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4-24 15:57:2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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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芋圆 字数:17000 链接:thread-463515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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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咬咬唇,低下头去,「那个东西……」
「还想再来一次么?」龙行瑞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嘻嘻地伸手便探了进 去。
蓝婵身子一紧,低低地喘了一声,龙行瑞揽在她腰上的手重了重,轻轻长长 地舒了口气,「婵姐,你不能总这么勾引我。」
蓝婵顿时便急了,「谁……」说着按着他的肩头借力便要起身,却忘了龙行 瑞的一根长指还深埋在她灌满了阳精的穴儿里,一起身,便让那手指与珠子一齐 摩擦着穴儿里的嫩肉,这回连腰都软了。
龙行瑞难捺之极!他撤出手指,托着蓝婵的丰臀将她抬起,托着她准确地寻 到自己涨挺得发疼的地方,缓缓地放手。
蓝婵浑身都抖了,那样滚烫的炙铁远不是之前的手指可以比拟的,而如今这 样的姿势,更是得以让他的硕大顶弄到她身体最深的地方,更别提那颗珠子…… 蓝婵微张着嘴,呼吸极为急促,只觉得身下的东西还在继续深入,那颗珠子被他 顶着,几欲穿透自己的身体。「有点……疼……」她轻轻地咬在他的肩头,却再 无更多动作,更没提让他退出的话。
龙行瑞不由得大为心疼。
以往折腾得再过,她也少喊过一声疼,都是实在忍不得了……强忍下放纵驰 骋的沖动,龙行瑞深吸了两口气,又将她抬起,让自己离开那处水滑软嫩之地。
「姐姐的穴儿舍不得我呢……」感受着她的紧缩,他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姐姐放心,下次一定把姐姐下边的小嘴儿喂得饱饱的。」
蓝婵的脸涨得更红,面孔埋在他的颈侧,断断续续地说:「不用忍……你… …把那珠子拿出来……就、就可以……」
这真是一件考虑龙行瑞定力的事,但最终,龙行瑞也没再更进一步,一件件 地替她穿回衣裳,可那珠子却是始终没有取出。
「你母亲还在等着你,要是回去得太晚,难免引她怀疑。」龙行瑞轻咬着她 的唇,轻轻地吸吮,「那珠子本来就是送你的,不准拿出来,带着它,想象是我 在那里。」
蓝婵羞极了,偏偏他又俯过来说,「咬紧它,否则要是掉出来……」
蓝婵心中一慌,下腹不由自主地用力,将那珠子吸到更深的地方。
随即龙行瑞又替自己打理妥当,这才拉着蓝婵的手转出假山,不料蓝婵才走 出两步,脚下便是一软,龙行瑞看着她脸上泛起的红潮,想着那珠子如今是怎样 地在她身体里肆虐,身子绷得更疼了,心里不由暗骂自己是自作孽不可活。
蓝婵更不用说,看也不敢看向龙行瑞,音细如蚊地道:「还是……拿出来… …」
「不行。」龙行瑞差点又把她压到假山上去,「婵姐下边的小嘴儿……还没 满足啊,刚刚那么用力地吮着我,差点把我的魂儿都吸出来。」
蓝婵立时捂住他的嘴,眼含春水,似哀求又似带了几分娇嗔,「别、别再说 了……」
「好,我不说。」龙行瑞还是没忍住把蓝婵拉进怀里,吮上她双唇的同时一 双手覆上她柔软的圆臀,重重地揉捏了几下。
此时的蓝婵哪经得起这般折腾?含着珍珠与满满阳精的穴儿一绞,顿时便又 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这么舒服么?」龙行瑞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反应,「我真喜欢。」
蓝婵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喘息着靠在他身上,耳根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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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儿的事……」她缓了一会,低着头慢慢问道:「你……会立妍儿为后吧?」
龙行瑞身上的热度消了些。
他静静地看着蓝婵,许久败下阵来,「你真是……」
「瑞。」蓝婵抬头在他唇上轻碰了一下,挡回他接下来的话。
龙行瑞歎了口气,箍在她腰上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眼神飘了飘,略有些不情 愿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了妍儿的。」
在龙行瑞心中,自他第一次在清醒之时忍不住要了蓝婵开始,皇后之位便已 有了人选,可提了两回,都被蓝婵挡回来,又说了那些让人胆战心惊的决绝之语, 之后他便再也不敢贸然提起。对於蓝婵的性子,龙行瑞无比明白,虽然宠着他、 舍尽一切都会护着他,但她外柔内刚,向来是心思坚定,从小到大,只要她说出 口的话,必然实行。
再者,就算蓝婵有朝一日答应他入宫,也绝不愿伤害蓝妍半点,更别提去和 蓝妍争夺皇后之位了,正是因为深知这一点,龙行瑞才会屡屡传召蓝妍,在他心 中,蓝妍与后宫其他嫔妃并无两样,可若他等同视之,蓝婵止不定又会乱想些什 么,说不定还会觉得是自己抢了妹妹的机会,因此自责甚至疏远於他,这都是她 能做得出的事情,龙行瑞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蓝婵得了龙行瑞的回答,点点头,低头又靠进他怀中,极力地无视着心尖上 的一点难过。当蓝婵与龙行瑞一齐回到李海全候立之处时,李海全手里已多了一 个长长的画卷盒子,题目上写着「冬日踏梅图」,果然是宋思图的名作。
「我不与你去了。」龙行瑞捏了捏她的手,「你乘我的辇车回去。」不待蓝 婵拒绝,他笑着问:「你走得动么?」
蓝婵立时大窘,留在身体里的东西因此也更感觉得明白了些。
龙行瑞又向李海全交代了两句,李海全转身去了,龙行瑞又与蓝婵小声道: 「下回……别隔这么久才入宫,我想你。」
