪心地握住另一边的奶子不住揉弄起来。

舌尖绕着那颗果子灵活地舔弄着,感受着那奶头软软地挺立起来。而后狠狠地咬住乳头,开始重重吮吸着。

像孩子吃奶一般咂弄吸吮,滋滋有声恨不得能吸出奶水来。

“嗯...”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体内散发而出,她忍不住将胸乳往他嘴里更送进去些,小穴儿也欲求不满起来,撅着屁股开始扭动着迎合起他的撞击。

她这么扭着,让凌青忱更是兴奋。

抱着她就是一阵猛而有力地撞击,像是猛兽一般凶悍。

“啊...啊...”贝悦被撞得微微从他身上飞起又很快地回落撞到他那两颗囊袋,而后又被他的肉棒撞进小穴最里处,他这么凶狠的架势像是要插进她的子宫狠狠肏上几下。

奶子还被他含在嘴里狠狠咂弄着,只是已经换了一颗。那颗被吮得发红的奶头还沾着他的口水,亮晶晶地立在那儿,红滟滟的很是色气。

凌青忱应该是干得爽了,抱着她的臀每撞击一下还要用大掌按着她的腰臀往下挤压着,让龟头把她的花心撞的酸软。

撞击的速度极快,像是要把她给撞飞出去。

贝悦也确实是被他直往外飞,只是被他的手禁锢着又快速回落。他粗长的性器狠狠往她身体内凿干着,将她小腹都顶地微微鼓起,更是把她的骚穴弄得鼓鼓涨涨酸麻感很是强烈。

“你慢...点...啊...”

她有些吃不消他这么凶狠的势头。

“宝贝...”凌青忱在她白皙的胸脯吮出一抹红痕,“我忍不住...小穴把叔叔的鸡巴咬的好舒服...”

他咬着她绵软的耳垂,在她耳边感叹着:“明明这两天总在肏你,怎么还这么紧?”

又来了又来了。

像是不说荤话就不会做一样。

贝悦伸手堵住他的嘴,状似恶狠狠(实际软绵绵)地吐槽他,“或许你该去做个阴茎增粗术?”

凌青忱愣了几秒,终于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小丫头这是说他不够粗长?

事关男性尊严,老男人脾气再好也受不得这等“羞辱”。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整个过程肉棒都没拔出来。而是狠狠地嵌在她的体内,狠狠撞着她。

“宝贝,我觉得你可能还需要好好品尝一下叔叔的鸡巴,看看是不是你感觉出了错。”

惹恼了老男人的后果就是,她被他狠狠地分开了双腿承受着他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冲撞。

她的腿被他挂在了肩头,他灼热的手掌紧紧箍着她。

每一下深重而又凶狠的撞击都似他体内的怒火一般热烈,他看着她娇娇嫩嫩的小穴被他赤褐色的粗壮的性器给刺穿。

那虬结在柱身的粗筋看起来是这么的恐怖,而他阴茎的尺寸也是那么的吓人。鸡巴狠狠地戳开那流着蜜液的花唇,重重地顶进骚穴的深处然后对着她的花穴开始猛烈地撞击碾压。

“啊...凌青忱...不要了...”

这种疯狂激烈的肏干实在是太刺激了,让她都有些吃不消。

那种饱胀感让她以为小穴都快要撕裂开,而小腹的酸涨像是肚子要被他给顶开。

粗硬的性器硬度十足,每一次凶狠的肏击那种狠狠的摩擦感很清晰地传达给她。花唇都开始火辣辣的,随着他的撞击而越来越热越来越疼。

“我错了...凌青忱....呜呜呜...我胡说的...你慢点...”

肏疯了的男人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只知道将自己的鸡巴肏地更深一些,再猛一些。听她带着哭音的求饶,胸口鼓涨涨的很是得意。

只想让她更体验到自己的勇猛,又将她拉近了些。干脆又将她翻个身跪趴在自己的身前,凌青忱握住那两只他最爱的奶子。

像是野兽般的交合,将自己的性器顶进母兽的最深处,恨不得将自己的所储存的精华都塞进母兽的子宫。让她给自己生上一窝的小崽子,看她还能不能怀疑自己强大的性能力。

然后跟一窝小崽子一起抢着那香甜的乳汁,把她的奶子吸红吸肿。

想想都很美好。

凌青忱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愿景中,将自己的鸡巴塞地更紧了些,囊袋都整个贴在她的臀瓣上。

越来越兴奋,撞击也越来越激烈。

快的贝悦口中的呻吟都是断断续续,渐渐高亢起来。

她的手掌握紧了床单,不断缩着自己的身子往前逃。却很快被他的大掌箍紧了抓了回来,继续承受着他的疯狂操干。

这个角度更加敏感,小腹被撞得酸疼酥麻小穴也开始阵阵痉挛起来。显然是被他肏到高潮了,而且竟然喷出不少透明的粘液。

被他从后面肏到了潮吹。

“操...”

凌青忱被她一汩热液浇下,整个人颤了几下。

被她喷出的淫液淋在龟头上,龟头受不得这么大的刺激直接射了出来。

“骚宝贝,被叔叔肏射了?”

emmm,竟敢叫老男人去做阴茎增粗术,真的勇士哉!

贝悦:......(嗓子喊到沙哑无法说话。)


27、霸占了他身体又不负责的渣女

贝悦羞地躲进被子里不肯理他。

身子更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着,这种感觉真是又爽又羞耻。所以...凌青忱被她赶出了房间。

只穿着一条内裤的老男人,在房门口浑身散发着委屈。

愣了几秒,发现委屈她也看不见还是灰溜溜地回了自己房间。一想到下午她就要回家,更是怨念剧增。

凌青忱一边洗漱,一边想着下次该怎么哄她来。

最好哄着她永远住这儿,不放她回那个所谓的家。

接下来一天,凌青忱都没能找到机会跟小丫头独处,整个人就更自闭了。看着被她抓着学习的凌然,甚至嫉妒起了自己的女儿。

晚上送她走的时候,凌青忱正是低落到了极点。“真不想放你走。”

贝悦看着他笑笑,“我总要回家的呀。”

凌青忱眼巴巴看着她,“总觉得你把我用完就丢掉了。”像是看着一个霸占了他身体又不负责的渣女。

“凌青忱,你好幼稚。”

凌青忱拉着她,“恋爱中的人要什么理智。”说起这个,他又不确定地问道:“我们现在算是确认关系了吧?”

活像怕被她抛弃一般。

贝悦耐下心安抚了他一番又被他闹着亲了他几下才被他放行。

“舍得回来了?”李永梅坐在角落里,看不清神色。

贝悦没注意到她在家,被吓了一跳。她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走回自己的房间。

“我跟你说话,你聋了了啊?”李永梅憋着一肚子的火,“前两天把家里弄得一塌糊涂你死哪里去了?!”