蓝婵也不记得自己最终答没答应,一直到蓝妍所居的庆禧宫前,她的脸上还 是红潮难褪,越是不想在意,体内那珠子带来的感觉就更明显些,下了辇车才走 两步,蓝婵便不得不停下脚步,死死地咬着唇,满面通红。「夫人……」李海全 轻巧地上前一步扶住她,让她得以继续前行。
蓝婵却更加羞赧,似乎所有的秘密都被人发现了似的,连头也不敢抬,一直 让李海全扶着送进了庆禧宫。庆禧宫的暖阁内,被封淑妃的蓝妍正与母说话,见 蓝婵被李海全扶进来,连忙站起,「姐姐这是怎么了?」
李海全便道:「夫人往南书房的路上扭伤了脚,太医已看过并无大碍,不过 还是得多加小心,皇上便吩咐奴才备了辇车送夫人回来。」
短短一句话,前因后果解释得滴水不漏。
打发走李海全后,蓝妍急忙把蓝婵扶到一旁坐下,急得又要再宣太医,蓝婵 对着蓝妍本就有十分的愧疚,如今见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更是难受,连忙拦下 她,「都说了没事了,如今你也是出嫁的人了,该稳稳当当的才是。」
按理说,蓝妍如今受封淑妃,就算家人见了也得依足了规矩参见淑妃娘娘, 又怎可这般随便地说话?可蓝婵深知蓝妍的脾性,若是大礼相待,她必然觉得生 分,心中又岂会好过?不若仍像在家里时那样,虽说少了几分规矩,但屋子里都 是信得过的人,也无需担心有人非议。蓝妍果然笑了,挽着蓝婵的手臂笑嘻嘻地 说:「在娘和姐姐面前,我还要装什么温柔贤淑?」
蓝母马上道:「什么话都敢说,要是让人听到……」
蓝妍嘻嘻一笑,「那有什么?反正皇上也知道我的性子,皇上还说,若非四 妃封号已定,他可不会指个「淑「字给我。」
提起龙行瑞,蓝婵自觉地不再说话,蓝母摒去下人后小声问道:「皇上对你 可还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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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妍立时红了脸,垂下脸去轻轻点了点头。蓝母舒了口气,叫过蓝妍细细嘱 咐,直听得蓝妍面似火烧,而蓝婵,便低头看着李海全刚刚放下的那个画盒,上 面的字一个一个细细地看过去,像是想把盒子看穿一样。
「皇上与我说了许多他与姐姐儿时的趣事呢。」蓝妍笑道:「听得我都嫉妒 了,怪自己怎么不早出生几年。」
听到这话,蓝婵心头颤了颤,抬头看去,蓝妍依旧笑得爽朗,并不像有什么 弦外之音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蓝婵与母亲离开庆禧宫的时候,蓝妍跟着出来送了好远,一个劲地叮嘱她们 要经常入宫,看得蓝婵心里发酸,自己的妹妹自己知道,自小就是个好玩好动的 性子,如今被关在这片红墙绿瓦之中,四周又不知有多少嫉恨的眼睛盯着,往日 那些悠闲的日子算是一去不複返了。
「妍儿,」蓝婵拉住她的手,「今日皇上透了话,定是会立你为后的。」
虽然蓝妍立后的机率非常大,但若龙行瑞不答应,就连太后也难以相逼,本 来蓝婵没打算这么早向家人透露此事,可现在见蓝妍如此郁郁不欢,便说了出来。
蓝妍的脸上果然闪过一丝喜色,蓝母也是惊喜交加,「可是皇上亲口说的?」
蓝婵点点头,与蓝妍说道:「为妃与为后是两码事,近来多去太后那里走走, 别净想着玩了。」
蓝妍的眼圈马上红了,点了点头,拉着蓝婵的手不舍得放开。蓝婵心里也不 好受,又宽慰了一阵,这才与蓝妍正式挥别。时间逝如流水,忽忽地又是两月过 去,两个月中,蓝婵又进宫一次,却只是去见了蓝妍与太后,仅存的一点想见龙 行瑞的心思,也在蓝妍的笑脸面前迅速打消。
眼见着就是年底了,一年到头之时,各处各地都忙碌起来,蓝妍封后的旨意 已经下来,只等着过完年便办封后大典,蓝家乃大衡数朝重臣,如今又贵为国戚, 赶来恭喜道贺的人自然不在话下,整个蓝府自入了十二月就没消停过,就连蓝夫 人都要分神去接待那些命妇贵女,如此一来,后宅的事务便归到了蓝婵身上,好 在她当年在夫家有过几年管家的经验,倒也不算手忙脚乱。十二月二十八,龙行 瑞於金殿大宴群臣,转天太后又於慈安宫设宴,但凡四品以上命妇及家眷俱可出 席。
蓝夫人身为未来皇后的母亲,入宫赴宴是必然之事,蓝婵却是躲了,以寡居 不宜抛头露面为由,只让了另一个庶妹陪母亲入宫。可没过上一个时辰,宫里便 出人来接,说淑妃娘娘必然要姐姐出席,太后也是下了旨意要她入宫的,蓝婵无 奈,只得做了装扮,随人入宫去。
蓝婵到达慈安宫时,宴会还未正式开始,许多命妇身着诰命袍服围坐在太后 跟前说话,离太后最近的自然是蓝夫人江氏,见了她就朝她轻轻招手。
蓝婵过去见过了太后,起身立於母亲身后,太后瞧着她,笑道:「我还记得 你小时候总好上宫里来玩的,如今却是要人去请了。」
虽是笑话,蓝婵也连忙跪下,口中忙道不敢。
这时殿外高唱皇上驾到,声音还在半空中飘着,一抹明黄身影已信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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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宴请众臣家眷,有太后和后妃陪着,按说龙行瑞大可不必出现,可他又 必须出现,他等这一天等得心都焦了。
龙行瑞率众妃步入殿来,进门便见蓝婵在地上跪着,长眉一拧,脚下立时快 了几分。
「这是怎么了?」他无视跪了满屋子的命妇使女,直到太后跟前,总还算记 得略略压下自己的急躁,「可是谁惹了母后生气?」
身着淑妃朝服的蓝妍也急忙跟上,跪於蓝婵身侧急道:「无论发生何事,姐 姐必不是有心的,求太后原谅。」
太后微微一愕,随即笑道:「你们两口子这是合起来挤兑我老婆子,婵儿向 来最是乖巧柔顺,能犯什么错事?不过是在给哀家请安罢了,快起来吧。」
蓝妍脸上一红,连忙拉着蓝婵起来,龙行瑞却在听到「乖巧柔顺」四字时, 不由想起蓝婵素日在自己身下顺服的模样,顿时心底一热,眼中炙意掩也掩不住。
众人又各自坐下,随意攀谈一阵,眼见时将近午,龙行瑞与太后便带领众妃 与一众命妇至正殿分别落座。由於命妇间多有后宫嫔妃的家人,太后特别下旨可 混席而坐,也是让后妃可借此机会与家人一聚。
席间龙行瑞频频朝蓝婵观顾,可蓝婵由始至终都没有看过他一眼,不是与蓝 妍低语,就是与蓝夫人说话。龙行瑞固然安慰自己是怕被人发现端倪,可心里总 是不快,思及这几月来自己对她的万分想念,她却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心情更是 低落。