又大声质问着她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去问你的男人啊。”贝悦冷冷地看着她。

李永梅被她的眼神弄得又是心虚又是怒火丛生。

“我还要问你呢,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你去学校就学了怎么勾引男人了?!”

“嗬。”贝悦冷笑着,怪不得那个王伟不怕她的警告。原来李永梅也跟那种人是一路货色,竟然觉得是自己女儿主动犯贱勾引。

“李永梅,你觉得我是你么?那种垃圾也看得入眼?”说着她开了房门,将门狠狠砸上。

将污言秽语都拦在了这重门外。

李永梅看着房门被阖上,跳起来一边骂着一边砸着门。

幸好门锁被凌青忱吩咐着换掉了,贝悦坐在凳子上这样想着。门外,李永梅估计砸不动了,也就渐渐没了声响。

自此以后,母女关系将至了冰点。

李永梅彻底不理会贝悦的各类事项,包括学杂费、生活费也一并不负责。这间屋子里住的更像是两位合租的租客,贝悦那天回家发现自己房间被搜过之后,她就更注意防范着李永梅。

其实这样的关系让贝悦更松了一口气,但是也有一个问题随之而来。

钱。

以前她妈虽然不靠谱,但是基本的费用还是会给一些。现在抚恤金都被李永梅握在手里,看来她得想个办法来筹措大学的学费和各类生活费用了。

手里还存了一些,吃饭基本没有问题。

高中的学杂费也减免了,奖学金可以存着做大学学费。但是还差了很多,看来需要继续投稿了,还得找些赚钱的兼职才行。

那么她接下来的生活都会很忙碌了。

大概...没多少时间来陪他了吧。

想到凌青忱那幽怨的脸,贝悦噗的笑出声来。为了他们更好的将来,努力吧贝悦!

在连续N天没有见到自己的女朋友的情况下,凌青忱差点暴走了。他看了眼吃得正香的傻女儿,“最近没见你邀请贝悦回来玩?”

凌然露出恍然的神色,“你也觉得不习惯对吧?”

凌青忱垂下眼喝汤,没有回答。心道,你老爸我这是孤单寂寞了。

“悦悦最近忙得很呢,又要排练周年庆又要忙着写稿子。”她看了都有些心疼呢。

“写稿子?”

“对啊,她一直有在给杂志投稿。都存了好多稿费了呢,现在她妈妈好像不管她了,她要自己准备学费。”凌然吃着饭,“对了,她还想要找一份兼职。我建议她做做家教,对了,老爸你有没有认识的介绍一个费用高些的呗。以悦悦这水平,绝对配得上高工资。”

“家教?”凌青忱眼底闪过一丝深虑。

“是啊,这份工作最适合她了。工资高而且还不影响她的学习,我可不放心她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打工呢。”

!!!凌青忱都没想到这些,如果她为了高工资而去那些风月场所去,他得气出心脏病来。

“说到家教,你这数学......”他看着女儿冰裂的脸,“我给你挑了几个,你要不要看看选一个?高三一学期都快结束了,趁这段时间冲一冲还是很有希望的。”

“爸,你饶了我吧。”凌然仰天长啸着,“这些所谓的名师讲课讲得我都要睡着啊。再说了,悦悦也一直在帮助我,我看悦悦的水平比他们高多了。”

凌然跳了起来,“诶?!对了!找他们还不如请悦悦给我做家教,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情啊!最好让悦悦做驻家家教,这样我的成绩肯定像坐了火箭一向飞升!”

她越想越激动,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这样悦悦既能辅导她还能赚钱,她在家还有了玩伴,不要太爽!

“爸,你得把工资开高一些啊,悦悦绝对不比那些名师差!”

凌青忱眼底有了笑意,面上却装作犹豫,“这个...只怕悦悦不会同意吧?”

凌然想到贝悦那独立的性子,但是想到她一向挺宠自己的,自告奋勇道“这就交给我吧,我一定把她搞定!”

今日求珠:感谢每一位支持留言投珠的大佬们,这本书的珍珠达到了我从未有过的高度,都是泥萌的功劳啊。对各位劳苦功高的大佬们,我只有一句:爸爸继续爱我,不要抛弃窝!!!

凌叔叔好坏哦,利用自家蠢女儿达成同居目标。

凌然:不是亲生系列o(╥﹏╥)o

凌青忱:搓搓手,好期待。

贝悦:你俩说了算?

28、看硬了

凌青忱没想到自己刚开了荤就立马又进入了清修期,甚至连小丫头的面都见不上。只能偶尔通过电话联系,甚至只有十分钟不到的时限。

他...太难了。

自从两人坦诚了心迹,并交付了彼此之后。他以往的隐忍、稳重好似都消失不见。像个热恋的少年,每时每刻都沉浸在对她的思念之中。

今天接完女儿后他又回公司加了会儿班,却发现连工作都没办法解决他的焦虑。于是他又丢下工作,开着车不知不觉晃到了她家门口。

贝悦还在复习,最近杂事很多以至于她落下了不少进度。只能晚上回家多花些时间补上,所以并不是她不想跟凌青忱见面厮磨,只是留给她的时间着实不多了。

高考于她来说是机遇,非得抓住不可。

电话铃响,她眼中有化不开的暖意,“喂?”

不知这个老男人今天又要怎么跟她撒娇打诨。但他每天的一个电话就像她的营养剂,让她有坚持下去的动力。

“下来。”

“嗯?”贝悦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愣了两秒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你...”

“宝贝下来,我在下面等你。”

她赶紧按了电话往下跑。

果然,他的车停在楼下,凌青忱坐在车里看她。

贝悦跑过去,他从里面替她开了车门。

“怎么穿这么少?”

“你怎么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问对方。凌青忱调高了车内暖风,听了她的问题很是有情绪“咱们都多久没见了?”

“哦...乖乖受委屈了,等我高考完就好了啊。”她捏着他的脸,像哄孩子一样哄他。

凌青忱很是不满意,离高考还有那么久他都要做活鳏夫吗?

贝悦像是参透了他的想法,趴在他肩头手到处乱摸着,“怎么,寂寞了啊?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啊?”

她笑了两声,手在他裆部暗示性地摸了两下。

他怕起反应,赶紧拍开她的手,“别乱来。”虽然他是憋了很久,但看着小丫头眼下的黑眼圈可舍不得让她太累。

“我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他想起自己还买了奶茶点心,连忙递给她。

贝悦心头一阵暖流,又觉得亏欠。“凌青忱,我...抱歉。最近都很忙,顾不上你。”

“学习为重,你也说了高考完好好补偿我才行。”虽然...他并没有打算等到高考,只是先这么安慰着她。

“好了,看过你我就放心了,你回去吧。也不要太拼,我会心疼。”他摸着她的脸颊。

“好。”贝悦按下想要流泪的感觉,手放在车门上就要走。

“对了,王伟死了。”凌青忱的声音在温暖的车厢显得有点冷。

贝悦惊讶,“怎么会?”

“好像在牢里惹了人,斗殴致死。”说来是他自作孽。牢里有个老大,是个杀人犯一般没人敢惹。他的妻女是被人强奸致死,他报复杀了那几个畜生。以至于看到王伟这么个强奸未遂的都不顺眼,但王伟还没眼色偏跟他对上。

最后被生生打死在牢里。

也是他的命。

“就算没这事,他也得不了好。还记得你说他要投资,后头牵扯着高利贷和毒品,都是重罪。”

贝悦恍然大悟,“怪不得李永梅最近安分了不少,估计被警察吓着了。”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凌青忱怕她的那个妈彻底失了人性。

“放心,她没做坏事的胆子。”

她亲了他两下,“好了,我走啦,你开车回去小心。”

再下次见面就是学校百周年庆的时候了,凌青忱作为奖学金设立者也被邀请作嘉宾前来观看。

照例是冗长的发言做开场。

贝悦和林清池这对主持人一登场,现场就活跃起来,不少人兴奋地拿手机出来拍照录像。因为这对的颜值实在很能打,长裙礼服配西装灯光一打简直是神仙眷侣齐登场。

与颜值堪忧且无趣的校领导一比较,这对出场自然是引起了轰动。

凌青忱也觉得今天的小丫头美极了,往聚光灯下一站,就似小仙女一般。

当场他就看硬了。

也怪他憋得太久,看个表演都能看硬。

余下来的一个多小时他就是在煎熬中度过,看着她出场--硬了,看着表演--半软下去,她又出场--又硬了。

如此往复,差点没给凌总弄阳痿了。

等到整个活动结束,全体表演人员合影时。他也能从熙熙攘攘中将她挑出来,最终大幕落下。

他再也等不住了,直接去后场抓人。

嗯,今天周末啦,大家开森吗?






29、有没有想着我偷偷摸自己

贝悦换好了衣服准备去找凌然她们汇合,学校汇演完给学生们放假就不用回校了。于是好几个女生约着一起看电影,就在汇演的这家影院。

她拎着包想要找手机问凌然她们到哪里了,正低头找呢就被一个人拉进了拐角的角落里。

贝悦被吓得够呛,惊呼出声。大声叫到一半又被那人铁掌般地捂住了嘴,贝悦急的直掐他的虎口处的嫩肉。

“诶,别掐了是我。”

凌青忱的声音一响起,贝悦立马停止了挣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么在这?”

他抱着她,让她感受自己起了羞耻反应的地方,“你说为什么?”

“......凌青忱,你要点儿脸。”大庭广众之下,就...

凌青忱整个人都快爆炸了,还管什么脸不脸的,“跟我来。”

“诶,我跟然然她们越好...”

“打电话给她不去了好不好?”凌青忱抱着她,“我真的忍不住了。”

贝悦成功败北,乖乖跟凌然打电话说了抱歉跟着他走了。地下车库没什么人,他将她往车后座一塞,也跟着钻了进去。

“你...”

贝悦被他炽热的眼神和急切的动作吓住了。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他吻住。他圈着她的手臂是那么刚劲有力,将她箍地都透不过气。

他的唇舌很烫,激烈到她招架不住。舌头被他卷着吸吮,他又狂热地在她口中扫荡着汲取着她的甜美。

厚绒外套被扔到了前座,露出了她里面黑色的紧身毛衣,将她完美的曲线展现在了他眼前。

凌青忱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他顺着那被勾勒出的细腰向内探去,替她解开了胸衣。那奶子被解放着弹了出来,奶头在他的视线下渐渐挺立顶着紧身薄衫,那小小的花蕊顶在衣服上很明显,淫靡极了。

他一低头就尝到了,隔着衣服就忍不住咬住了其中一颗。色气地用舌尖卷住含进口中吮吸着,滋滋的声音在幽窄的车厢很是明显。

越来越激烈。

“疼啊。”贝悦轻轻推他。

这样的凌青忱,像是中了春药。

不仅奶子被他咬的疼,连紧贴着他的下身也被他勃起的硬物硌的发疼。他还不住地挺腰顶着她,像是要隔着裤子就将鸡巴给插进自己的体内狠狠肏干。

“宝贝,对不起,我真的太想你了。我看着你站到台上当时就硬了,你今天真美...美得我当场就想冲上去抱住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宝贝,帮我好吗?”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火热上。贝悦看着他带着情欲的脸,觉得今天的他格外不同。“凌青忱,你今天...好骚啊。”

老男人顾不得她的调侃了,恶狠狠揉着她的奶子,“被你冷落一个月,我看见一只猪都能硬了。”

贝悦闻言掐住他的龟头,用指尖狠狠按压着他冒着水儿的马眼。

“嘶...丫头,饶了我吧。叔叔只是太想你了,我的鸡巴只对你硬。”

他忘情地在她手心中抽插着,冒着水的鸡巴在肏着手掌都发出唧唧的抽干声响,想必是饿得狠了。

贝悦觉得这样的凌青忱好可爱,又觉得很是愧疚,都怪自己没时间陪他。

也不再逗他了,稍抬起臀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坐着。很滑,没手扶着根本没法进。她又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发烫的肉棒,往自己开始蜜水涟涟的小穴塞去。

龟头被他猛的一顶咻的一声插了进去,两个人都轻叹一声。

“宝贝...好爽,快动一动。”他揉着她的臀瓣,奋力地挺动着劲腰将鸡巴往她里面肏干。

贝悦被他捏着腰往下按,那根粗大的东西直往她花穴里挺着。她能感觉出那硕大的头部将自己的穴肉捅开,然后一下一下地将甬道给肏击开来,粗硬的肉棒带来的摩擦感很清晰。

她甚至能凭空描绘出他肉棒在自己小穴里的形状和勇猛的姿态。

许是两个人好久不见了,这场性爱融合的比以前都快。凌青忱就这样抱着她的腰肏了十几下就把鸡巴插到了底,一下一下越来越狠。

她的衣服被他掀到了上头,两只奶子被色气地露在外面跟着两人撞击的动作而狂跳着。

尽管地下车库比较黑,但她那对奶子实在白。晃动着白色乳波,把凌青忱看得鸡巴直发硬。

他滚了两下喉结,终于凑过去含住一颗开始吮吸起来。

好像还带着奶香味。

他越吸越大声,滋滋响。混着他肏干时囊袋击拍的啪啪声,让人听了都脸红。

很久没做过,鸡巴格外的硬。操起来也凶狠,没多久贝悦就被磨的花穴发疼了。而且就肏了这么一会儿,她已经爽的骚水直流了。

她扭着腰配合着他的撞击动作,将鸡巴含的紧紧的扭动时的摩擦更让凌青忱爽到直喘着粗气。

“宝贝,你扭的我太爽了。”

又骚又浪,爽透了。

“是不是也想我了?有没有偷偷想着我摸自己,嗯?”