眼见着数次向她暗示离席,她都视而不见,龙行瑞的脸色便不怎么好,闻及 太后提起年后封后大典一事,他微冷着脸道:「钦天监日前回禀初六并非吉日, 封后的日期,容后再议吧。」
蓝婵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身旁蓝妍的身子在那一瞬僵了僵,蓝母也目露惊色, 虽都是很快压下,却也瞒不过同席的蓝婵。
对面席位上的雪妃闻言眼中一亮,拥着大皇子,状似随意地笑道:「是呢, 封后一事事关国体,断不能随意而为,谨慎一些还是好的。」
语毕又有其他妃嫔相应,而后便又将话题引了开去,不消片刻,席间又是一 片和乐融融。
眼见着蓝母如坐针毡,蓝妍的俏脸渐现苍白,俱都是心神不宁的模样,蓝婵 抿了抿双唇,轻声道:「我去更衣,稍后便回。」
蓝母与蓝妍只觉惶惶,哪有心思再去留意蓝婵?倒是龙行瑞见蓝婵离席,心 中大喜,强行按捺自己又坐了一会,这才也匆匆起身,离开大殿。
蓝婵借更衣之名出来,本是想出来和龙行瑞说话,可满院子的宫女侍女却是 人多眼杂,来回观望一番,蓝婵便避开宫人们寻了一间更衣的偏殿,借故支开门 口守着的宫女,又将自己的手帕系於门环上后,轻合门扉,静待来人。
等了不久,殿外传来轻叩之声,李海全压低的嗓音传了进来,「夫人?」
蓝婵刚开了门,一个身影夹着漫天的寒气便沖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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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婵姐!」
蓝婵一把将龙行瑞伸过的手甩开,眉间微蹙,望向他的目光带着满满的责备, 张口便是,「你可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会引起朝堂与后宫的多少纷测与争斗?
立后之事也能当玩笑说么?你这么大的人了,为何还是如此任性!」
龙行瑞的笑意还挂在脸上,满心的热度却顿时被这言语浇熄了大半。
若是后宫之中有人胆敢与他这么说话,就算不治罪,他想必也会拂袖而去吧?
可现在,他看着蓝婵薄怒的容颜,心里却只觉委屈。
「谁让你不理我……」
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又不服气的孩子,薄唇轻抿,再不说话。
蓝婵更气,双颊气得微染薄红,「我不理你,你便可以无视早前的圣旨信口 开河?丝毫不顾满朝上下为立后大典花费多少精力心血,丝毫不顾蓝氏满门忠臣, 是否会因你这任性之举而被其他朝臣猜度!从古至今,哪个帝王不是金口玉言话 出无悔?偏偏到了你这,为一个女人自毁前言,你可真有出息!」
「你……」龙行瑞咬着牙抬头,眼中闪烁的是跳动的怒火,多少年了?自她 嫁人后,多少年再没人骂过他、训过他?就连母后,在他继位后都仿佛客气了许 多!他是天子!他是大衡的国君!他是……「我……」他看着她,良久,喉头滑 动几下,话音微颤,像是硬逼出来,「好,我这便回去……收回那些话!」
说罢,他转身便出了门去,蓝婵担心他倔劲上来又乱说话,连忙示意李海全 快些跟上。
李海全忙不迭的去了,蓝婵也随即出了偏殿,又过了一阵子,蓝婵见龙行瑞 再次由正殿出来,大步离开慈安宫。李海全见了蓝婵一路小跑地跑过来,「夫人 放心,皇上说钦天监已新拟了日子,就在初八。」
蓝婵心中松了松,可思及龙行瑞,心间也有些难过,稍有挣紮,还是跟在李 海全身后,想要看看他现在状态如何。
谁料,才出慈安宫的大门,便被拥入一个宽厚结实的怀中。
蓝婵低呼一声,龙行瑞的呼吸便在她耳畔洒下来,「放心,没有别人,都谴 走了。」
蓝婵紧咬下唇,又扭头去看慈安宫大门,生怕门内有人出来。
龙行瑞见她如此,轻歎了一声,放了手。
「我只是……太想你……」他低着头,微有些无助,「别不理我,怎么样都 好,三个月、半年见一次都好,别不理我……」他到底是什么?在她面前,他什 么都不是,他只想做她的男人。
看他的样子,蓝婵眼圈一热。
心尖儿上酸疼酸疼的,险些让她没了知觉。「我……」一边是对妹妹的愧疚, 一边却是腐心蚀骨的疼痛。她闭了闭眼,「我过几日……还会进宫来的。」
龙行瑞的惊喜清清楚楚地映在她的眼中,她的心当真已不知疼痛,看他笑着 重重点头,极为满足地转身离去,蓝婵脸上一凉。
蓝婵连忙转过身去擦下眼泪,看着手心的湿润,她知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 万劫不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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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昭六年正月初七,作为皇后的家人,蓝氏女眷在册后大典的头一晚,被允 许入宫一叙亲情。
蓝婵知道这是例行的恩典,所以那日才会说她会再进宫来。
作为寡居的长姐,蓝婵早打定主意在蓝妍成婚之时不会出现,以免带来不好 的意头,影响妹妹将来的婚姻,可如今却是改了主意。
「我不进庆禧宫去,远远的看妹妹一眼即可。」说这话时,蓝婵一直低着头 没有抬起。
看着女儿日渐清减的双颊,蓝夫人歎了一声,「这些日子可就是为了此事烦 心?按说咱们家向来开明,是不讲这些的意头的,你妹妹更不会在意,只是宫里 不比民间,讲究多一些,却是委屈你了。」
蓝婵闻言脸色更见苍白,连日来的煎熬与折磨让她常常夜不能寐,蓝妍与龙 行瑞到底哪个在她心中更重一点她真的无法分辨,两个都不愿伤害,到头来却是 两个都在伤害!既已如此,她又怎能置身事外?她说不清自己这些日子待自己的 刻薄是忏悔还是赎罪,她只知道,这两个人,她谁也离不了。
蓝夫人又歎一声,「娘也知道你的心思,你现如今虽是脱离了夫家,但外面 还是有些流言,我又岂会不晓?」
当年蓝婵的丈夫韩临新婚不久便上了战场,一去便是两年,中间本有数次机 会调回,可阴差阳错的总是不能成事,最终在一次大战过后,韩临身染重疾继而 去世,却是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在蓝婵嫁入韩家后不久发 生,故而便生出许多流言,说是蓝婵所克,才导致韩临客死异乡,这些话再传回 京城,更是传得十分难听,有一阵子气得蓝相暴跳如雷,蓝母也是终日以泪洗面, 也正因如此,蓝家才下定决心将蓝婵接回来,否则在这样的流言之下,蓝婵在婆 家又如何能过得好?