“没有啊...”

“小骗子,骚的没边儿了。”

他都想着她撸,她怎么不想着自己?

“我哪有...啊...哪有时间。”

“等着...等高考完,老公操的你一个月下不来床。”

想想就很激动,肉棒兴奋地跳动着,凌青忱抱着她压在前面的靠背上疯狂地顶弄着。淫水被鸡巴肏的四溅开来,囊袋更是狠狠拍在她的身上啪啪啪响个不停。

他已经顾不得其他,毫无章法地抱着人撞击着,听着骚穴被自己肏地吱吱叫着还有她没有停过的黏腻呻吟越肏越狠。

贝悦更是被他粗硬的肉棒撞地酥麻不止浑身都轻颤起来,这样凶狠的肏干让小穴爽地直淌水。

“叔叔...叔叔...啊...要到了...”

凌青忱也快到了,抱着她死死抵住她撞击着,恨不得将整个人都撞到她骨子里。

“宝贝...宝贝...我好爽...”

他疯狂地冲刺起来。

整个车身都震动地厉害,鸡巴直往她里面撞着穴肉翻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他的鸡巴顶到了她的宫口,抱着她狠狠射了出来。

耻骨贴着耻骨,贝悦有些疼。浓浊的精液一汩接着一汩,许久才射完。

“宝贝。”

凌青忱靠在她的颈边,渐渐恢复了神智。

刚刚的失控让他很是羞赧,他怀着歉意,“宝贝,弄疼了没有?”

贝悦回抱着他,“没有。”

“我很喜欢。”

凌青忱一楞,眼底又炽热起来。

系不系很惊喜?




30、宝贝、腿张开

“饿了吗?”凌青忱又替她穿好衣裳。

贝悦摇摇头。

“那你累了没有?”他看着她,以为自己的欲望掩饰的很好,其实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重的情欲。

刚刚的那一次不过是餐前甜品罢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躺在两个人翻滚都绰绰有余的大床上享受一场完美性爱。

真是把他馋怀了,应该多腾出些时间来陪他,贝悦这样想着。

于是她默认了他将自己带去了距离这边最近的一家酒店。

在电梯里凌青忱还算克制,只是他的手几乎要把她的手骨都捏碎。刷卡进门,将门砰的砸上。

下一秒贝悦就被他按在了门板上,狂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唇都被他吮到发麻。“唔...”

在她即将被剥光之前,她推开了凌青忱。

“出了好多汗,我先洗一洗。”

凌青忱想说,“你很香。”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一转见她松开,“好...多洗一会儿。”

贝悦不知他为何突然变了态度,但她身上确实黏腻腻的不太好受,而且脸上的妆也只是被简单地擦去,闷在脸上很不舒服。

等她洗到一半被他按在浴室墙上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怎么他变了主意,原来早有预谋。

“凌青忱,你好烦。”她捶着他,“就这么等不及?”

凌青忱指了指透明的玻璃墙,“宝贝,谁叫你这么美,我忍不住。”

她在涂沐浴乳,凌青忱接过手,“我来帮你。”

他用手掌搓出许多泡沫,玩心大起在她乳尖上点上两点,雪白的泡沫遮住了奶头却衬的她更加性感。

凌青忱咽了咽口水,又继续替她涂抹上身,从她修长的脖颈临摹到她纤细的腰身。他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挺起,越来越嚣张地彰显自身的雄伟。

这样素面朝天的悦悦更添一丝清纯,比她在舞台上的女神范更真实更让人心动。

凌青忱按捺下一切难耐,蹲下身为她继续揉搓出泡沫。

他觉得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凌青忱以为这是情趣亦是开胃菜,但这只会让他的欲望越加的强烈,渐而控制不住自己。

他的动作渐渐趋近于爱抚,而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那肌肉的线条越来越明晰,以至于贝悦都忍不住被他绷紧的腹肌块而吸引,顺着他性感的人鱼线往下就是那已经从草丛中耸立起的性器。

粗大又坚挺,头部硕大壮观周身粗筋虬结。

贝悦不由小腹微缩起来,她甚至可以想象出这根东西插入她体内会是一种何等刺激的体验。

凶猛而刺激。

涂完沐浴露,开始冲洗。绵密的泡沫被很快地卷进地漏,她的身体却还残存着那股甜香。

他凑近闻着,忍不住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真甜。”

长指抚上那两片柔嫩的贝肉,微微分开。“宝贝,腿张开我帮你洗洗骚穴。”

刚才在车里射进骚穴的精液还残留在里面,他手指一抠就发出不小的声响。他微微一动,大汩的浓白混着水流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淫靡不堪。

凌青忱的喘息粗粝,就像他的指间动作已带着了急切粗暴。

长指快速抽插,黏腻的吱吱水声连绵不断。

“宝贝...”

他低沉地叫着,显然已经濒临爆发。 31、精液都被叔叔肏出来了(H)

手指的抽干速度越来越快,而他带着茧子的手指刮过她的嫩肉,小穴开始颤抖着吮吸他的长指。

而贝悦也微微颤起身,靠着他的手臂做支撑。

越来越软,化作水一般攀附在他身上。

“悦悦,想要吗?”瞧瞧,老男人多坏。明明自己的鸡巴硬到快要爆开,却还要让她先开口求。

贝悦夹着他的手,不自觉的扭着身子让穴肉撞在他坚硬的骨节上,让他的手指长驱直入插入更深处。

“宝贝...手指都被你吸疼了。”

老男人故意慢条斯理地在她穴里抽动,故意撩拨着她情动的身体。

“是不是很想要了?宝贝...说出来啊...说出来就给你。”他用勃起的阴茎在她臀侧摩擦着,硕大的龟头湿漉漉地在她身上滚过,色气地激起她一连串的战栗。

“凌青忱,别闹了。”

“嗯?”

她握住他的滚烫硬物,“进来...”