蓝夫人自觉了解蓝婵的心事,殊不知这却是蓝婵最不愿面对的,如今韩家虽 然出了休书给她,代表日后再无瓜葛,可韩临毕竟是她的丈夫,她是有过丈夫的 人!如今却不知廉耻地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还要因此去伤害她最亲的 妹妹!
蓝婵的身子晃了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母亲多想了,以前的事, 我已不在意了,母亲不必因此为我忧心。」
蓝夫人点点头,「你要真的这么想才好,我与你父亲已商量过,待妍儿的封 后大典一过,我们便为你再寻夫家。你虽是寡居,但我蓝家家世显赫,如今你父 亲又是国丈,岂会担心找不到优秀的男儿?将来你安稳度日,以往的流言蜚语, 自然会烟消云散的。」
蓝婵听罢并不觉得意外,她还年轻,父母把她接回家来自然不是让她留在家 里终老的,以往她算是默认了父母这样的想法,可现在,却是万万不行了。
「这些事,以后再说罢。」蓝婵拉起母亲,「快回去收拾收拾,下午允我们 入宫的旨意便会到了,别让妍儿久等。」
33
到了下午,宫里果然差人来请,蓝婵便与母亲随来人一同入宫。到了宫里, 蓝婵如言只是远远地在庆禧宫外见了蓝妍一面,跟着便回避而去,弄得蓝妍眼泪 汪汪的,想起当年姐姐出嫁前她们姐妹同榻而眠聊至天明,如今到她出嫁,姐姐 却连房门也进不得,心中觉得万般亏待了姐姐。
蓝婵的眼泪同样的不能自抑,她明白她为什么要进宫,却是为了背叛妹妹来 的,经此一次,她以后再算不得无辜了,真正无辜的,只有蓝妍一人。
蓝婵离了庆禧宫后自然没有出宫去,而是被一直等着她的李海全引至清心殿 内。
清心殿,蓝婵来过数次,可今日总觉得四周静得厉害,李海全不知何时退了 下去,殿门轻合,掩去室外光线,只剩殿内烛光摇曳,昏暗静谧,仿如夜晚。
轻抬脚步,蓝婵朝内室而去,越走,越觉得不对,待到了间隔内室的帐帘之 外,不知为何,她的心忽然跳得厉害。
曾经明黄色的帐帘,不知何时换成了大红的颜色,帐上金龙彩凤比翼双飞, 缀在其间的十数颗明珠在宫灯的映照之下发出柔和的光芒,热烈,而又宁静。这 是为明日大婚准备的吗?蓝婵不确定,难道大婚之所不是在坤宁宫而是在清心殿 吗?以往似乎没有这样的规矩。
「婵姐?」
帐内突地传来龙行瑞的唤声。
蓝婵浅吸一口气,伸手掀开帐帘,入眼,便是满室的红。明红的是喜字,深 红的是桌幔,大红的是跳跃着火光的龙凤双烛,室内正中,龙行瑞摒弃了尊贵的 明黄,身着正红吉服,望着她,笑意满满。蓝婵怔怔地,目光从龙行瑞身上慢慢 转向一旁喜桌上摆着的一套女式喜服,那耀红的颜色,刺得她双目生疼。
二话不说,蓝婵扭头就走!
龙行瑞闪身拦至她身前,钳住她的手腕,面色不善。
蓝婵同样沈着脸色回望着她,最终,仍是龙行瑞败下阵来。
「婵姐……」
「龙行瑞。」蓝婵紧抿双唇,眼眶不由自主地泛着红,「你可知道我决定今 日入宫历经了多少煎熬?我抛去廉耻之心、不惜伤害亲妹站在你面前,你可知道 我现时心如刀绞?你明知道,我不会与你做那样的事,你为何还要逼我?」
龙行瑞的目光闪了闪,他早看到蓝婵消瘦的身段与脸庞,怎会不心疼?怎会 不明白她是因何如此?可今天的事,他却是势在必行!
「我明白。」他钳的她的手不松反紧,目光灼灼,「我明白,可这事,我非 做不可。」
蓝婵眼中含泪,甩手便要挣脱他,却反被他抱在怀里,一路抱到床边。
蓝婵起初还只是反抗,可在见到那奇大的龙床上铺着的大红锦被时,愣了一 下。
被面上绣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这是……这是……「你……」她眼中的泪 水终於落下来,「你是想逼死我。」
龙行瑞紧抿唇角,目露心疼之色,可再心疼,眉眼间却是写满决意,「这件 绣品是你贺我大婚的,自然要把它用在真正的大婚之礼上。」
蓝婵摇着头,看着那被面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贺他大婚?同时也是在贺蓝妍大婚啊!
这是属於蓝妍的,这被面儿、这大红、还有身边的男人,都该是属於蓝妍的。
「婵姐。」龙行瑞拥着她,在她面前少有的坚决,「你说我要逼死你,我何 尝不想逼死我自己?婵姐,这事儿我一定要做,你心里过不去,就怪我,千万别 屈着自己,要是你因今晚之事而让自己受到半点损伤……婵姐,」他低头,一口 咬上她的肩,「你怎么伤的,我也怎么伤。你信么?我说到做到。」
蓝婵心里骤然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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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行瑞说完那话,不再给蓝婵思考的时间,反手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丝带, 几下便将蓝婵的双手缚至一处。
蓝婵急得连连挣紮,「你这是做什么!」
「嘘……」龙行瑞轻哄着她,手上却不停,将她反压到床上,抬手又将绑着 她双手的丝带系於床头,让她再不能反抗,「小点力气,别挣痛了手。婵姐,我 这次快点,也不弄疼你,咱们好好的做一次夫妻,好不好?」
他的动作强硬,声音却是软软的,像是哄骗,又像是哀求,蓝婵听着听着, 眼眶更热了,可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自己那道坎,便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流眼泪。 龙行瑞再不看她的眼睛,伸手除去自己的衣裳,而后又解了她的腰带与外裳,隔 着中衣抚弄上她的胸前绵软。可是,只是隔衣而行,并不继续除去她的中衣,反 而先一步褪去她的亵裤。
「我希望你戴着……可又怕你没戴……」龙行瑞轻吻她的耳垂,「这样我看 不见,就当你戴了我送你的玉。」
听着他的话,蓝婵将下唇咬得更紧,微微偏过头不去看他。
此时龙行瑞的指尖已寻到了芳源中的紧致入口,轻轻搌动两回,那小口便像 一张小嘴儿似地含住了他的指尖。
「婵姐,这里……我永远也摸不够。」探入的指尖并不继续深入,反而在入 口处缓缓磨蹭,出来进去,进去又出来,勾着入口处那一层软软嫩嫩的薄皮儿轻 轻地点触。蓝婵虽然别过头去,可此时下唇已咬得泛白,他见了又不高兴,把自 己另一只手伸到她唇边,「不想叫出声来就咬我。」
蓝婵心里又恼又气,哪还与他客气?张口就咬往他一侧手掌,刚一用力的时 候,却不防他那在身下不断逗弄的手指猛然尽刺而入,蓝婵身子一缩,喉中已逸 出难忍的娇吟。
再看龙行瑞,唇边挂着一副得逞的笑意,坏坏的,眼底却又是晶亮晶亮的, 似乎在诉说着一些东西。
蓝婵立时又别过头去不看他,他也不在意,起身勾起她的腿分至两侧,而后 俯下身去,唇舌便缠上那已然渗着湿意的幽秘入口。
蓝婵惊喘一声,敏感的花珠已被他轻轻咬往,跟着便是温柔却有力道的含吮 与舔拭,从上到下,从花珠到穴口,无一不细致地吮过,舌尖轻探着那小小的穴 口,每次都只挤进去一点,一次次,不厌其烦,直到蓝婵腰腹一缩,大量的春水 瞬间沖下。
龙行瑞难忍地喟歎一声,双唇随即封上那不断颤抖的嫩红穴口,起先只是轻 吮,最后却是用尽力气一般将那春水香液全数吮了出来,全然不顾蓝婵剧烈发颤 的身体,就那么压着她,尽吞那数波春潮。
蓝婵已完全无法动弹了,整个身子,任何一处都好像在跳动,越靠近小腹, 跳动得越明显,这跳动又牵扯着被他唇齿肆虐的穴儿,一次次,引发一轮又一轮 的堕落。
终於,龙行瑞放过了那被他吮得已有些红肿的穴儿,目光盯着,伸手过去爱 怜地揉了几下。
「真可怜……」他喃喃地直起身子,挺身将自己怒张到极限的狰狞巨龙抵在 那艳红的水润处,揉着那娇嫩的小口,轻轻慢慢地,进一点、退一点,极为磨人 地将自己完全送进去。
蓝婵再也咬不往自己的唇,微张着嘴,呼吸万分急促。
「别急……好姐姐……」龙行瑞低下头,隔着中衣咬住她的一侧乳尖儿,健 腰挺动,身下撞击的力度大了些,「那里舒服么?」他低喘着问,「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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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婵虽然极力控制,却拦不住喉间逸出的声音,身子随着他的撞击上上下下, 没过多久,腹间又见痉意。
龙行瑞的喘息骤然加重,身子的律动慢了些,「婵姐,你那小嘴儿把我咬得 太紧了……我怕弄疼你,你放松一些……」
蓝婵又如何放松得下来,脸上满布着红潮,眼角渗着的也不知是先前的泪水 还是因不断释放而起的雾气。
见她这样,龙行瑞哪还忍得住?咬着牙重捣了两下,可见她猛然轻蹙的眉複 又停下,「你想弄疯我是不是?」
蓝婵满面通红,根本不知如何回答,身体完全被欲望支配着,希望他像以往 那样痛快地为所欲为,可心里又想多看一点他对她的呵护。他一直在忍,可他宁 可忍着,宁可温温吞吞地,也不愿伤她。
龙行瑞把面孔埋进蓝婵的颈窝里,艰难地喘息着,同时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一 次次地扩张她柔嫩的软肉儿。
「好姐姐……」龙行瑞急喘着,胡乱地对着她的脸颊又亲又咬,「你叫几声, 叫浪一点,让我快点出来……」
蓝婵羞极,偏偏手腕又被他吊在床头绑着,想遮遮脸都不能。
「婵姐,婵姐……」
呢喃似的声音就在耳旁,带着清晰的隐忍与难熬,蓝婵难言地闭了闭眼,终 还是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随着他一次次的捣弄,诚实地诉出身体最真实的感觉。 龙行瑞便像发了狂一样,「再浪点儿……婵姐……好姐姐……再叫得浪点儿……」
虽是控制,可临近终极,谁又能控制得住!龙行瑞紧咬银牙,身下的巨龙越 发粗壮,将那水穴儿撑得再无一丝余地,穴口处湿濡的嫩肉儿被磨蹭得又红又肿, 偏又那么紧密地衔着他,不让他退后半分。