她一扭,将柔软饱满的奶子在他胸前蹭过,奶头故意慢慢地在他胸膛揉着,渐渐在摩擦间挺立起来。

“操。”

凌青忱狠狠在她手心肏了几下,被她撩的不行。

“真是个小骚东西。”

一个反手将她按在了墙上,手指从她体内撤了出来。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穴儿,还不断冒着水儿。

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鸡巴更是兴奋地跳动着。粗筋跳动,龟头泛红很有些唬人。他握着硬挺的肉棒,对准那张骚穴儿一个挺腰就猛插进去。

“啊...”贝悦被按着腰,肉棒随着他的大力肏干往里入侵着。噗嗤噗嗤混合着水声,浴室里春情浓重。

她花穴里还留着他的精液,肉棒每重重肏干一下就溅出一些,沾在他的毛发上很快又被水冲走。

“宝贝...精液都被叔叔肏出来了,真的好骚呢...”

他的手掌在她的腰侧游移着,握住她的软腰肢不住地摩挲着。带着茧子的手将她的肌肤磨的红红的,又到了她臀瓣上重重揉弄,将小穴都揉的变形。

看着粉嫩的穴肉露了出来,自己赤褐色的大鸡巴在粉嫩间激烈地进出肏干着,甚至囊袋都狠狠地拍打在她股间。

将水都拍地四处飞溅起来,分不清是笼头流下的还是她穴里的骚水喷发。

“凌青忱...轻点儿啊...”

“悦悦,宝贝...我太想你了,天天想着你鸡巴都要爆炸了。”他覆在她的身上,在她肩头印下一枚一枚热吻,手臂环着她大掌握住奶子,喟叹两声像是灵魂都得到了归置。

“那你...自己不会解决一下?”贝悦脸红红的,毕竟讨论这种事还是有点羞耻。

凌青忱狠插两下,“怎么没有?叔叔天天闻着你的睡衣办事,右手都快废了。”

老男人也不嫌丢人,竟说出这些话。

“你...你...”

她都能想象出他的粗大性器被他握在手中撸动,阴茎猩红的龟头在他手中进出着,狠狠冲破他的手掌嚣张地跳动着青筋,射出浓浓的精液。

“不要脸!”

“对...叔叔只要你,不要脸。”

32、射到精液灌满小腹(H)

他越撞越快,贝悦很快就没了力气跟他斗嘴。她的臀被他翘的高高的,只能踮着脚来配合他。

偏他还不满意,抱着她往上抬,“宝贝,屁股再高些。”

“好累~”为了配合他的撞击,脚都开始发酸。

凌青忱不满地在她屁股拍下红痕,“这么快就不行了?没用的小东西。”

她哼了一声开始不配合起来,软软地被他抱在怀里不管他怎么折腾。凌青忱没有办法叹一口气,“坏东西,尽折磨我吧。”

“啵”的一声,坚硬的肉棒从小穴里拔了出来,愤怒地在空气中挺动了几下。

凌青忱寻了浴巾替她擦干,包裹着她抱去了床上。

两人又滚到一起,老男人难耐地咬起她的奶头,“小东西,在床上可不准喊累了,嗯?”

“那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嗯?看来我得好好儿地伺候你才行了。”

千万莫要在床上质疑男人的性能力,哪怕他是个老男人。

毕竟这还是个身体处于壮年的“老男人”,随便用力摇几下腰就能把你肏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凌青忱将人按在身下,抬起她的腿狠狠入了进去毫不拖泥带水,骚穴已经被肏的很松软。他挺身进去撞击了几下,就将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花穴里的水被撞得咕嗤咕嗤响着,可见他的动作有多激烈。而他怒张的那根性器毫不怜惜地在嫩肉间肏干着,将嫩穴肏的穴肉翻涌。

“唔...”贝悦被粗硬的鸡巴肏到花心,发出一声娇吟。

凌青忱感觉到骚穴的变化,里面的嫩肉开始吮吸起他的肉棒。

他得意地晃着劲腰,听她渐渐大声的呻吟,“怎么样,这个表现宝贝觉得还可以吗?”

幼稚。

“你慢点儿~”

今天的他格外的狠一些,连性器都比以往的要硬上一些,抽插的时候那种摩擦感很是强烈,将她的穴肉都磨的发疼。

偏偏这样骁勇的凌青忱性感的要命。

因为抽干间发力的肌肉线条硬朗又漂亮,而他面上微微勾起的唇和那剧烈滚动着的喉结都叫她喜爱不已。

剧烈的性爱让他额头沁出汗滴,顺着他如刀削般的下颌线滴落在她胸口。

很烫。

很性感。

贝悦为之心动,小穴儿更是受了影响绞动起来,腰肢扭动把凌青忱迷的不行。

“唔...宝贝,咬的叔叔鸡巴好舒服...”

“怎么这么会扭,嗯?又骚又浪。”

他含住她晃动着的奶子,恶狠狠地吸着奶头把奶子吃得滋滋响。白乎乎的乳肉被他握在手心揉捏,本就饱满的胸乳被他揉地高高耸起,揉着搓着送进更多到自己的嘴里。

这凶狠的架势像是要把她吸出奶水来。

“骚奶子也好甜。”

奋力地撞着,看宝贝在自己的身下露出迷乱的表情,脸颊是含着春情的粉,微微闭着眼不敢跟自己对视。

却又情不自禁地跟着他沉沦,抬着骚屁股迎合着自己的撞击。

她的呻吟又甜又娇,喊得他浑身欲火奔腾全身热血全涌向自己的肉棒。

将她肏地尖叫连连。

“宝贝...舒服吗?”他终于放过被他吸到红肿的奶头,开始专心抱着她开始加速撞击。

越撞越快,非得让她叫出来回答自己。

“快说...叔叔肏的你舒服吗?”

“嗯...不要这么重。”插的太深,好像都顶到了宫口。

太刺激,小腹又涨又酸。

“哼...”她鼻尖发出软糯的轻吟,见他不罢休的架势只好求饶一般,“舒服...叔叔弄得我好舒服...唔...”

他开始冲刺了,抱着她的腿一个劲儿地往里撞干着,将骚穴干地啪嗒啪嗒叫。囊袋狠狠撞到她的臀瓣,恨不得肏进去跟小穴儿缠绵片刻。

鸡巴入的很深也很猛,每一下都撞到了花心上,没一会儿贝悦就开始轻颤起来。连呻吟都带上了颤音,像是一只小猫儿呜咽一般的。

轻轻地勾在他的心弦上。

“宝贝...宝贝...真是我的乖乖...”叫得他又是心软又是兽性大发。

他想要狠狠地将她肏穿,压着她凌虐。用最激烈的性爱将她占有,狠狠地撞击疯狂地肏干。

“宝贝...骚穴夹得好厉害...叔叔被咬的好爽...”