蓝婵也濒於崩溃边缘,此次欢爱虽不同往常那般狂莽,可不知为何,那蚀骨 的销魂滋味儿却直达心底,一次次,直让她放弃任何思考,只随着他的话,婉转 娇吟,更说出许多想想都极羞的春情浪语。「求你……求你……玩玩乳儿……好 涨……你……吮一吮……」
混乱之中,蓝婵根本记不清自己都说了什么,只知道龙行瑞越发兴奋,更撕 了她的中衣,一边用炙热的巨龙重捣她的穴儿,因挤压而溅出的浪水儿一股一股 地湿了他们身下大片的被褥,一边又吮又咬,将那对乳尖儿吸得红艳艳、涨鼓鼓 的。
蓝婵忘了自己到底在他身下得了多少次极致,只知道他停下很久之后,她的 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小腹涨得厉害,却是他以指尖堵住了红肿不堪的穴口,将 他的阳精尽数挡在她体内无法流出。
虽然他没说,但蓝婵明白他的意思,可自与他在一起后,蓝婵便开始服食一 种长效的避孕药丸,每隔半月吃一次,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出过差子,这件事他 明明也知道,可真是傻气得厉害。
最终,龙行瑞收回手来,任那浊白的阳精缓慢而淫靡地从那水艳艳的红肿穴 儿里流淌出来。跟着他又把弄着她胸口处垂着的一方墨玉,傻呵呵地笑了半天, 这才伸手解开绑着蓝婵的丝带,轻轻揉上她腕间的红痕。
揉了一会,他起身下地,替自己穿好衣裳,跟着取来桌上那套大红嫁衣,趁 着蓝婵无力反抗,将外裳直接穿在她的身上。
蓝婵实在连动动小指的力气也没有,就那么看着他,看着他闪避的目光与忙 碌的双手,心中轻歎. 龙行瑞替蓝婵系好衣裙,便将她抱起,也不看她,径直走 向高悬喜字的喜堂之下,屈膝跪倒。
他没有放下她,就一直抱着,躬身行了三次礼。蓝婵闭上眼睛,遮去眼中不 断升起的热度,轻轻地靠在他的肩头。罢了,随他吧。
36
连拜三次后,龙行瑞抱着蓝婵又回到床上,拥着她坐着,抓起她一束发丝, 交驳着与自己的发尾系在一处。
蓝婵默默地看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总觉得这是自欺欺人,却又觉得 ……他对自己的这番心意极为珍贵。「瑞。」蓝婵轻唤他一声。
龙行瑞低下头来,「嗯?」
蓝婵微垂着双目,「你……喜欢我……这身子么……」
龙行瑞立时重了呼吸,揽着她的手劲加大了许多,笑着贴住她的脸颊,「又 想要了么?」
蓝婵抿着唇不说话,龙行瑞看了她一会,低声说:「喜欢,喜欢死了。」
蓝婵忽然抓住他的手,从自己腰间缓缓上移,移到胸前,让他触到自己的乳 儿。
「这里……」她咬住下唇,满面酡红地伸出另一手带着他下移到两腿之间, 「还有这里……」她的声音低至微不可查,「和别的女人,并无二样。」
龙行瑞听到了,却出奇地没有生气,只是加重了自己手上揉捏的力道,听她 细细的喘息声,吮上她满布青痕的颈侧。
「不一样。」他伸手探进她的领口与裙下,再无遮蔽地触上她的乳尖儿与湿 腻腻的穴口,「不一样。」他轻轻撩拨着她,指尖慢慢探进去,「婵姐,这里含 着我的时候……不止我的身体,连我的心都飞起来了……」感觉到她的紧缩,他 长吸了一口气,「婵姐,你记不记得……我吮你这里时,你是什么感觉?」
蓝婵的身子烫得厉害,根本无法回答,龙行瑞轻笑,「你能想象,我对别人 也做这样的事吗?也玩她们的后穴儿么?我只要想一想,都会觉得恶心……可是 这里……」他手上的动作慢得磨人,把他留在她体内的那些腻滑浊液一点点地勾 出来,「我却怎么也吮不够,姐姐的浪水儿……好喝得很……」
蓝婵本意绝非如此,听他越说越露骨,抬手去掩他的唇,「别再说了!」
龙行瑞眼中划过几分笑意,蓝婵一直还把他当成以前凡事都要依赖她的弟弟, 却忘了他早已是大衡的君主,历练了几年下来,她的心思他岂会看不明白?
蓝婵如此问他,无非是担心他对她太过癡迷,尤其在经过今晚后,怕他为她 做下什么不得人心的决定,伤害了他的颜面与权威。
吻上她的唇,龙行瑞不由自主地加深了这个吻,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不住地 轻勾,直引得她腰肢颤动,他才松了他们的衣裳,难捱地将自己怒张的昂扬再次 挺进那春水泛滥的地方。
又软、又嫩、又湿又热,龙行瑞微眯着眼睛,看着蓝婵在自己身下双目迷离、 两颊酡红的模样,心里有一些东西满涨得几乎溢出来。
那是一种难言的满足,大过了身体所有的快感。
「姐姐的穴儿可真浪……」他贴在她耳边细细地说,「明明才被狠狠地欺负 过,都肿了……现在又咬得这么紧……」
他停在她体内不动,却比任何狂野的律动更让蓝婵疯狂,她不住地摇着头, 腹间的炙热烫得她眼前一片朦胧。身下被他填得满满的,可他就是不动,蓝婵终 是忍不住摆动腰肢,可才动了两下就被他压下,牢牢地钳着她的腰,「婵姐,叫 我一声听听?」
蓝婵微张着嘴,心中的渴望让她更不能思考,伸手抚上自己的红肿的乳尖儿, 媚眼朦朦,「好弟弟……姐姐要啊……」
龙行瑞简直要疯了!这不是他最想听的一句,却是最要他命的一句!
几乎是立时,龙行瑞松了对她的钳制,粗壮的巨龙尽数抽出,又全力刺进!
极大的力道,撞击着蓝婵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已然充血的穴儿禁不住他这 样折腾,随着他狂放的进出隐隐带了些血丝出来,他的一对玉袋也随着他的动作 拍打着她的双臀,交织着一股股淫水儿被挤出来的声音,极为淫靡。
第037章
「疼麽?」自蓝婵的腿间抽出手来,见自己手上沾染的白精间掺杂着丝丝血 迹,龙行瑞吻吻她的发,「等我一会。」
他说着就要起身,蓝婵勉强抬手拉住他,「陪我一会吧。」
龙行瑞眼底软软的一片暖意,回身躺到她身後,轻轻拥着她香软的身子。
他本是看她的一双乳尖也红肿不堪,怕正面相拥弄疼她,不想蓝婵竟转过身 来,伸手揽住他的颈项,整个人都缩进他的怀里,又抬起头来,吻上他的唇。
龙行瑞一下子又兴奋起来。
这是第一次……她第一次这样……龙行瑞从未这麽小心地吻过任何人,仔仔 细细地,从双唇到口中,试探着勾住她的舌尖,轻轻吮吸。
起初,她还有些回应,可没过一会她便再没动静,龙行瑞睁眼一瞧,蓝婵双 目紧闭,呼吸沈沈,早已睡了过去。
龙行瑞不禁失笑,竟然累成这样,难不成她刚才的举动都是无意识的?