“唔...真会夹...水又多...”

骚水像是要溢出来一样,一肏就咕嗤咕嗤叫不停。

“宝贝...宝贝...你夹的太紧了。”

“想要夹断我吗?”

“唔......”

“凌青忱,太深了...啊...”贝悦承受着他的疯狂,更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但是他的性器实在太粗长,几乎要将她的小腹都顶起。

她指尖掐进他腰间的肉里,掐出点点痕迹。

在他耳边大叫着,凌青忱抱着她抽干的速度几近疯狂,“宝贝...悦悦...我的宝贝,肏死你...唔...”

“全射给你,精液装满你的骚穴。”

贝悦能感受他射精时肉棒的抽动,更能感受他汩汩精液的滚烫触感。像是他说的,她都能感觉小腹里被他射满的感觉。

鼓鼓的,满满的饱胀感。

唔~猛!

33、不想放你走

天擦黑了,凌青忱才舍得放开怀中的小丫头。本打算带她去吃大餐也不得不取消,改为房内叫餐服务。

窗帘拉开,外面是一片灯火通明。

贝悦窝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看着凌青忱忙来忙去,很想让时间变慢一些。

凌青忱呢,折腾了人一下午心里有些发虚。一会儿擦身子,一会儿倒热茶,就想把人伺候舒服了。

餐车上来,又恨不得端着碗给她喂饭。

“别,我自己来。”被压着做了一下午是有些累,但不至于饭都不能吃。

凌青忱看了眼表,已经将近八点了。这意味着又要分离,凌青忱讨厌这种感觉。他想要做完爱抱着她睡到天明,然后互换一个早安吻再打个晨炮开始完美的一天。

而不是吃完饭,就要将人送回家,一个人回到孤零零的房间面对冰冷的床。

“做什么盯着我看?”贝悦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凌青忱摇摇头,“我在想,周年庆过后你应该没有这么忙了?”

“嗯...要好一些,不过马上要准备期末考应该轻松不到哪儿去。”贝悦问,“怎么了?”

“只是觉得你这样太累了,我有些心疼。”

“大多数高三学生都是这样过来的,习惯了也没什么。”

但是,大多数人都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和一个健康的家庭。

凌青忱斟酌道:“我...我不想看你这么辛苦,总想着有哪里能给你搭把手。”

贝悦看他小心翼翼地开口,笑道,“你这样就很好了,有些路总要我自己走的不是吗?再说了,真遇到什么我解决不来的事,我会开口。”

凌青忱松了一口气,觉得她不算排斥这种话题。那么他接下来的打算应该没什么问题,交给凌然不知能否说动她了。

他没有再开口,而是默默地给她夹些菜又盛了碗汤凉一凉。

一顿饭毕,凌青忱又黏到贝悦身旁。

抱着她,“不想放你走。”

贝悦看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毛茸茸的像只大龄宠物犬,忍不住rua了他两下,“哎?凌青忱,难得你这把年纪发际线居然还这么靠前。”

头发乌黑浓密,毫无中年危机的征兆。

凌青忱隔着衣裳咬了她一口,“臭丫头,整天取笑我嗯?”

“好了啦,再坚持半年就解放了。”

“嗯。”

其实他一天都不想再等了。

明天还要上课,就算他再不情愿也得送她回家了。

“行了,我上楼啦。”贝悦拉了拉他的手,“别不开心了,空了我就陪你好不好?”

凌青忱揉了揉她的脑袋,“别瞎想,晚上不许太晚睡。”

“把我的宝贝累瘦了,我可要找你算账。”

他忍着没抱她,怕一抱进怀里又黏黏糊糊的不肯放人走。

楼上灯亮了,贝悦从窗口向他挥挥手,凌青忱这才开车走了。

一下课憋了一晚上的凌然忍不住来八卦了,“悦悦,你昨天下午约会去了?”

贝悦眼皮一跳,“胡说什么呢?”

凌然一脸兴奋,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洪荒之力,“她们都说你昨天先走是跟学神约会去了。难道有什么我不方便知道的进展吗?”

贝悦看她一脸鬼鬼祟祟,噔的一下敲她额头,“你脑子一天到晚瞎想些什么鬼东西?”

“你看。”凌然悄悄向她使眼色。

“多深情呐。”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林清池的位置。他似乎没想到贝悦会突然回过头,抓包被发现的少年从头羞到脚。

白皙的俊脸红扑扑的,很纯情。

贝悦装作没在意,自然而然地回转过来。

“啧啧啧,我倒觉得学神有点可怜了。”凌然咂咂嘴,看着林清池失落的眼神,“悦悦,你这个冷酷滴女人。”

“我看是你自己对他比较关注吧,要不...你上?”

“别别别,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哪个?”凌然难得露出了些羞意。

“那么,你家那个现在情况如何?”

凌然害羞地打了她一下,“什么我家的啦,讨厌。他..让我考他们学校。”说到这儿,她嚎叫了一声像只丧失梦想的狗砸倒在了课桌上,“他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儿考得上啊!”

不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诶?诶?!我想到了!”她秒变萌犬,眼里冒星看着贝悦,“悦悦,上次你说要兼职。我想到了,家教啊!不影响学习,工资也高。怎么样,做我的私人家教如何?24小时驻家,大佬,只有你能帮我啦!”

贝悦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么个想法。但是她把凌然当朋友,并不想通过这种利益牵扯的方式来帮助她学习。

“我会帮你,但是...”

“先别回绝我,朋友归朋友,我要的是你毫无保留地辅导我,这可是会占用你很多时间。而且,我是以考上A大为目标,这对你是有指标压力的,所以咱们还是有一说一,我觉得你值得这个价。”

“我的意思是你的能力。”未免她瞎想,她又添了一句。

贝悦没有立刻拒绝,“你让我考虑考虑。”

34、晚上...洗干净等我

周末,贝悦又成功地被凌然拐回了家。

“你都好久没来陪我了。”凌然撒着娇,“再说,接近年底了我爸忙得都不见踪影,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一个人住那么大一栋别墅是有些吓人,而且这臭丫头喜欢看恐怖电影,看完了就一个人钻被窝里发抖连半夜去厕所都不敢。

贝悦也想着给她周末再讲讲卷子,顺便多陪陪凌青忱。

“好吧,我可以去陪你,但是...你得答应我周末好好学习。”

凌然痛苦地皱了皱眉,想起考上A大的宏伟志愿终于点头,“好吧。”贝悦看她勉为其难的样子,笑着敲了敲她的额头,“你呀,多放些心思在学习上就不会是这种成绩啦。”

“好好好,我悦妈说的都对。”凌然随她撸。

贝悦听见她的称呼却红了脸,“咳,别瞎叫。”

等我真成你小妈,吓你一跳的哦。

“哪里不对嘛,你看你这么操心我,就跟妈没啥区别了。我宣布,咱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母女了。”

贝悦:“......”