忍不住又偷吻了两回,龙行瑞拥着她小歇了一会,这才起身叫李海全打来温 水,而後亲自动手替她收拾妥当,再找来一盒泛着暖香的半透明药膏,用指尖沾 着,往她的伤处里里外外地上了个仔细。
「皇上。」李海全在帐外轻唤,「已快到宫门落锁的时辰了,是否要送夫人 出宫?」
蓝婵离开庆禧宫的时候说是要出宫的,若是夜不归府,追查起来便有些麻烦。
龙行瑞看着睡得酣甜的蓝婵,轻轻摸上她的面颊,极其轻缓。
「你说朕是不是过於任性了?」龙行瑞低低地说着,「明知她有太多的东西 放不下,会为那些东西而痛苦,朕却还是这麽任性地把她留在身边。」
帐外的李海全并没有回答,他也没法回答。龙行瑞自嘲地笑笑,「罢了,送 她回去吧。」
李海全连忙退出殿外去备车驾,龙行瑞则一直看着蓝婵的睡颜,直到李海全 再次返回。
龙行瑞不愿叫醒蓝婵,是而亲自送她出宫,到了相府之外,寻一处墙头,背 着蓝婵跃进府去,一路悄寂无声地送她回到卧房,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样明日说起,顶多是没人留意她是何时回来的,却是不会有人怀疑其他了。
再返宫中,已是深夜,龙行瑞草草躺下,却是一夜未曾合眼。
第二日清晨,龙行瑞起身从床帐里出来,便见布置的喜堂已被李海全撤下, 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似乎昨夜那事从未发生过一般。
「皇上……」替龙行瑞穿戴龙袍的时候,李海全看着他眼中的血丝与淡泊的 神情,忍不住开口。「若皇上真想让夫人进宫,并非没有让太後应允的办法……」
龙行瑞轻扯了一下唇角,「办法的确很多,但我不愿逼她……总得……」他 垂下一双长睫,遮往双眼,「总得她心甘情愿的……陪我一生才好……」
李海全浑身微微一抖,直到此时,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龙行瑞的心情, 不是猎艳、不是冲动,甚至──连一点迷茫都没有,他很清楚,对那个一直视为 姐姐的人,他要的到底是什麽。
第038章
天昭六年三月。
蓝妍封後转眼已两月有余,蓝家由世代忠臣一跃成为皇亲国戚,在朝中地位 自然更加稳固,自年前开始,家里的访客就没断过,不过蓝相纵然现时已贵为国 丈,但治下更严,不仅吩咐相近的好友与学生要严待自身,对府中下人也是告诫 有加,莫要因眼前之利而败了蓝家的清名。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在蓝相与蓝母心中盘旋已久,待过了王母娘娘千秋节 後,便正式将这件事提了起来。
「婵儿,你是怎麽打算的?」
面对父亲的询问,蓝婵微有些失神,父母想为她再寻夫家的打算已不是一天 两天,可她现在……
蓝母轻推一下蓝相,「这事你让女儿怎麽好意思开口?你只管将你属意的人 选列出来,让婵儿先瞧瞧。」
蓝相点点头,抚着胡子笑道:「日前进宫与皇後娘娘请安,偶然说起此事, 皇後娘娘十分关心。」
蓝婵顿时一惊,「妍儿也知道了?」蓝妍知道,那麽龙行瑞那边许是也瞒不 住了,以他那性子,若知道这事独瞒着他,必不会罢休。
蓝相轻咳一声严肃地道:「虽然你们姐妹情深,但妍儿如今身份不同,为免 人议论,我们纵然在私下里也不可太过随意。」
蓝婵立时称是,心里却是有些忐忑。
往後几天,蓝婵一直过得心不在焉,蓝相那边已拟了几个人名和资料、画像 过来,俱是朝中新贵、或者是蓝相的得意门生。以蓝家如今的地位,纵然蓝婵是 再嫁,也不乏大把的优秀男子挑选。
这日蓝母正在蓝婵这里帮她参谋,蓝婵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里,蓝母叹道:「 可是还对以往的事耿耿於怀?我与你父亲就是担心你将那些流言当真,耽误了自 己。」
蓝婵心间百结,又如何能诉?只能长叹一声,假意默认了。
正当此时,有婢女进来,「禀夫人,宫里来了人,太後宣夫人与大小姐入宫 呢。」
蓝母笑道:「定然是太後也知道了这事,想找你问问呢。」
蓝婵心里有些慌,却也没有办法,只得让母亲先回去,自己好好地收整了一 番,这才与蓝母随来人一同入宫。
往慈安宫的一路上,蓝婵努力平复下心情,可到了慈安宫,进殿便见龙行瑞 坐於太後身边,心一下子又虚了。
蓝婵低着头,应着太後的招唤低头过去,由头至尾,连头也没敢抬。
太後笑言道:「这丫头害臊了。」
蓝母忙道:「婵儿久受流言所扰,若将来婚事能有太後为其做主,便是我蓝 家几世修来的福份。」
入宫来求恩旨也是蓝母与蓝相临时商议的,他们认为蓝婵搁不下以往的事, 更因流言自卑,索性腆着脸来求太後做主,一旦有太後主婚,将来还有谁敢再说 一个不字?
太後点头笑道:「婵儿是哀家自小看着长大的,感情非同一般,哀家岂会坐 视不理?只叹她与那韩家缘份浅薄,这次可要好好挑选,哪怕是王候之家,只要 婵儿相中,哀家也是做得主的。」
蓝母大喜,蓝妍也连忙起身谢过太後恩典,太後呵呵地笑,「不只是哀家, 想必皇上也是一般的心思,到时我这老婆子,可未必抢得到主婚的差事。」
一句话,将众人的注意力移到了龙行瑞身上,蓝婵微抿着唇,飞快地朝他瞥 去一眼,便见龙行瑞倚着暖炕边的一侧软枕,姿态闲散随意,神情一贯的淡泊如 水,一双黑眸却是深邃如渊,让人难以解读个中深浅。
第039章
蓝婵不敢久视,飞快地移开目光,却能感觉得到他幽幽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停 留良久,这才移了开去。
「不知你心中可有属意的人选?」他开口,语调平平,不带一丝波澜,「如 果有,尽管与朕开口,不管是王公贵胄,亦或是贩夫走卒,凭你我间的交情,只 要你开口,我必然成全於你。」
龙行瑞的一番话让太後点头微笑,蓝母与蓝妍自然又是叩谢皇恩,可听在蓝 婵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一字字、一句句,包含了多少凌厉,多少怒意,没 有人比她体会更多!