想要带她去看精神科。

贝悦拿出手机,扯了扯嘴角又收了起来。现在她同李永梅形同陌路,哪里还需要打电话去报备行踪?

凌然拉了拉她手臂,“悦悦,走吧?”

“好。”

“哇,好香。”凌然一回家就闻见了饭菜香气,“不知道阿姨做了什么好吃的。”

她拉着贝悦去洗手,“我爸估计忙着加班呢,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咱们先吃。”凌然拉着她坐在桌边,“我去看看饭好了没,等我哈。”

贝悦还奇怪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勤快呢,眼前一黑全屋子的灯都暗了下来。

“嗯?然然,你关灯了?”

“可能跳闸了,你坐着别动啊!我瞧瞧去。”

随后是厨房间传来一阵动静,贝悦不敢添乱就坐着没动。等了有五分钟左右,只听见然然细细索索的声响却还没见她人影。

贝悦有些担心,“然然,你没事吧?”

就怕她触了电有危险。

“来了来了,马上就好。”

接着,贝悦听见了一阵点子音乐,由低逐渐变高。是插在蛋糕上的那种生日快乐点子乐,还是她小时候才听到过了。

一个念头闪过,贝悦不可思议起来。

她愣在座位上,看着凌然父女两个唱着生日歌推着蛋糕出来,屋里漆黑一片只有蛋糕上的蜡烛有丝丝微光。

他们像是破开黑暗的光芒,突然出现。将那令人无所适从的黑暗都驱散,音乐声由远及近,他们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

给她带来光明。

贝悦眨了眨眼,害怕眼眶里的泪珠掉落。

她的头皮还在发麻,这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温情。说实话这样的惊喜令她有些无措,她甚至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更是说不出话。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心跳很快,丝丝缕缕的酸涩从心底冒出来然后氤氲成甜泛在胸口。

凌然笑着跑过来替她戴上生日帽,“悦悦,生日快乐。”

凌青忱将生日蛋糕停在了她面前,蛋糕上的蜡烛火花在跳动着,音乐还在继续。

她与他对视一眼,他眼底是温柔的笑意,还有浓浓散不去的爱意。

她听见他无声地说着,“宝贝。”

“生日快乐。”

凌然在她耳边催着,“许个愿吧,悦悦。”

贝悦终于回过神,她闭上眼,许愿:“希望...年年有今日,希望他们能伴我度过每一个生日。”

这样,会不会太贪心?

许完愿,她吹灭了蜡烛。凌然又起哄问她许了什么愿,贝悦甜甜一笑,“秘密。”

凌然怪叫一声,来挠她腰间痒痒肉,“告诉我嘛~”

两个人闹在一块儿,贝悦笑着躲闪。凌青忱就静静看着她们,面上也是化不开的笑。贝悦对上他深邃的目光,面上一红悄悄躲开他的注视。

“好了,不要闹寿星了,咱们先吃吧。”

凌然自告奋勇去拿刀叉要切蛋糕,顺便将灯开起。

凌青忱看着自己女儿跑远,揽过小寿星在她额头亲了一口,不满足又弯下腰将她的唇含住柔柔地吻着。

贝悦不想他这样大胆,心都快被他吓出来。

“唔...”

她赶紧推开他,听见凌然蹬蹬蹬的跑步声,立马离他两米远。“......”贝悦无声地瞪视着他,脸上的烫意却久久散不去。

然而,老男人的字典里就没有适可而止这个词。

一顿饭吃得贝悦惊心动魄,那人吃着饭还要做些小动作。在饭桌下用脚尖不断地来碰她的脚,她躲开他就追上来。

还脱了鞋,顺着她的小腿不断往上与她厮磨。

贝悦越是警告他,他越是来劲,甚至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像是在问,“你拿我怎么办?”

她确实拿他没办法,只能把他的脚抖下去,然后重重地踩上一脚以示惩戒。

凌青忱闷哼一声,暗道小丫头真狠的心。

凌然懵懵的,“爸,你抽筋啊?”

贝悦噗嗤笑出声,凌青忱眼角抽动,“嗯,没事了,吃饭。”

“哦。”凌然埋头大吃,才没有察觉出另外两人的情意暗涌。

吃完,贝悦主动收拾碗筷。被凌青忱按下,“寿星就好好休息会儿吧。”但她实在不好意思就坐着看他忙,退而求其次替他将盘子都清理端回厨房。

刚把餐盘放进水池,就被他圈进怀里。

“真是叔叔贤惠的小宝贝。”

贝悦被他的热气熏的脸颊发烫,又怕凌然进来,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快放开啊。”

凌青忱不高兴了,将手臂圈地更紧,“没良心的小东西,都不想我?”

他挺腰磨着她,那根东西渐渐变大,抵着她很是嚣张。

“你看我多想你,嗯?”

明明前几天才那么疯狂地做过。

现在她身上的印子还没完全消退呢。

“色鬼。”

“只对你色。”凌青忱吻过她的耳尖,“晚上...洗干净等我。




35、宝贝,叔叔要在你身上爽死了(H 2500+)

吃过饭后水果,凌然又拉着贝悦看新一期的综艺,比赛已经接近尾声赛况异常激烈。凌然又叫又跳的,拉着贝悦疯狂投票。不时喊着,“草草草,我家老公这个腰,我可可可可可。”

“对家辣鸡,被我家哥哥吊打居然还有脸跟我哥争冠军。”

“那帮不懂眼色的粉也是KY。”

“哇嗷,这是什么翘屁嫩男!床上肯定是电动马达!”

“睡不到我哥还有什么意思。”

喊到最后,嗓子都哑了。

她每说出一句危险发言,凌青忱的目光就冷上一分。贝悦如芒在背,暗暗吐槽这可是你女儿说的,我没这个想法的啊!!!

可惜,老男人的世界没有道理可言。

在他看来,小丫头肯定也是一样被这些小白脸们夺了神魂。迷醉在那些大长腿,还有一张张鲜嫩帅气的漂亮脸蛋上。

哦,还有自家女儿大喊着的公狗腰靓腹肌还有传说中18CM的大家伙。

凌青忱想着想着哼了一声,暗骂世风日下。

贝悦看着老男人气呼呼上楼的背影,只觉得他真是幼稚。又暗暗有直觉,今晚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果然,半夜睡得香喷喷的贝悦被他拱醒。对上他略带委屈的质问,“你倒是睡得香,把我丢在一边。”

明明贝悦才觉得委屈,好好的做着梦呢就被他给闹醒。

“拜托叔叔,我还在长身体呢。”

“嗬,我就知道你也爱那些什么翘屁嫩男,嫌我年纪大是不是?”自说自话起来。

贝悦:“......”

“我可没有,我不追星的。”

“我不管,我可是看到你。你盯着那个什么南看得一眼不眨的,你肯定也想体会电动马达是不是?”他兴奋地拱了拱她的后腰,一根滚烫的硬物顶住她。

其实,你只是想找个理由来做爱吧?

贝悦被他剥光的时候,她确认是的。

“嘶...凌青忱,你轻点儿。狗么?”

啃的她直疼,估计脖子上都被他吮出吻痕了。幸好现在天冷,还能穿高领遮一遮。

“这说明电动马达还新着呢,够劲儿。”

感情是还没忘了这茬呢,她拍了拍他的背,“你有完没完了?”

他挺着一根大鸡巴在她腿间狠狠研磨着,“那你说,最爱老公。”贝悦摸着他的脸颊,看着他眼中亮晶晶的希冀轻笑出声。

她抚着他眼尾的皱纹,“瞧瞧你的皱纹,这么多条。”

凌青忱的嘴角压下了角度。

却又听她说,“但是每一道痕迹都有着不同的魅力,我爱你...包括这些岁月带给你的印记。”

“你就是你,何必去跟别人比?这世界上优秀的人那么多,但我只爱你一个。”她轻轻地吻上他眼角的细纹,“凌青忱,我爱你。”

“你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

这也是凌青忱听过最动听的情话。

“贝贝,我的宝贝。”

凌青忱听她这番话几乎要热泪盈眶,他吻着她的唇,感谢她能将心里嘴真实的感受说给自己听。

其实,他哪里是忌惮那些所谓的小鲜肉呢,不过是想要寻求一份安全感罢了。

他轻轻地分开她的腿,将自己剑拔弩张着的硬物顶进去。里面很湿也很热,一碰触到他的粗大龟头穴肉就涌了上来。

紧致的花穴像主人一样包容着他,凌青忱沉腰重重往里插干。贝悦疼,轻皱着眉头嘴里发出轻吟。

凌青忱抱紧她,“乖乖,放松。”继续挺腰抽插着,“嘶...太紧了,想要我现在就射满你吗?”

又来了,贝悦听着他的荤话小穴儿夹的更厉害了。

“小东西,故意用骚穴夹鸡巴是不是?”

凌青忱受不住刺激,抱着她的腰就开始一阵猛攻。整根肉棒被他退到穴口,然后紧紧搂住她的臀狠狠往里面撞着。

她的腿被他大大地打开,紧紧贴着她。这般肏了几十下,终于将肉棒插到底。

硕大的囊袋绷的紧紧的,涨成赤褐色纹路紧皱。跟着鸡巴一起狠狠打在她的臀瓣上,没一会儿就把她的嫩臀拍的发红。

“丫头...我好舒服...宝贝...”他狠狠地干着她,喜欢听她发出娇娇的呻吟。她的脸颊因为情潮而微微泛着粉,眼睛闭着睫毛轻颤娇娇羞羞又带着令男人疯狂的骚。

骚穴里的水越来越多,随着肉棒的撞击而噗嗤噗嗤响着。

鸡巴把她也弄得舒服极了,她开始扭着腰配合着他的撞击。甚至自己张开腿儿缠上他的劲腰,感受他腰部强有力的撞击和无限的爆发力。

贝悦的手环在他的腰上,在他奋力的肏干下她的手滑到了他的屁股上。随着他的撞击,他屁股上的肌肉牵动绷紧,可以感受到他撞的有多猛。

摸起来手感不错,贝悦忍不住多捏了几下。

不由赞叹,“叔叔,你这屁股比起翘屁嫩男不遑多让啊。”

一句话又瞬间将老男人的斗志点燃,得意洋洋地挺着大鸡巴疯狂撞击起来。床架子都被他撞的砰砰响,两只囊袋更是疯了一般拍打着两人的交合处,将流出的骚水拍打成白胶黏在性器上。

一拍一打之间发出黏腻腻的响声。

“是吗,叔叔干的你爽不爽,嗯?”

贝悦抱住他,在他颈边印下热吻。“凌青忱,你好厉害...把我弄得好爽。”

“唔...”

直白的表白迎来的就是老男人炽热的狂烈的撞击。

阴茎粗长,他顶的又深。直把粗硕的龟头撞到宫口处,把她小腹弄得又酸又张。

“涨啊...太深了...”

她拍着他的手臂,示意他轻些。凌青忱却抵着她,将她弄得越发的骚水连连。“宝贝,还不够...真想把两只鸡巴蛋都肏进你的骚穴。”

穴肉涌动,夹得他直抽气。

他将她的腿挂在臂弯,疯了一般撞着。

“宝贝...你真是我的大宝贝,骚穴夹的叔叔爽死了。”

狂风暴雨一般的大力肏干,骚水都被他撞的四溅飞射。床单已经被两人的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宝贝...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了,爽死了,嗯...”

他仰着头,小腹的肌肉紧绷线条流畅有型。手臂上的肌肉更是微微鼓起,手背青筋暴着。

贝悦看他仰头喉结滚动,性感极了。

她摸着他的肌肉,指尖抵在他的手臂上感受他无限的力量。

轻声赞着,“青忱,你真性感。”

“好厉害。”

凌青忱额角轻跳,眼中的欲渐深里面是化不开的情。

“宝贝,看来叔叔真是要被你迷死了,你这个小妖精。”

“小骚东西,扭的真浪。”他故意撞出水声,让她听自己的骚穴是多么的骚。

“嘶...操。”

“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小骚货,这就要到了,嗯?”

感觉到小穴阵阵的涌动,凌青忱肏的更是卖力。贝悦勾着他的脖颈,含住他胸前的小红粒,将他弄得抽气连连。

“肏,小家伙真是弄死叔叔了。”

他凶狠地撞着她的花心,将那处软肉肏的直吐水。直到一股热浪喷涌下来,鸡巴囊袋都被水给浇湿。

她被肏射了。

“小东西,别夹了。骚穴真紧,操...不行了...”

凌青忱狠狠肏了最后几下,小穴被他肏的直咕嗤咕嗤叫着。他重重抵在她的小穴,足足射了半分多钟才舍得将鸡巴撤出来。

精液顺着小穴往外淌着,花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着,看着就骚透了。

凌青忱感觉自己的肉棒又要硬了。

“操。”

他揉着她的臀瓣,替她清理。

“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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