「臣女斗胆。」蓝婵垂下双眸,跪於太後与龙行瑞面前,「事关臣女终身, 有些话……臣女想单独与皇上讲。」
太後微讶,而後转向蓝母笑道:「看来这丫头心里是早有人选了,却是不好 意思与我们说。」
蓝母也是有些讶异,不过在太後面前,总不好多说什麽,蓝妍嘟了嘟嘴,「 姐姐要与皇上说什麽?我也要去听听。」
龙行瑞长眉微扬,盯着蓝婵看了一会,目光扫向蓝妍,「你在场,她更不好 意思说了,倒是对朕这个外人可放心直述,皇後放心,朕回来再说与你听便是。」
有了龙行瑞这话,蓝妍便也不再坚持,龙行瑞站起身来,「我们南书房说话 吧。」说完便走出殿去。
蓝婵微蹙着眉尖与太後等人道别,而後快步而出,就快追上龙行瑞的时候脚 下一顿,一声轻哼已逸出口去。
蓝婵连忙咬往下唇,想让龙行瑞等等她,可龙行瑞头也没回,径自走远了。
蓝婵浅浅换了两回呼吸,抬步又跟了上去,走出慈安宫的时候,龙行瑞已上 了御辇,倚在高椅之上,居高临下地轻睨着她,「跟着来吧。」
御辇即时启动,蓝婵置於身前的双手紧绞在一起,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才小 步跟上,没一会额上便见了汗,呼吸也沈得厉害。她从未觉得这麽辛苦过,可龙 行瑞看也不看她一眼,她只能勉力跟上,死死地咬着下唇,咬得唇上泛白一片。
从慈宁宫到南书房,有好一段路要走,龙行瑞乘着御辇自然是轻松至极,待 到了南书房外,下了御辇便阔步进到南书房中。
蓝婵的鬓发已然被汗水沾湿,双颊上浮着不自然的潮红,因为她一直跟随在 御辇之後,并无人发现她的异样,直到她跟进南书房,李海全才微诧地道:「夫 人可是不舒服?」说着便伸手要去掺她。
蓝婵连忙抬手,刚要说话,却觉腰间一软,双腿酸软得再支撑不住,身子一 偏便跪坐在地。
龙行瑞在听到李海全发问时已回过头来,也看出她的不对,长眉一拧,再不 管之前的赌气冷落,急掠过来扶住她,「怎麽了?」又向李海全喝道:「快宣御 医!」
蓝婵脸上更红,一把扯住李海全,「不要!」
李海全愣了愣,蓝婵松了手,将红得不像话的面孔埋到龙行瑞怀里去,与李 海全道:「你先出去罢。」
李海全看向龙行瑞,龙行瑞目光闪了闪,点了下头。
第040章
李海全悄步退出,又细心地关好殿门,偌大的南书房中,便只剩了龙行瑞与 蓝婵两个。
「你别以为用这招术骗我心疼,我就能原谅你。」龙行瑞以为蓝婵故意摔倒 骗他,心中更气,可说是这麽说,终还是揽着她不肯放开。
蓝婵只是埋在他怀里一个劲地摇头,龙行瑞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与耳尖,又担 心起来,「莫不是真伤了?」说罢急着去摸她的脚,「可是扭了脚?」
这一摸,他的手顿了一下,眼中掠过几许不确定,带了些迟疑地,自她的脚 腕缓缓向上,摸到了她的小腿。
「你……」再往上摸,他面色疾变,「你这个……」他猛然掀了她的裙摆, 一双丰腴匀称、未着外裤的双腿顿时现於眼前。
「穿成这样,想勾引谁?」他狠捏着她的大腿,发现她裙内只着一条薄薄的 亵裤,心中又是火热、又是恼怒。
蓝婵紧拢着一双腿,身上不住地轻颤,「你……」她抓着他胸口的衣裳,指 节微微泛白,「你再……再看看……」
龙行瑞一怔,蓝婵紧合在一起的一双腿缓缓分开了一些,略一停顿,感觉她 身上抖得更厉害,那双腿却是彻底打开,大张开来。
龙行瑞眼底瞬间一暗。
那轻薄的亵裤中心处,湿濡了一大片,变得半透明的裤儿紧贴在蓝婵的腿窝 处,映着下面萋萋芳草、粉嫩水润,莫不一目了然!
「你……」龙行瑞的呼吸忍不往重了些,指尖从亵裤边上慢慢朝中心划去, 蓝婵的身子猛然一缩,却只是把脸埋得更紧,双腿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态,泛着 艳红的软嫩花心也任他的长指触上,隔着湿透的亵裤轻轻拨弄。
「里面……放了什麽?」龙行瑞的指尖停留在那已然微微开启的细嫩洞口处, 问了一句,声音也忍不住跟着发颤,却是兴奋坏了。
蓝婵只是摇头,龙行瑞揽着她的肩头迫使她抬头,只见她死咬着唇,眼中满 是哀求之色,眼角已隐隐渗出湿意。
龙行瑞的身子一下子疼得厉害,低头吻上她的眼角,另一手已朝那细小的肉 洞挺进,直将一小片湿透的亵裤也顶了进去。
龙行瑞的指尖顶进的一瞬间,蓝婵呻吟一声,身体不可自抑地缩在一起,含 着手指的小肉洞便像疯了一般极肆地收缩!她胡乱地摇着头,眼角渗着泪,「瑞 ……瑞……」大片的春水自那紧嫩的穴儿里冲刷下来,淋了龙行瑞满手。
龙行瑞哪还忍得?反手将蓝婵的亵裤拉下,来不及褪去,只将那裤儿卷至腿 根处,身子已压了下来,早绷得炽怒的昂扬才被从裤中放出,已狠狠贯入那不断 开翕着含吐甜水儿的嫩孔儿之中。
蓝婵被他的大力冲得整个人都移了位,半褪在腿根处的亵裤就像一道绳索一 样绑着她的大腿无法分开,一双腿只能被他扛在肩头。
这样的姿势,让本就极为敏感稚嫩的穴儿更加紧窄,小洞里的媚肉紧紧地吸 着他、挤着他,让他每一次抽出都极费力气,再全力贯入,直冲她花心深处,听 着她崩溃般的哭泣求饶,那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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